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之神的男人[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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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影帝心中白月光6 “重新拍戲也有半個多月了,感覺怎么樣?”呂溫綸如蔥根般的手指輕輕撫摸著趴在自己身上的花斯年的微卷頭發(fā),像在撫摸最寵愛的一只小貓。 花斯年舒服地“嗯哼”一聲,瞇起眼睛笑道,“像回到了我風頭正盛的時候,渾身舒爽,我果然還是最喜歡拍戲。” “好歹是根紅苗正的老戲骨,就算幾年不演戲,重新復出也能很快適應那種環(huán)境?!眳螠鼐]一手撫摸著花斯年的卷發(fā),一手翻看著公司的材料,“寶貝,后天晚上陪我去參加個宴會?!?/br> “喬老爺子的八十大壽?” “喬家下了請柬,雖然我和喬家沒什么來往,不過出于禮貌,還是去一趟比較合適。”呂溫綸看著資料,語氣很是漫不經心。 花斯年從呂溫綸懷里爬起來,定定看了呂溫綸幾秒鐘,道,“當初我們不是說好,不暴露在公眾場合?” 花斯年一眨不眨的眼神好像看穿了自己的想法一樣,呂溫綸尷尬地別過臉去,神情嚴肅認真道:“那不算是公眾場合,喬老爺子只請了一些親戚和關系密切的友人。再說出席那個宴會對你有好處,到時候會有很多知名導演到場,我會把你介紹給他們。別忘了我們的五年之約,你既然付出了你的那一部分,我也會給你相應的回報?!?/br> 花斯年又看了呂溫綸幾秒鐘,突然展顏一笑重新躺回呂溫綸腿上,側身面朝呂溫綸小腹雙臂環(huán)住了他健壯的腰身,“謝謝你。我們只是rou體交易,你大可不必對我這么好,能夠回去拍戲我已經很知足了?!薄阋呀浽诖采献屛液苁娣?,親愛的。 呂溫綸不敢低頭看花斯年泉水般清澈的眸子,他緊緊盯著面前的書桌用低沉喑啞的磁性嗓音心虛道:“我說過,會不遺余力的幫助你?!睙o論如何他都無法開口,自己是因為想要宣誓領土所有權才想要帶花斯年出席宴會。喬家的家宴,他從來不屑于去參加,可這次宴會上歐亞倫也會出現。 花斯年拍攝《父兄》已經有半個多月了,這二十天他雖然從未到過現場,可對那里的情況了若指掌。這些天歐亞倫刻意接近花斯年,和他走得越來越近,眼看著幾乎到了死灰復燃的地步。 可他又不能說什么,畢竟當初為了牽絆住花斯年,說出這只是rou體交易的那個人是他呂溫綸。什么狗屁的rou體交易,簡直是自作孽不可活。他堂堂呂氏總裁,活了三十多年一直獨善其身,多少人對他投懷送抱,他都對他們視而不見,什么時候想到過會為了一個男人患得患失? 花斯年就像開在天堂的罌粟,外表乖巧清純,卻又熱情如火不加掩飾,讓他成癮。 呵,他怎么可能只滿足于擁有五年這個短暫的期限? 枕在腿上的頭若有似無擦過他□□的小腹,繾綣的頭發(fā)隔著衣服都能讓他感到軟綿綿毛茸茸的觸感。呂溫綸呼吸急促,開始意亂情迷,不管要這個人多少次,都讓他有一種欲罷不能的感覺。 呂溫綸合上看到一半的資料,將花斯年打橫向上提到自己懷里。 懷里人的呆愣讓呂溫綸心生愉悅,他不給花斯年反應的時間,低下頭狠狠將自己的舌頭闖進花斯年的口中長驅直入,任意采擷。