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讓我和死對頭HE_分節(jié)閱讀_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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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天闕思緒斷了一下,聽出來人是誰,他轉(zhuǎn)身冷淡道:“宋先生,你好。” “梁少找不到座位?”宋歡余沒戴面具,英俊的臉在交叉燈光下打出魑魅魍魎的詭異感,“哦,我忘了,梁少第一次來,凡事都有第一次,一次生二次熟,我教教你?” “有勞宋先生。”梁天闕微笑道。免費苦力不用白不用,宋歡余上趕過來找擠兌,他不給人點顏色看看,還真當他沒脾氣呢。 宋歡余臉上笑容放大,裝得一手謙謙君子:“不客氣,梁少跟我這邊走?!?/br> 梁天闕輕點頭,腳步輕抬跟著走。 兩人沒走幾步就到高臺下方,那兒有個大屏幕,上面是整個現(xiàn)場座位鳥瞰圖,有紅色有空白。梁天闕注意到坐人的座位顯示為紅色,和電影院選票系統(tǒng)一樣。 “聽說梁少和蕭影帝一起來的。”宋歡余點著查詢系統(tǒng),嘴上不停。 “我還真不想讓他來,可惜?!绷禾礻I故作嘆息,一臉悲痛欲絕模樣道,“可惜被小人算計。” 宋歡余神色一僵,暗罵梁天闕做作,算計蕭云生的除了梁天凡,就是他。已經(jīng)很多年沒被人當面罵過,哪怕指桑罵槐都沒有,梁天闕真是錢有多少膽子就有多大。 “宋先生,防火防盜防小人,千古良言?!绷禾礻I像個吃盡苦頭的過來人,給宋歡余傳授獨家經(jīng)驗,“別覺得自己今天厲害,就代表一輩子厲害,這一秒活著,下一秒死了的人海了去了,宋先生可要多注意,萬一哪天開車出門發(fā)現(xiàn)剎車不好用,那可就——” 宋歡余臉色不好看,梁天闕這什么意思?查到他在跑車上動手腳?不,不對,如果梁天闕查到證據(jù),肯定不會一聲不吭,對方在詐他。 宋歡余穩(wěn)住心神,臉色依舊不好看,青著臉輸入梁天闕名字,本次查詢結(jié)果亮起,是個綠油油的色兒,就在吧臺,很靠近圓柱拍賣臺。坐在那么貼近玻璃的地方,梁天闕意外,邀請他來的人,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以前不知道梁少這么關(guān)心朋友?!彼螝g余關(guān)上查詢系統(tǒng),轉(zhuǎn)身皮笑rou不笑道,“要是你早對我說這些話,我和你的關(guān)系還能更好?!?/br> “好到你要我早點死?”梁天闕隨口接了句。 這話一出,宋歡余臉色有瞬間蒼白,可能沒想到梁天闕會隨隨便便說出來,到底是生意人,眨眼間神色恢復(fù)自然,再次談笑風生,好似和梁天闕關(guān)系很鐵:“梁少說的哪里話,我和梁少是好朋友的話,當然希望好朋友衣食無憂,長命百歲。” “哦,我還以為你和我交好,就是想通過我知道梁家內(nèi)部消息,順便將我這個合法繼承人弄死,你宋家好分一杯羹?!绷禾礻I對宋歡余根本不會有好態(tài)度,憑他對原主和蕭影帝做過的那些事,想要好態(tài)度,那就像仇人腆著臉向你討笑容,白日做夢。 “怎么會呢?”宋歡余不慌不忙道。對梁天凡沒能扳倒梁天闕感到遺憾,多好的一步棋,硬是讓梁天凡走殘了。