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庶難從命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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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我也染上不干凈的病,進(jìn)一步毀壞我的名聲,同時也是為了……”南宮祁頓了頓,眼神黯了下來,“為了要我的命!” “竟然??!”碧紅震驚了,她也想過夫人是想要三少爺?shù)拿?,但是她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想法是對的,可這話從三少爺口中說出來,就基本是事實了,由不得她不信。 “你瞧瞧,我之前也沒謀害她,她還不是想出這樣惡毒的計謀設(shè)計我,可見是否撕破臉都是無差別的,她就是見不得我好,她就是想我死?!蹦蠈m祁冷哼。 碧紅想想也覺得是,夫人一直以來設(shè)計謀害三少爺?shù)男袨閺奈赐V?,而且一次比一次惡毒,之前屢次把三少爺?shù)臇|西占為己有也就罷了,不過是身外之物,這次竟然還要毀了三少爺?shù)拿暫褪送?,甚至還想要了三少爺?shù)拿?,可見她是恨三少爺恨到不得不要他死?/br> 雖然知道南宮祁說的話是對的,但是碧紅還是有點怕,“話雖如此,奴婢就怕夫人狗急跳墻,三少爺可不要掉以輕心了?!?/br> “我曉得的,她若還要設(shè)計我,就不要怪我反過來設(shè)計她,把她的算計一一還回去,讓她嘗嘗自己的算計是什么個滋味!”他是恨不得黃氏對他惡毒,他才好將計就計! 52、春闈 年節(jié)剛過,就有考生趕到京城備考,既為了考前離家到京城專心學(xué)習(xí)一番,也是唯恐臨近考期找不到住房,京城的人是越來越多,到處可見來趕考的考生,另有一些魚目混珠的,打扮成考生的模樣在京城大街游蕩,裝成一副知識分子的模樣。 冬去春來,萬物復(fù)蘇,百花爭放,考生也迎來了渴望已久的春闈。 臨近春闈,京城客棧果然爆滿了,有些人找不到住房,只好多花點錢找當(dāng)?shù)鼐用褡饨璺孔?/br> 這段時間,南宮祁經(jīng)常聽見碧紅提到京城的狀況,聽到外面雜亂的消息,南宮祁就更不喜出門了,每日皆呆在自己的松苑,除了祖母謝氏、母親黃氏和二姐南宮縈,誰也不見。 幸好他們本居住在京城,不用擔(dān)心找不到住房,也不用和眾多考生擠在一起,這般吵鬧,別說不能專心備考,只怕連性情都要變得浮躁了。 春闈的第一天,南宮泰重和南宮祁早早見過謝氏、黃氏,離開將軍府前往考試會場。 南宮泰重是既高興又擔(dān)憂,高興自己能考春闈了,以他本事,能考過還真是毫無懸念,他擔(dān)心的是一同去考春闈的南宮祁也通過。 他尚且可以通過,能拿到秋闈第一的南宮祁就更不必說了。 原先他還以為自己能阻止南宮祁參加春闈,沒想到謝氏幫著南宮祁防著他,隨著春闈的接近,他越來越擔(dān)憂,結(jié)果,迎來春闈,南宮祁還好好的。 南宮泰重和南宮祁已經(jīng)到了考場門口,南宮泰重的臉色已經(jīng)控制不住變黑了。 “弟弟,進(jìn)去之后就不能說話了,哥哥在這里提前祝你考中貢士!”南宮泰重皮笑rou不笑 南宮泰重一向能裝,現(xiàn)在裝得這么假,任誰都能輕易看出他臉上的虛假,可見是真著急了,可偏偏這樣他還不忘記裝,南宮祁是真真佩服他了。 “哥哥臉色不大好,不知是否有心事,聽弟弟勸一句,快要進(jìn)去考試了,心事暫時放下,專心作答才是主要的?!蹦蠈m泰重要裝,南宮祁陪他裝,只是沒人說裝兄友弟恭就不能打擊他,他這樣看似關(guān)心南宮泰重,實則在南宮泰重心上戳刀子,他就不信南宮泰重還能裝下去。 果不其然,南宮泰重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他開口似乎想說什么,但是卻忍住了。 南宮泰重動了動腳,正打算轉(zhuǎn)身進(jìn)入會場,南宮祁叫道:“大哥等等!” 南宮泰重停下腳步,他深呼吸一下,艱難地扯出一個僵硬的笑臉:“弟弟還要干什么?” 南宮祁從荷包里拿出一顆藥丸伸到南宮泰重的面前:“這是圣醫(yī)給的提神藥,我只剩下最后一顆了,給大哥。” 南宮泰重的臉色變了變,謙讓道:“既是圣醫(yī)給你的,你就拿著吧。” “我看大哥臉色不好,顯然這藥對你更有用。”南宮祁說得極為真誠,搭配他那認(rèn)真的模樣,不知情的人看了只會以為他是真心的為南宮泰重著想。 無形中又被捅了一刀子,南宮泰重藏在寬大袖子里的雙手忍不住握拳,他咬牙切齒地說了一聲“不用”就轉(zhuǎn)身快步離去。 被氣是另外一回事,其實他真的不想要那顆藥嗎,不是,他很想要那顆藥,就算他不敢吃,怕被南宮祁算計了,起碼也能拿了不讓南宮祁服用。 但是會場門口來人來人往,他們站了好一會,已經(jīng)引起別人的注意了,他怎好在別人面前把圣醫(yī)給弟弟的藥拿走了,若真如此,也不知那些看見的人會怎樣編排他。 進(jìn)了會場,與南宮泰重分離后,南宮祁的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 一想到未來九日吃喝拉撒睡都在一個地方,南宮祁就不禁頭疼了。 他雖沒有潔癖,但是也是個愛干凈的,真心不能接受這種安排,何況不僅僅是他一個人的問題,還能聞到甚至聽見隔壁傳來的如廁聲,每當(dāng)此時他就有種惡心作嘔的感覺。 就算上一次秋闈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次了,再來一次,他還是無法接受。 慶幸的是他這次是勢必要考過的,以后也不會再來一次了,也不知那些每次都要來考卻次次落選的人是如何忍耐了,或許是他們沒有他這般難受,又或許功名的誘惑太大了。 南宮祁被分配到一個隔間,進(jìn)入便落座了。他上一次被打傷還沒好,不能坐,這次總算可以堂堂正正坐著。 隨后,拿出兩小塊棉花堵住耳朵,以求不要聽見隔壁的聲音。 他本來想過把鼻子也堵住的,就不會聞到臭味了,可一想到堵住了鼻子要用嘴巴呼吸,那些臭味經(jīng)過嘴巴進(jìn)入身體里……于是,他果斷放棄這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