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露聲色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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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眸望一眼整間不大的宿舍,江斂輕揚(yáng)眉尖,“現(xiàn)在挑?”林椰道:“我說話算數(shù)?!?/br> 江斂直起腰來,視線緩緩掃向陽臺門邊上的那扇窗。一秒之后,他慢條斯理地開口:“我看窗邊就不錯。” 林椰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繼而頓了頓,“會被別人看見?!彼剖侵饕庖讯?,江斂不再接話,后退一步站直身體,拍了拍林椰垂在茶幾外的兩條腿,“夾住我的腰?!绷忠裆t疑,沒有照做。 “還是說,”江斂彎腰握住他的兩只腳踝抬高,垂眸瞥向他身下,嗓音又低又沉,“你更喜歡我在這里進(jìn)入你?” 林椰心不在焉,真的就開始思考,窗邊和茶幾哪個更合適。江斂松開他的腳踝,轉(zhuǎn)而按住他的兩邊肩頭,將他壓在茶幾玻璃上,伸手勾開他的內(nèi)褲,指尖一寸一寸地朝里沒入,“在這里也不錯?!?/br> 林椰驟然回神,動作利落地抬腿盤在了江斂腰上,無聲地做出選擇。 江斂松開他的內(nèi)褲,直起腰來,垂眸對他道:“夾緊一點(diǎn)?!绷忠P在他腰上的兩條腿腳尖輕繃,又加上幾分力道。他的背脊和后腰貼在茶幾上,雙腿卻高高抬起,以這個角度來看,林椰能夠清楚地看見自己大腿內(nèi)側(cè)被勒在黑色內(nèi)褲邊緣的嫩rou。就像看到了脫光衣服分開雙腿坐在鏡子前的自己。 林椰挪開目光,朝身前居高臨下站立的江斂伸出雙手,“拉我一把?!?/br> 江斂聞言,非但沒有任何動作,反而掀了掀唇角道:“自己坐起來?!?/br> 林椰微微一愣,黝黑的眼眸直直盯著對方看。 江斂面色風(fēng)輕云淡,“這些天在練習(xí)室里都沒看見你練基本功,我要檢查你有沒有退步?!?/br> 林椰緩緩瞇起眼眸來。他又不是智商低下的傻子,自然不會相信對方的話。只是眼見著江斂放出話后,果然沒有任何想要伸手拉他的意圖,林椰也就打消了讓他幫忙的念頭。 貼在玻璃面上柔軟的后腰緩緩緊繃,朝上拱起一個輕微的弧度。光滑的背脊從茶幾上慢慢滑過,上半身陡然騰空抬離玻璃面的那一刻,林椰壞心眼地用腳背抵住江斂的后腰,用力將對方往前一帶。 沒有靠雙臂借力,僅憑腰部用力,躺在茶幾上的林椰就這么坐了起來。腰部受到外力的江斂仍是紋絲不動地站在原地,見他坐起來后,彎下腰來保持視線與他齊平,“手?!绷忠瑫獾靥痣p手摟緊對方脖子。江斂道:“屁股抬起來?!?/br> 林椰借由自己掛在對方身上的四肢稍稍發(fā)力,將屁股輕輕抬離玻璃面。 江斂兩只手掌托在他屁股上,將林椰整個人從茶幾上抱離,步伐又沉又穩(wěn)地朝前方走去。對方每走一步,被托在臂彎里的林椰就輕輕一顛,緊貼江斂腹部的胯下東西亦從對方硬邦邦的腹肌上蹭過。 被抱到浴室門口時,林椰掛在江斂身上,下腹已經(jīng)隱隱蹭出火團(tuán)來。 江斂沒帶他去陽臺旁的窗邊,而是抱他進(jìn)入浴室,把他放在了洗手池上。洗手池比較小,林椰坐進(jìn)去以后,屁股不偏不倚地卡在池子里動彈不得,只能干坐著看對方轉(zhuǎn)身鎖上浴室,然后打開花灑放出水流。 林椰問:“不是說要去窗邊做?” 江斂一邊伸出手掌掐住他的腰rou揉弄,一邊抬高他的下巴舔吻他的喉結(jié),末了輕哂道:“這個時間點(diǎn),你是想讓我們做到一半被你回來的室友撞個正著嗎?” 林椰不再說話,也學(xué)著他的動作,把雙手深入江斂的衣服下擺內(nèi)。 豈料兩人做到中途,夏冬蟬和兩個室友真的回來了。 最初門外傳來開關(guān)門的動靜時,林椰正被江斂頂?shù)没杌璩脸梁湍X中思緒紊亂,茫然間似是聽見細(xì)微的聲響,卻也沒有過多地放在心上。 直到夏冬蟬熟悉的聲音透過薄薄的門板直抵耳廓,林椰才猛然驚醒過來,眼眸直勾勾地望向身前額發(fā)微濕的江斂,開口時夾裹著nongnong情欲的嗓音微微發(fā)顫:“他們回來了?” “回來了?!苯瓟棵娌桓纳赝O聞幼?,抬手拍了拍他的臉頰,“放松一點(diǎn),你夾太緊了?!?/br> 林椰沒有說話,閉上眼睛下顎緊繃,門外的說話聲始終沒有停下。 三人奇怪林椰的不知去向,有人瞧見他脫在地板上的褲子,又注意到浴室門是緊閉狀態(tài),語氣了然道:“應(yīng)該是在洗澡吧?!?/br> 隨著那人話音落下而起的,是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林椰眼皮猛地一跳,猝然睜開眼睛看向江斂,眼底緩緩浮起幾分不易察覺的驚慌來。 江釹放緩力度,傾身貼至他耳旁低聲開口:“沒事,放松?!绷忠L長吐出一口氣,努力讓自己放松下來。對方卻驟然發(fā)力,貫穿得更加深了。 身體控制不住地輕輕顫動,喉嚨間接二連三地溢出輕輕喘息,腳步聲已經(jīng)停在浴室門外,林椰閉了閉眼睛,垂頭重重一口咬在江斂肩頭上。 喘息聲頓時消失在了空氣中,江斂的動作也漸漸慢下來。林椰無聲地松下一口氣,咬著江斂的肩膀緩緩平復(fù)呼吸。 短促的敲門聲落入耳中,夏冬蟬的聲音從門外響起:“林椰,你在里面洗澡嗎?” 余光瞥一眼還在流水的花酒,林椰心中稍稍安定,醞釀片刻佯裝如常語氣道:“我在?!?/br> 出聲后卻是一怔,自己的聲音又低又啞。門外的夏冬蟬又問:“你的聲音怎么了?”江斂有條不紊地抽動起來。 林椰重重咳了兩聲,大半邊身體伏在江斂肩頭,身體隨著對方胯下力度顫動的同時,艱難咽下兩聲即將漫過喉嚨的低吟,緩緩回答:“睡醒后有點(diǎn)感冒?!?/br> 夏冬蟬的聲音沒有再響起,腳步聲由近及遠(yuǎn)而去。林椰軟下背脊和后腰,趴在江斂懷里大口喘氣。 兩人收拾完到食堂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