當時他先是捅出蕭云生和梁天闕戀情假新聞,生怕梁天凡玩不過梁天闕,又派人給梁天闕跑車動手腳,幫忙推波助瀾。 結(jié)果讓人失望,梁天闕福大命大,逃過一劫,還來誆他,真是可笑。而梁天凡用實力證明他才是那個扶不起的不倒翁,廢物沒資格入花海盛宴,好在廢物有自知之明,自己逃到國外,省得他動手。 梁氏娛樂在圈內(nèi)節(jié)節(jié)攀升,崛起速度讓宋歡余眼紅,如果能吃掉梁氏娛樂,他宋家說不定能一步登天,也有資本在全球福布斯上角逐??扇怂悴蝗缣焖悖€沒想好怎么對付梁天闕,盛宴引渡人就告誡他,暫時不準打梁天闕主意,因為那位很看重。 宋歡余這叫一個氣,他為盛宴做牛做馬,累死累活十多年,那位看都沒看過他一眼,怎么梁天闕就入了那位法眼?他心有怨恨不敢發(fā)泄,只能等梁天闕出現(xiàn),過來擠兌幾句。 他沒能成功擠兌,反被梁天闕逮著小辮子,好一通含沙射影,這番憋屈沒話說。 “宋歡余,你明明和我兩看兩相厭,為什么非要來找不痛快?”梁天闕冷臉問。 “你不痛快,我就痛快了?!彼螝g余笑道,眼底滿是猙獰。 “你要覺得我不痛快,那你就默默痛快吧?!绷禾礻I抬手壓了下兔耳朵,往自己座位走,回頭似漫不經(jīng)心笑了下道,“宋歡余,你知道天涼王破嗎?” 宋歡余眼底猙獰褪去幾分,有點疑惑。天涼王破的典故他是知道的,就是句流行語,意思是天涼了,該讓王氏破產(chǎn)了。這話,梁天闕為什么要對他說? 他不是王氏,也不是任人宰割的蠢蛋,可怎么聽梁天闕說了這句話后,他那么心慌?心里七上八下,沒個跟。宋歡余擰了下眉,盛宴狂歡三天,也就代表與世隔絕三天,三天會錯過多少最佳時機? 宋歡余瞬間就能給出答案,回想起梁天闕剛說天涼王破的神情,忽而嗤笑一聲,還想詐他?門都沒有,再說宋家還有他父親坐鎮(zhèn),那只老狐貍的精明程度不亞于梁嚴,怎么會輕易被人端掉窩? 宋歡余理清事情,對自己因梁天闕幾句話,就變得投鼠忌器,有點兒自我鄙視,一個生性紈绔的富家子弟,再怎么努力能比得上他這種已經(jīng)努力二十多年的青年才俊嗎? 臨走前宋歡余特意又看一眼梁天闕,對方孤零零的坐在吧臺上,手里拿著信箋玫瑰花,正心不在焉的拆著,行為舉止間依稀能看出之前單純好欺負的模樣,宋歡余哂笑,想成功保下蕭云生?那也得先看看你能不能保住自己。 第87章八七只小刺猬。 梁天闕會的折紙不多,最拿手的就是千紙鶴,這東西還是他看蕭云生疊,跟著學(xué)的。他手指修長靈活,白紙在指尖翻飛如蝶,動作好看到讓人挪不開目光,幾個來回,一只栩栩如生的千紙鶴出現(xiàn)在吧臺上。 折千紙鶴的時間,場內(nèi)陸陸續(xù)續(xù)進來不少人,本來只有梁天闕一個人坐的吧臺,現(xiàn)在變成三個人,成三足鼎立局勢,各坐一方,梁天闕抬眼看看左邊,不認識,又看看右邊,仔細看幾眼,眉梢微動——熟人。 右邊這位板寸頭,穿著一套再簡單不過的運動裝,臉上是張平淡無奇的黑色面具,僅僅籠罩住半張臉,面具下方露出高挺的鼻梁,和形狀優(yōu)美的唇,看著年紀不大,精致五官上還有因為年少沒能褪去的青澀。 察覺到梁天闕在看自己,板寸頭少年回掃過來,眼睛微瞇露出梁天闕熟悉的中二眼神,片刻后轉(zhuǎn)向另一位,靜靜打量。 梁天闕唇角一勾——趙疏狂。 趙雋有幾把刷子,在盛宴舉辦前夕還能將趙疏狂塞進來,以盛宴正常規(guī)則,加上趙疏狂的年紀根本進不來,他忽然對和趙雋合作有信心,至少對方保證過,出事肯定撈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