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露聲色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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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弋忍不住抬頭問他:“你今天怎么了?” 林椰動作一頓,目光越過邱弋,輕飄飄地向江斂,答得簡潔:“痔瘡犯了?!?/br> 邱弋面上神色從詫異過渡到同情,“我媽也有痔瘡,痔瘡犯了是真的難受?!?/br> 明讓笑容戲謔,“有痔瘡就不要坐太硬的地板?!?/br> 林椰看向空蕩蕩的教室,口吻隨意地問:“那你覺得我應該坐哪里?” 明讓沒有回答,反倒是邱弋擠眉弄眼地接話:“沒有地方坐,那就坐我們腿上好了?!?/br> 話一出口,就引來林椰與其他隊友的灼灼注視。 邱弋愣了愣,略有遲疑地開口:“……開個玩笑而已,都看著我干嘛?難道你們上高中的時候,沒有坐過同桌大腿?” 隊友們嘴角輕抽,沒有說話。 唯獨始終神色淡淡的江斂,此時卻像要把他的話當真般,自然而然地舒展開曲起的雙腿,掌心在大腿上輕拍了兩下,抬眸掃向林椰,揚起唇角道:“坐我腿上,要不要?” 做戲營業(yè)這種事,向來都是一回生二回熟。 林椰很快就反應過來,捏著歌詞本起身,走到江斂面前,抬腿跨入對方的雙月退之間,毫不客氣地彎腰在他腿上坐下來。 隊友們在旁邊看得一愣一愣,唯獨明讓和邱弋面不改色。邱弋甚至也學著江斂的樣子,展開自己的兩條腿,捏著自己的大腿肌rou,對林椰慷慨一笑,“我腿上的肌rou肯定比江斂軟,你要不要來試試?” 林椰亦有適可而止的想法,就要順著邱弋的話,伸手扶住江斂肩膀,從對方腿上站起來。 原本后背靠墻的江斂卻直起腰來,冷不丁地身體前傾,下巴微抬抵在他肩頭,雙手從他腋下穿過,拿過他捏在手中的歌詞本,神色如常地翻閱他在歌詞旁留寫下的筆記,甚至還簡略點評了兩句:“這句情緒不對,不僅僅只是單純的憤怒?!?/br> “是嗎?”林椰一愣,目光落回自己的歌詞本上,“那除了憤怒,還有什么情緒?” 江斂張唇吐出兩個字:“悲憤?!?/br> 林椰故意與他較勁,“悲憤不也是憤怒的一種?” 江斂道:“那不一樣?!?/br> 林椰不以為然,“有哪里不一樣?” “除了憤怒,還有悲痛?!苯瓟哭D(zhuǎn)頭朝明讓的方向攤開掌心,“給我一支筆。” 明讓從其他人那里要了支筆遞給他。江斂握著筆將紙張上林椰寫的“憤怒”二字劃掉,在上方的空白處留下筆鋒流暢的“悲憤”。 林椰對著江斂落在自己歌詞本上的筆跡稍稍走神,無端端地回想起自己來參加節(jié)目的第二天,江斂進他們宿舍收繳手機,在信封上寫下的他的名字。 對方的字還是一如既往的剛勁漂亮,他與江斂的關(guān)系卻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假如是放在當時,他斷然是不會料到,自己有一天會和江斂上床。 當然,說上床大概還不算十分恰當。他和江斂也只是在教室里地板上做了一次,沒有上床,甚至連衣服都沒脫完。 察覺到他在走神,江斂關(guān)好手中筆帽,抬起筆敲上他的手背,“發(fā)什么呆?” 林椰回神,“沒什么?!?/br> 江斂目光掃向被自己改過兩個字的歌詞筆記,片刻之后,眉尖輕揚,“字是丑了點。不過,”他的語氣中染上微不可聞的笑意,“人比字好看就行了。” 林椰一愣,唇邊呼之欲出的反駁話語頓時散得干干凈凈。 身后江斂將歌詞本和筆塞入他手里,出聲提醒道:“坐夠了就起來吧?!?/br> 林椰沒有依言起身,倒是又想起一樁事來,下意識地抬眼望向四周,見其他人都在埋頭看歌詞,并未有人注意他們這邊時,才放心地轉(zhuǎn)頭看向江斂。 恰巧對方已經(jīng)收回雙手,往身后的墻上靠去。林椰抬手拉住江斂的衣服,在攝像頭錄不到臉的地方,揚眉問:“我跟你做,你就拿一個憑我自己實力也能搶到手的主舞打發(fā)我?” 江斂靠近他,眉眼深邃,“C位的大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坐的。” “誰知道節(jié)目組會不會剪掉。”林椰低聲自語,抓在他衣服上的那只手卻松開了。 上午的練習時間快要結(jié)束時,節(jié)目組的工作人員送來了統(tǒng)一樣式和顏色的新隊服。 林椰那組拿到的是印有贊助商標志的白色衛(wèi)衣和衛(wèi)褲,工作人員叮囑他們:“從明天開始,就不要再穿五顏六色的班服了,大家都統(tǒng)一穿隊服?!?/br> 練習生們點頭應下,每人都挑了一套碼數(shù)合身的隊服。工作人員走后,邱弋摸著新隊服感慨:“節(jié)目組終于肯給我們發(fā)新衣服了。我還以為身上這套要一直穿到最后一期?!?/br> 有人笑罵他身在福中不知福,“如果是A班的粉色班服,讓我穿到出道那天我也愿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