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讓我和死對頭HE_分節(jié)閱讀_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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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想知道一些事?!绷禾旆猜曇羲粏?,平聲說話都有些劈叉,是昨天怒吼過度留下的后遺癥,“我有事問你,你肯定也有事要問我,所以,我要見你?!?/br> “你想知道什么?”梁天闕問。 “他,是不是真死了?!绷禾旆泊故锥⒅掷镎掌瑔?,那張照片背面微微泛黃,不難看出已有一段漫長歲月,“他是不是真被我逼死了。” “嗯,他死了,不僅是被你逼死的,還有梁老爺子?!绷禾礻I不會可憐一個可恨之人,他想扎刀子時,絕對挑人心尖最軟,最容易摧毀的地方下手,“死前還想著你這個弟弟,如果你將事情如實相告,我會將他留下的手機給你?!?/br> “開什么玩笑?”梁天凡忽然抬頭,目眥欲裂,暴躁得像頭找不到地方撒瘋的猛獸,“誰要他想著,誰要他手機?” 梁天闕站在那,神色不喜不悲,靜靜看著。 好半天,只聽原本暴躁的人,低聲懇求,混著難以壓制的奢求:“我要,我要他的手機,只要你給我,你問什么,我都告訴你,只要你給我……” “第一個問題,怎樣才能參加花海盛宴?!?/br> 梁天凡有些木然,反應很慢的抬頭看他:“有人引薦,或者你很有能力讓他們注意到你?!?/br> 梁天闕:“什么能力?” “你大可不必擔心?!绷禾旆埠鋈徽f,眼神平靜坦然,撇開仇恨陰霾后的他看起來竟有幾分和善,“你早在邀請名單內。” 梁天闕長眉一挑,分外意外:“哦?你怎么知道?” “宋歡余說的?!绷禾旆彩掌鹫掌劦秸聲r,神態(tài)稍稍好看,精神也比剛才要集中很多,“大概是你兩年多的隱忍,讓人覺得可憐,發(fā)起人很想看看心態(tài)堅韌不拔的梁大少是什么樣?!?/br> “也就是邀請我當只猴?”梁天闕反應過來,嗤笑一聲,“真會沒事找樂子?!?/br> “有錢人的世界就是這么怪誕?!绷禾旆采裆殴中α讼拢暗饶阏嫒チ?,就會明白我的意思?!?/br> “第二個問題,如果我在盛宴上,想指定要一個被競拍者,該怎么做?”梁天闕不喜歡突發(fā)事件,那種毫無準備就打仗的感覺令人不喜,“是要砸錢還是憑真本事?!?/br> “砸錢。”梁天凡說,“以蕭云生的身價,不上億拿不下來,你做好心理準備,參加盛宴的不少有錢人,都是沖他去的,畢竟蕭影帝的潔身自好圈內外人人皆知?!?/br> 這么看來,不論什么時候,名聲太大都不是好事,人怕出名豬怕壯,亙古不變的道理,梁天闕面不改色:“第三,盛宴申請名額是不是只生效一次?” “對?!绷禾旆惨彩莻€聰明人,單聽梁天闕不著邊際的一句問話,就明白他的意思,有心解釋道,“這次花海盛宴后,下一次蕭影帝自己不填表,不會有邀請函。” “謝謝?!绷禾礻I由衷感謝,走過去將原主留下的手機放到他面前,抬眼漠然道,“解鎖密碼是你生日。” 梁天凡臉色一僵,眼里閃過一絲苦楚,大概是追悔莫及亦或者是自恨,到底是什么,梁天闕沒興趣深究。 原主的事該在這里畫個句號,梁天凡以后何去何從、梁老爺子會怎么處置梁氏繼承權都不在梁天闕考慮范圍內,此時此刻他該考慮的是:如何在花海盛宴上保住蕭云生。 梁天闕沒話要和梁天凡說,該問的都問完了,也就不再逗留。轉身要走時,卻被梁天凡出聲挽留,這人挽留聲音輕到近乎沒有,要不是梁天闕離得近耳朵好使的話,大概會被忽視。 “什么?”梁天闕停住腳步,回頭看向身后,那個緊緊握住手機,像握住整個生命里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悲痛男人。 “你能不能和我說句,‘弟弟,生日快樂’?!绷禾旆驳吐暤溃庾R到眼前人和以前不一樣,又帶著幾分懇求,“我,我求求你?!?/br> “不用求我,我說?!绷禾礻I客客氣氣,好人做到底,轉身彎腰開心笑道,“弟弟,生日快樂。” 說完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梁天凡自己垂首靜坐,房門關上的那刻,有悶壓的低低哭聲響起,幾秒后再也壓制不住的悲愴痛哭聲傳出,沒過一分鐘,哭聲猛得被壓下,只剩下求而不得的抽噎,映照主人內心即便再悔恨也無法挽回的絕望。 梁天闕關上門沒第一時間去客廳,想必客廳那三人還沒商量出結果,他站在長廊盡頭的窗戶邊,靜靜望著兩邊種有梧桐樹,蜿蜒至大門口的路,公然發(fā)呆。 聽梁天凡的意思,蕭云生在花海盛宴的身價將會非常高,甚至比他想象中還高,如果他沒有梁氏做后盾,很可能搶不過別人,一旦搶不過,那蕭云生只能跟出價最高人走。 以蕭云生的身手,梁天闕不擔心他會吃虧,反而要替拍下他的那個人擔心,可這并不代表梁天闕就愿意讓蕭云生冒險,這個時代和原世界諸多不同,比如信息傳遞。 就算他們要回原世界,也不能毀掉在這世界的名聲,名聲對一個人來說,是很重要的一件東西,雖然這玩意看不見摸不著,但真要有人利用這東西傷害你時,卻比很多東西傷得深傷得重。 人為什么要注重名聲?因為它是你留在人世間被后人衡量的一支標桿,好名聲博得流芳千古,壞名聲落得遺臭萬年,你也不想時光流逝幾千年,還被后人戳著脊梁骨臭罵。 梁天闕思緒放得有點遠,回神時就見白管家站在不遠處,不知道等了多久。 “他們商量好了?” “是,已有結果,讓我來請少爺。”白管家平和神態(tài)大概只在梁天闕初次見到他破過功,還是被逼無奈之下,那之后到現(xiàn)在都是平靜的,“少爺,請?!?/br> 梁天闕跟著白管家下樓,客廳里靜坐的三人神態(tài)平靜,像是短時間內統(tǒng)一戰(zhàn)線,說來這也要多謝梁天闕,是他給這三人出了道難題,規(guī)定時間出結果,就跟學生考試一樣,偏偏監(jiān)考人有意給機會讓他們作弊,三人不想統(tǒng)一戰(zhàn)線都難。 戰(zhàn)線統(tǒng)一的不錯,至少神態(tài)一致,看見他時,三人都穩(wěn)坐不動。 “坐。”梁老爺子開口說,等梁天闕坐下,他單刀直入道,“我答應你,但你也要答應我件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