呂溫綸的手熟練地掀起花斯年后背輕薄的睡衣滑進他的后背,略帶薄繭的指尖擦過他敏感的腰部,引得花斯年一陣痙攣?;ㄋ鼓陳灪咭宦?,吻著呂溫綸的嘴唇不由自主輕咬了一口。 呂溫綸吃痛,手下動作不由加重,花斯年的身體戰(zhàn)栗地更加厲害,眼神也越發(fā)迷離朦朧。呂溫綸眼中含笑,親吻的動作兇狠又不失溫柔。良久,他才松開花斯年的唇舌,轉而用另一只空著的手單手去解花斯年的睡衣紐扣。不一會兒,花斯年就像剝了殼的白雞蛋全身泛著熒光呈現在了呂溫綸的面前。 呂溫綸呼吸急促,一把將花斯年抱起,走向與書房相連的臥室。 燈,不過一會兒就關了,靜謐溫暖的四周回歸于淺淡的黑暗。 空氣中除了此起彼伏的動情聲音,便只剩下偷偷探進來的朦朧月光,平添了這一室的祥和溫馨。 ………… 喬老爺子是喬氏影業(yè)的創(chuàng)始人,前些年將董事長職務讓給了自己的獨子喬宏,自己則退居二線。雖說影視業(yè)后來者居上,喬氏影業(yè)已不如以前風光,但作為三朝元老,業(yè)界人士對喬老爺子的態(tài)度還是十分尊重的。 今天是喬老爺子的八十大壽,喬老爺子喜靜,請的也都是自己的親戚和業(yè)界好友。 被邀請的人一般都是業(yè)內巨頭,彼此之間就算不認識也聽過名號,倒也不會覺得尷尬。有的甚至想要通過這次宴會與對方結交,拓寬自己的人脈,也是何樂而不為的事情。 “向笛,你也來了?!被ㄋ鼓暾诓黄鹧鄣脑和饨锹浜戎t酒,聽到聲熟悉的呼喚,一抬頭就看到了一身白色西裝格外顯眼的歐亞倫。歐亞倫身材修長偏瘦,這種淡雅的白色西裝穿在他身上正合適,襯得整個人不僅精神飽滿而且俊逸非凡。 花斯年舉起酒杯淡淡笑了笑,“是啊,你也來了?!?/br> 歐亞倫在花斯年旁邊坐下,“自己在外面喝悶酒,怎么,不適應里面的應酬?” “倒也不是,呂溫綸被喬老先生叫過去了。里面又沒有我認識的人,實在有些尷尬。你呢,怎么自己在這里,喬飛呢?” “他?也被喬老先生叫過去。我本來打算出來透透氣,一眼就看到了你?!被ㄋ鼓杲裉齑┝艘簧淼驼{的黑色燕尾服,脖子上打了個簡單的黑色領結,淡淡的燈光和月色下本來就比別的一般男人白的皮膚顯得更加蒼白。 “喬飛挺好,祝福你。”花斯年扯出一抹微笑,虛空對著歐亞倫舉了舉手中酒杯,繼續(xù)往自己嘴里灌著。 “不,你別誤會,我和喬飛,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強顏歡笑的牧向笛越發(fā)的脆弱,歐亞倫心中抽痛,忍不住急急解釋道。 “你不必向我解釋,不管你們是什么關系,都和我沒關系了。”我當然知道你們不是那種關系,他是你同父異母的弟弟嘛,“我看得出喬飛對你真的上了心,這么執(zhí)著的人,不是誰都能碰上的。” “那么你呢?像你這樣的人,也不是誰都能碰到的?!?/br> 花斯年又抿了口酒,抬頭之際眼角余光掃到了在歐亞倫身后向這邊走來的喬飛,苦笑道,“我只是一個生活的失敗者,我認命了,放下了,現在只要拍戲就知足了?!?/br> “你如果真的認命,為什么一定要來《父兄》劇組?在呂溫綸的懷里,你就算想拍男一號都沒問題不是嗎?你為什么,為什么一定要再次來到我的面前?你捫心自問,你真的認命放下了嗎?你還愛著我,對不對,向笛?我可以看出你還愛著我?!薄獙€屁??!我現在恨不得趕緊離開這里,滾到呂溫綸大帥哥的懷里洗洗眼睛啊。 花斯年低下頭,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