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讓我和死對頭HE_分節(jié)閱讀_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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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紅姐稍稍放心,片刻后幽幽說,“花海盛宴……” “那玩意不能撤回?”梁天闕擰眉問,難道只能強買強賣?這時代不是最講究自由平等嗎?怎么還在這層皮子下面玩土皇帝那套呢? “不能?!奔t姐打碎梁天闕期盼,干脆利落道,“一旦批準,沒有拒絕權(quán)力,如果你拒絕,他會讓你身敗名裂?;êJ⒀缒苻k這么多年,絕不是善男信女?!?/br> “這么說,我想幫他,只能奮力掙扎看能不能得發(fā)起人青睞,讓他給我張邀請函?”梁天闕裝作面有難色的樣子,片刻后笑了下,梨渦初現(xiàn)表示他心情極好,“我還挺想知道,能入這等驕奢yin逸盛宴的都是些什么人。” “如果有辦法,我真不想梁少你以身犯險?!奔t姐誠心實意道,花海盛宴并不是什么好地方,俗話說只有從未去過和不止一次,梁天闕如果這次入了發(fā)起人眼,那往后的花海盛宴,他恐難脫身,甚至連梁氏都要備受掣肘。 第48章四八只小刺猬。 “不用說這些。”梁天闕不在意的擺手,笑道,“當務(wù)之急先解決梁天凡,我倒想看看有你配合,他想怎么拿到梁氏娛樂?!?/br> 紅姐沉默片刻,出于私心道:“這件事和云生沒關(guān)系,他近來病情開始好轉(zhuǎn),沒再和二少來往,更不會配合他,還請梁少……” 梁天闕心想,蕭云生怎么樣,我還能不清楚嗎?更何況這些事他還要找蕭云生商量商量,看看怎么給梁天凡下套,才能讓人改邪歸正,學老實。 臉上卻裝作善解人意道:“我知道,我明白,這件事我不會怪他,你放心。” “謝謝梁少理解。”紅姐嘴角扯出個笑容,心里非常感激梁天闕肯體諒蕭云生,殊不知他正思索和蕭云生怎么給人下套,才能讓獵物不起疑心。 “一個公司的,別說什么理不理解?!绷禾礻I說,“這些事,蕭云生不知情?” 紅姐:“沒和他說,如果不是二少找到我,我都不知道他背著我,簽下…簽下花海盛宴申請?!?/br> “以你對蕭云生了解,他自愿寫下申請的可能有多大?”梁天闕問。 紅姐沉默片刻,注視梁天闕的眼睛,眼底一片誠摯:“不是我偏袒云生,以他的脾氣,自愿簽下申請的可能非常小,他雖然心懷善意,卻從不盲目善良,入圈第一天,我就告訴他,這個圈子是個會吃人的地方,他自己也知道,所以走得步步小心,處處謹慎,如果他真愿意走捷徑,早就出人頭地了?!?/br> 梁天闕對原來的蕭影帝談不上多了解,只從蕭云生嘴里粗略了解過,和紅姐說的出入不大,側(cè)面證實,花海盛宴這份申請有貓膩,極有可能是梁天凡強迫他簽下。 紅姐顯然也想到這點,礙于被猜測之人和眼前人的關(guān)系,她欲言又止,握著杯子的手不停松開握緊,可見內(nèi)心焦躁不安。 梁天闕瞧見,笑問:“紅姐有話直說,我聽著呢?!?/br> 紅姐撐起嘴角露了個尷尬笑容,半晌低頭小聲說:“我懷疑云生是被二少強迫?!?/br> 梁天闕心道,紅姐和他想到一處去了,可在沒有確鑿證據(jù)前,無論這項猜測有多貼近真相,也不能貿(mào)然動作,否則只會打草驚蛇。 “其實云生患上抑郁癥,和二少有關(guān)?!奔t姐忍不住說,在梁天闕面前一旦打開話匣子,似乎就很難再關(guān)上,不僅因梁天闕給出足夠?qū)捜荩€因他想幫蕭云生的真心,讓紅姐認為,這人就是上天派來得救星,能聆聽她過往強壓下的容忍。 “怎么說?”梁天闕問,他也看出來,紅姐今天是要將事情全都告訴他。 對梁天闕來說,這是件好事,只有知道對手的過往,才能更好的下套,將人徹底治服,梁天闕這次鐵心,要將梁天凡嚴加看管,好生管教。 “二少瘋狂追求云生,知道的人挺少,說是為云生考慮,實際為什么旁觀者看得清楚,云生一邊感動一邊婉拒,二少鍥而不舍,一年多來風雨無阻,終于打動云生,答應(yīng)和他在一起?!奔t姐提起這件事來,神態(tài)極為平靜,“剛在一起時,云生很開心,和我說遇見命定之人,很幸運也很幸福,那是他的初戀。自入圈,他一直潔身自好,最出格得大概就是因劇本需求,和女演員蜻蜓點水的吻,這也就造成他在感情上特別單純。” 梁天闕緩緩靠向沙發(fā),支著下顎,有些恍神,在娛樂圈這種多色混雜的大染缸內(nèi),蕭影帝還能保持初心,堅持住自愛底線,確實是塊不可多得的閬苑仙葩。 “好景不長,有天云生發(fā)現(xiàn)二少背著他和別人聊sao,這個別人不是其它人,正是同個公司的藍江予?!奔t姐低頭又喝了水,說起這段往事,不知是聽者心情復雜還是說者更為疲態(tài),“想必梁少能猜到過程會如何,云生少見的鬧脾氣,被二少三言兩語哄開心,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后來又被云生發(fā)現(xiàn)過幾次,都無疾而終,他選擇忍。” 梁天闕沉默,不好和紅姐說,正在聽你說話的也是個男人,他看著沉浸在往事里,憤怒不停的紅姐,選擇做個安靜聆聽者。 “那段時間,他狀態(tài)很不好,拍戲總NG,弄得導演很無奈,和他搭戲的演員哀聲連天,礙于他正紅,不好開口明說,只能和經(jīng)紀人抱怨幾聲,我知道這件事后立馬找到他,想和他好好聊聊。”紅姐疲憊的嘆口氣,內(nèi)心怨懟沒有因這口放松的氣而消散,反而更郁結(jié)。 這些事壓在她心里太久,此時不吐不快:“我開門見山問他怎么回事,他好像在等我問,將所有事情都告訴我,原來他和二少交往大半年,都沒……” “上床?”梁天闕福至心靈替紅姐說出那兩個字。 紅姐點頭:“他說二少出去找人,也可能因為這方面,總之他覺得自己很不好,陷入自卑自責中,無論我怎么勸,他都把過錯攬在身上,我盡力寬慰他,私下里交代小莊,不要給他看任何負.面.新聞,那段時間云生似乎好起來,認真拍戲,配合行程,我以為他真的好了?!?/br> 紅姐是真將蕭云生看做親人,這會兒聲音微啞有著顯而易見的顫抖,她拼命壓住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可被刀子戳中內(nèi)心痛處,光靠壓是壓不下去的,這些曾讓她心疼,悲壯無助的情緒,在當時因有更重要的事,不得不置之不理,卻在遇見一個值得托付之人時,真話違背意識,悄然順著傾訴通道,一股腦的奔涌而出。 情緒來得太快太洶涌,壓過紅姐自認為嚴絲合縫的理智,她的眼淚翻江倒海,以至于頃刻間便淚流滿面。 “我被他故作安然的表象騙過,那天他休息在家,我趕著談代言,就讓小莊陪他,小莊也是個死心眼,云生讓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云生指使他出去買東西,他就去了,再回來就看見他安詳側(cè)躺在沙發(fā)上,就像睡著一樣。”紅姐哽咽著,梁天闕起身將紙盒往她面前推了推。 他發(fā)現(xiàn)這時候,他除了沉默,似乎什么話都說不得,因為這份遲來的安慰,對經(jīng)歷過這些事的紅姐毫無作用。 “還好送到醫(yī)院及時,讓云生撿回半條命,自那后,他的話越來越少,有時候忽然很絕望,想死欲望很強烈,醫(yī)生建議他接受治療,但他聽不進去。又過了段時間,不知道從哪聽到藍江予要試鏡《無憾》的消息,他忽然就起了斗志,廢寢忘食的揣摩角色,終于拿下男一,也正是這部《無憾》讓他摘得影帝桂冠,接著他以天價簽約金入住梁氏娛樂,這過程中,二少只在他奪得影帝再出現(xiàn),一直……糾纏至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