穿到反派家破人亡前[快穿]_分節(jié)閱讀_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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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那種事情,他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再多的痛苦他都扛了過來,可眼前的人卻像是溫柔的清風(fēng)一般,令他無從躲避。 厲靖言心頭更加煩悶,是氣惱自己。 “滾?!?/br> 殷牧悠的眉眼間也染上了痛,瞥到一旁梧玄給他的木質(zhì)發(fā)簪,便彎腰撿起。隨著這個姿勢,那長至腰部的青絲朝兩邊迤邐,幾縷懸空,遮住了他大部分的表情。 殷牧悠走出門的時候,步子卻完全沒有停下,甚至連回頭看他一眼都沒有。 “是我錯了,不該問你這些?!?/br> “如你所愿,我滾了。” 厲靖言心臟的位置都快炸裂,疼痛密密麻麻的纏繞在心頭。 他差一點就要追著他出去,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等厲靖言用靈氣強(qiáng)行驅(qū)散了這些感情之后,他的眼中才恢復(fù)了平靜。 命令曲明接殷牧悠過來,他的目的只有一個,便是讓他欺騙、背叛那無法控制的四個人格。等那些人格傷心欲裂,失卻防備的時候,自己就能把那幾個人格收回來了。 這些,絕不是自己的感情。 厲靖言不斷在心里這么強(qiáng)調(diào)。 得想個法子,好生控制他,才能讓他為自己做這件事。 除了他,沒人能辦得到。 厲靖言揉了揉疼痛的太陽xue,平生第一次有人這樣牽動他的情緒。除了那丟失的四個世界的記憶,他所能回想起來的幾世里,全都是陰暗、扭曲、被人追趕、被人嫌惡的。 他不明白對方都做了什么,才會讓另外的四個自己對他如此重視。 厲靖言的眼神越發(fā)冷,不管是什么,他都得重新取回身體的所有掌控權(quán)。 — 厲靖言不知在里面坐了多久,外面下起了細(xì)雪,安靜的淹沒一切。 灰蒙蒙的天空,從未見過天晴,這邊是苦寒的極北。 冰宮外長滿了冰晶花,肆意的開放起來,就連花瓣的形狀也那樣銳利。厲靖言一時看得入了神,他不大喜歡這樣的靈花,反而對凡間的玉蘭花多有鐘愛。 也不知是隨了哪一世的習(xí)慣。 正當(dāng)此時,愈微著急的走了進(jìn)來,氣喘吁吁的對厲靖言說:“魔主,不好了?!?/br> “何事?” 愈微向來身子弱,性子也安靜,就連厲靖言也極少見到他跑成這樣。 “那……照陽山那個少主……”愈微咳嗽了起來,臉頰都被憋紅了薄薄一層,“屬下原本在外采買草藥,卻不想在外面看見了他。” “外面?”厲靖言那狹長的鳳眸里滿是沉郁,“我不是令你們看好他嗎?” 愈微解釋著:“是好好看著,可他一流血,冰宮的護(hù)衛(wèi)簡直跟瘋了似的!屬下也是路過遇見,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讓他們清醒過來。” 厲靖言站起了身,一拂長長的袖擺,不由冷哼了一聲。 “想用這種法子逃跑?那現(xiàn)在人呢?” “……昏迷了。” 厲靖言眼瞳一縮,心中涌起些極奇怪的滋味。 愈微怯弱的打量著厲靖言,魔主的身體向來都是由他照顧的,那殘缺的陣法給魔主帶來了太大的影響,直到現(xiàn)在都需要丹藥維持。 愈微躊躇了半天,便對厲靖言說:“魔主,恕屬下多言,他和魔主一起進(jìn)入陣法,直到現(xiàn)在才蘇醒過來,想必也受到了什么損傷。對方到底是照陽山的少主,我們也應(yīng)當(dāng)禮待……” “你是想命令本尊?” 愈微訕訕的不敢再進(jìn)言,將新煉制的丹藥交給厲靖言后,便徑直的離開了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