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讓我和死對頭HE_分節(jié)閱讀_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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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火還沒徹底澆滅,火上澆油的來了,手機屏幕上跳躍著蕭云生邀請你視頻通話。 梁天闕低頭看看自己,沒什么不妥,才閉閉眼,靜了幾秒心,視死如歸的點開視頻。 視頻那端的蕭云生,似乎剛回到家里,正在彎腰換鞋,抽空似的抬頭看一眼視頻,瞧見臉紅撲撲的梁天闕,他唇角一扯,含笑問:“臉這么紅,背著我干壞事呢?” “我能干什么壞事?”梁天闕瞪著視頻那端開始單手扯領(lǐng)帶的男人,“你今晚去慈善晚宴,沒看見梁嚴(yán)?” “看見了。”蕭云生放下領(lǐng)帶,解開兩顆襯衫扣子,露出形狀優(yōu)美的鎖骨,走到冰箱旁拉開門,拿出橙汁喝了幾口,“當(dāng)時我就想,你為什么沒來?!?/br> “因為慈善晚宴的主辦方趙家,只邀請了他?!绷禾礻I說,“這我還是聽梁太太說的?!?/br> “天闕,你覺得讓宋家破產(chǎn)怎么樣?”漫不經(jīng)心可能早就成為蕭云生的一部分,連喝東西都不經(jīng)意間透著幾分意思,“光讓承興娛樂換個姓,好像不夠刺激。” “你想做什么?”梁天闕看他,這句話落在蕭云生耳朵里,讓他由心露出繾綣笑容,梁天闕問的是你想做什么,而不是你能做什么。這證明對方很信任他,無條件的那種。 這種滋味,真讓人眷戀不舍。 “天涼王破太普遍,偶爾來回新鮮的,天熱宋破也能讓人在炎熱酷暑里降降溫?!笔捲粕畔鲁戎?,拾級而上,鏡頭跟著他移動,“有些人自以為能主導(dǎo)他人人生,殊不知死亡鐮刀已經(jīng)緩緩挪到他脖子上,只等被主導(dǎo)的人拉下牽動鐮刀的細(xì)繩?!?/br> “讓你說的,我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梁天闕搓著胳膊,假裝被驚到,“我也正有這個想法。” “打個商量,這事讓我來?!笔捲粕崎_臥室門,反手關(guān)上,開始脫衣服。 梁天闕想說的話在看見蕭云生解開第三顆襯衫紐扣時,成功卡殼。他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那只修長白皙已落在第四顆紐扣上的手,話音徹底消失。 他覺得自己失心瘋了,一個男人脫衣服有什么好看的?對方有的,他也有。心里明白怎么回事,可當(dāng)蕭云生的手落在黑色襯衫上,心還是控制不住一通亂跳,連眼睛都挪不走的定在上面,好似不知道這件衣服下藏著什么樣的美景。 “看得這么專注,我要是不脫,都覺得對不起你。”蕭云生低沉微啞的聲音傳入梁天闕耳朵里,讓他臉頰熱度沒降反升。 “胡說?!绷禾礻I努力鎮(zhèn)定,犟嘴道,“咱兩身體構(gòu)造一樣,我,我怎么會看得專注?” “哦?”蕭云生長眉一挑,似笑非笑,“那視頻先掛了,我洗完澡再打?” “不要?!绷禾礻I下意識說。 視頻那端的男人低聲淺笑,臉上滿是寵溺,還有幾分對他口是心非的喜歡,笑聲太性感迷人,聽得梁天闕臉直冒熱氣,脖頸到鎖骨那片全紅了,衣服下的身體可能也都是紅色的。 “那我?guī)謾C進去洗澡?”蕭云生逗他,見他臉頰越來越紅,忍笑說,“可我手機不防水,又怕某個小刺猬看得到摸不到,心急火燎的。” “說什么呢?!”梁天闕梗著脖子,努力壓低聲音道,“誰心急火燎?誰想摸你?” “哦,那是我?!笔捲粕鷱纳迫缌鞲呐_詞,“是我摸不到你,心急火燎?!?/br> “你?!绷禾礻I被撩得毫無反手能力,他發(fā)現(xiàn)接這個視頻,是來到新世界后,他做過最蠢的一件事。當(dāng)下低沉一張臉瞪著視頻那端坐看他反應(yīng)的男人,“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掛了。” “別掛,我還沒給你直播我洗澡呢?!笔捲粕f著,手沒停的將襯衫所有紐扣解開,也沒脫下,就那么掛著走進浴室,“繼續(xù)談天熱宋破的事?” 梁天闕看不見人,只聽得見聲音,知道人肯定是避開鏡頭開始脫衣洗澡,他輕輕松了口氣,還真讓這不要臉的男人說中了,他現(xiàn)在心急火燎,根本不想談什么天熱宋破,滿腦子黃色廢料。 人看得見摸不著,梁天闕再次念起靜心咒,為分散注意力,思緒劈叉道:“談?!?/br> “宋家的事你別插手,交給我做?!笔捲粕f,“他們對原主做的孽,我總該替人討回來,免得原主在天之靈怨我占位不辦事呢?!?/br> 這理由理直氣壯得很,就像他占著梁大少的位置,最終讓梁天凡痛改前非一樣,梁天闕知道蕭云生真想讓一個人跌到爬不起來,那他真會想方設(shè)法辦到。 梁天闕不是擔(dān)心蕭云生辦不到,他是擔(dān)心蕭云生會因為鏟除宋家,被八卦娛記潑臟水,這是他不能忍的事。 “有完全把握嗎?你讓宋家破產(chǎn),任何人都想不到是你做的?!?/br> “你在擔(dān)心這點?”蕭云生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意外。 “那不然我在擔(dān)心什么?”梁天闕反問。 蕭云生沉默片刻,語氣輕快:“我以為你在擔(dān)心我沒辦法辦到呢?!?/br> “怎么會?!绷禾礻I笑了下,似乎想起原世界的事,那時蕭云生可真是說什么成什么,想什么做什么,他說,“蕭殿主神通廣大,只手遮天,只有他想做的,沒有他辦不到的?!?/br> “什么時候嘴巴這么甜?”蕭云生輕笑,“你放心,我身上不會沾上任何臟水。” 既然梁天闕不想讓他身上有任何污點,那他就聽一次話好了。戀人,得寵著。 再次出現(xiàn)在鏡頭前的蕭云生,頭發(fā)濕漉漉,臉上還有幾分濕意,眼尾泛著淡淡粉色,憑添幾抹艷麗,讓人不敢直視,他身上穿著保守,哪怕是大夏天也是長袖長褲,他一邊擦頭發(fā)一邊下樓梯:“這幾天我要配合新電影做巡演,不在家?!?/br> “嗯,我知道?!绷禾礻I掃過鏡頭前充滿誘惑的男人,微微垂眸,心里泛起陣陣氤氳潮濕感,有些燥、有些熱還有些…情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