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魔修,神都哭了[無限]_分節(jié)閱讀_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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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西洲:“……”誰要見你! 那人聞言,說了聲也是,接著也沒猶豫,他早就想走了,和幾人道了一聲謝謝推開門而去,伏弈然和顧西洲說完話后,沒和司予說話,笑了笑走進門內(nèi)。 顧西洲和司予還要回去找被留在房子里的劉凱,所以沒有立即推門離開,兩人回去接了劉凱。 “別擔(dān)心,離開任務(wù)世界,你的眼睛應(yīng)該就沒事了?!彼居璐驍鄤P的道謝,和顧西洲兩人強硬地將劉凱送進門之后,司予對顧西洲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你先?!?/br> “嗯。”顧西點點頭說,“外面見。” 顧西洲打開木門,和之前一樣,很快他的意識陷入模糊—— 似乎是夜里,女人被關(guān)在一個狹窄黑暗的地方,她看見外面有道道火光透過紙糊的窗戶透進來,似乎是火把,因為光源有些飄忽。 女人感到極端的恐懼,她在求救,她想從這里逃出去,可是任由她怎么掙扎、敲打、求救,外面的人似乎都聽不見她的聲音,他們根本沒有向這邊走來,反而是越走越遠。 女人使勁地用手指甲扣木板,抓出一條條痕跡,一直到指甲斷裂流出鮮血,她不停掙扎,但是身上的繩索困住了她。 這個故事似乎沒什么邏輯,顧西洲只覺得時間似乎被人快進了一下—— 大約是第三天。 “鄭相公,找不到你的娘子!她不會是遇見什么壞人了吧?”一個穿著古代捕快衣服的男人皺眉問道。 被稱作鄭相公的男人急聲道:“再找找,不會的,我娘子……” “可是真的找不到,鄭相公你現(xiàn)在剛剛中舉,府衙老爺有意抬舉你,可是小姐定然是不會做小的……”那衙役將鄭相公拉到一旁,接著道:“不若乘這個機會娶府衙老爺?shù)那Ы鹱稣??!?/br> “你、你說什么呢!有辱斯文!”鄭相公一甩手,將那府衙甩開,義正言辭地說道。 鄭相公找了整整一天,依舊沒有找到自己的娘子,他拖著疲憊身體告別自己的親朋好友,他將院子的門關(guān)上,外面?zhèn)鱽砼笥延H人小聲的討論聲。 “哼,也就是鄭相公還愿意找那女人,那女人長得楚楚可憐,勾人得很,恐怕不是走丟了,是和那個野男人跑了吧?” “可不是,那鄭柳氏長得太漂亮,一看就養(yǎng)不家?!?/br> “我聽說鄭相公被府衙老爺千金看上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我上次聽幾個朋友說過這事兒,府衙千金還鬧著非鄭相公不嫁呢!只是這之前鄭相公家中已有鄭柳氏,鄭相公為人正直,不愿意拋棄糟糠之妻,拒絕了。我看現(xiàn)在有轉(zhuǎn)機了?!?/br> 幾人一邊走一邊小聲議論,鄭相公聽了片刻直到聽不見議論聲,這才回到家里,他回到家中,走到房間中,將柜子上的壓著的重物取下來,他打開家里的柜子—— 顧西洲此時大腦很清醒,女人的身體已經(jīng)沒有溫度,本來柔軟的身體仿佛變成了一塊冰塊,男人柜頂門,顧西洲這才看清男人的模樣。 手很疼,很疼,顧西洲低頭看向女人的手,女人的食指上的鮮血已經(jīng)凝固,她氣若游絲,看見燈光以為自己終于有久了,可是當她看清打開柜子們的人模樣時,女人潸然落淚。 突然沒有死亡的恐懼,沒有疼痛,她什么都感覺不到。 顧西洲看見了一段回憶,女人的回憶—— 院子里,漂亮溫婉的女人坐在小木板凳上,勤勞的洗著衣服,她的面前有很多衣服,不過似乎并不是她的,因為其中有不少華麗的艷服,不像是女人可以穿的。 日中,太陽最大的時候,她就坐在那里,一直到日落她才洗完面前這一堆衣服,接著女人起身喂養(yǎng)家里的家禽,做完這些時間已經(jīng)快到午飯的時間,她又開始做飯。 溫婉女人做好飯后,恭敬地伺候這位癱瘓在床的婆母吃過晚飯,又細心地給老人翻動身體,避免老人聲褥瘡。 老人不能動,但是頭腦很清醒,她看著女人,道:“小蓮啊,我家鄭郎何其有幸能娶你這樣的妻子??!等他高中,你就是官夫人!” 被稱作小蓮的女人羞澀地笑道:“官人能看上我才是我的福氣?!?/br> “你真是個好孩子?!?/br> 大概兩年后,老人死了,死于一場疾病。 …… 時間推進,顧西洲聽見敲鑼打鼓的聲音,小蓮站在門前,翹首以盼。 “鄭相公中了!” 只聽見這么一句,顧西洲感覺到女人內(nèi)心由衷的高興,平常并不愛笑的女人此時笑顏如花。 這個女人,對自己的丈夫從一而終,對家中老人尊重照顧,對家務(wù)任勞任怨,為供養(yǎng)自己的丈夫讀書,粗活累活她從來沒有嫌棄過。 她的一生中只有繁重的家務(wù),除此之外就是她看做天地的讀書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