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讓我和死對頭HE_分節(jié)閱讀_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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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嚴親眼看見兒子三言兩語將自己首秀賣出去,還博得一個好印象,心中不禁喟嘆,孩子長大咯,開始懂得以退為進,攻心為上。 李導(dǎo)這一趟的目的已達成,客套幾句也就不再叨擾,心滿意足離開。 “晚上早點回家,今天你媽生日,別怪我沒提醒你?!绷簢雷叩嚼习逡芜?,一邊看文件,一邊叮囑。 “梁太太生日,我不合適回去吧?”梁天闕說。自從梁老爺子死后,他和梁嚴的關(guān)系就變得和以前不太一樣,不太像父子,反而像老友。 “哪不合適?”梁嚴虎著臉問。其實到今天梁嚴都還在懷疑眼前的梁天闕是不是他親兒子,親子鑒定只能代表血緣關(guān)系,不能剔除老父親心中的疑慮,但隨著越來越多的接觸,梁嚴也漸漸看開了。 以前兒子和他不親,心隔著好幾個太平洋,他有心想拉近關(guān)系,都找不到門路,讓人悵然的很。這段時間兩人關(guān)系親近不少,相處起來自在很多,像多年熟知的老朋友,這種感覺也不錯,梁嚴坦然接受兒子變老友。 “我沒記錯的話,梁太太生日就是你兩結(jié)婚紀念日,三十年珍珠婚啊梁先生,你可要好好準備,別請人吃頓飯就完了,連束花都不準備?!?/br> “我說你一條單身狗,怎么還講究這么多?”梁嚴瞪眼問。 “單身狗不代表不懂浪漫?!绷禾礻I好整以暇道,“三十一年,該浪漫浪漫,年輕重心都在工作上,不講究情愛,這都衣食無憂,年近半百的,還不來點浪漫,小心梁太太嫌棄你?!?/br> “她不會的?!绷簢榔乘谎郏靶∧贻p玩得東西,她不會喜歡?!?/br> “別說我沒告訴你?!绷禾礻I一本正經(jīng)的睜眼說瞎話,“不論年紀多大,只要是女性,骨子里都逃不開浪漫兩個字,哪怕她平時看起來再怎么不屑,也會在不經(jīng)意心軟時,腦海里劃過浪漫?!?/br> 梁嚴沒接話,狐疑看他半天,在梁天闕越來越不自在的神態(tài)里,終于開口:“你不是對女人沒興趣嗎?怎么知道這么多?” 當爸的要是都這么扎心,那做兒子的估計早彎了。 梁天闕頗感糟心的擺擺手,起身要走:“我話說到這份上,浪不浪漫看你自己,買束花,定個餐廳,來個精致朦朧的燭光晚餐,再備份禮物,保管梁太太感動得一塌糊涂。” “晚上真不回來吃飯?”梁嚴又問一遍。 “不回去?!绷禾礻I懶洋洋道,“我才不吃狗糧?!?/br> 他是不吃狗糧,好不容易逮到個空閑,他要去找蕭云生,嘗過蕭云生的手藝后,他對很多食物逐漸失去熱愛,吃來吃去都沒有蕭云生做出來的那個味道,當然其中難免有他不為人知的小心思在作祟。 到底是喜歡人親手做的菜,別人拍馬趕不上,還是能理解的。 離開梁氏總部時間堪堪過三點,兢兢業(yè)業(yè)工作這么久,他還沒叛逆過,索性翹了剩下兩小時的班,打電話給蕭云生確定對方在家,就開車直往蕭云生別墅去。 蕭云生得到兩天一夜休息時間,明晚還要去個慈善晚會,知道梁天闕要來,他將小莊打發(fā)走,打開冰箱一看,各種食材都不多了,該去趟超市備菜,又怕他前腳剛走,大少爺后腳就到,想了想選擇在家等人到了,一起去超市。 梁天闕來得很快,輕車熟路摸到別墅門口,一進門清涼之感撲面而來,讓他舒服的長舒了口氣,抬腳就往冰箱跑。七月底的天,熱得他心浮氣躁,不來點冰水降降溫,怕是要活不下去。 剛打開冰箱,梁天闕就被一碗芒果西米露吸引住目光,透明大碗中,乳白色牛奶里冒著幾塊橙黃芒果塊,還有點點西米露漂浮著,看起來就很好吃,他偏頭看向客廳,蕭云生不在。 他伸手摸上芒果西米露的大碗,剛要端出來,就聽有人說:“只準吃一半?!?/br> 梁天闕一個哆嗦,差點讓這人一句話嚇得當場摔盤子,好在他剛剛端起一點點,西米露的碗落在冰箱擋板上,沒受驚擾。 “你人在,見我進來,都不吭聲的?”梁天闕將碗端出來,從洗碗機里摸出個大勺子,一邊挖著吃一邊看向從二樓下來的人。 “我不知道你膽子那么小,一出聲被嚇得一哆嗦?!笔捲粕{(diào)侃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梁天闕沒好氣道,捧著碗坐到沙發(fā)上,“你是不是接了個九月底開拍的綜藝?” “嗯?”蕭云生給自己倒了杯水,邊喝邊看向他,就見小刺猬兩個腮幫子塞得鼓鼓的,可愛的讓人想下手好好捏捏。 “就是《悠閑的生活》。”梁天闕咬著芒果說,“讓六個嘉賓自給自足,順便養(yǎng)活外來嘉賓,李導(dǎo)今天來找我了?!?/br> “哦,是有這么回事。”蕭云生想起來了,當時紅姐好像問過他,他覺得沒所謂就接下了,現(xiàn)在想想,九月初他就和梁天闕找墜崖地方,不出意外那時候他們應(yīng)該能回去,到時候可能就要跟李導(dǎo)說聲對不起。 “真尷尬啊?!绷禾礻I嘴里有東西,說話含含糊糊,讓人聽不真切,但臉上表情卻很真切。 蕭云生掃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當下說:“你要是想幫李導(dǎo),那就拍完綜藝再回去?!?/br> “不用了?!绷禾礻I說,“要是找到回去的辦法,我可能一分一秒都等不下去,沒必要煎熬自己,說到底咱們在這世界就是個過客?!?/br> “依你?!笔捲粕Φ?。 梁天闕咬著勺子,看他滿眼寵溺說依自己,不知怎么,忽然臉頰紅紅的,耳朵也有點燒,他想問蕭云生,如果我說喜歡你,回去后,你能不能和我隱姓埋名,作對神仙眷侶? 這句話從他意識到喜歡蕭云生開始,就像魔障般生出,風吹雨打消散不去,可當他面對蕭云生,明明有說話能力,卻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 梁天闕心底明白為什么,一切都源于蕭云生的縹緲不定。在他面前蕭云生沒能如他一樣坦然,將內(nèi)心全部剖開。他理解,他明白,蕭云生的人生經(jīng)歷注定成不了他這種人,越是明白梁天闕越是難受。 一個人的童年、家境、生長環(huán)境及成長過程中遇見什么樣的人,會鑄就他成為一個在世上獨一無二的人。梁天闕和蕭云生是兩種不同人生經(jīng)歷的人,他們的性格有相同,有相似,更多的卻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