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遣楹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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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著急?”公良昃笑了笑,眼瞇成了一條線,“沈大人,你可曾聽過一句:上言加餐飯,下言長相憶?!?/br> “所以見你第一面便是問問你可是吃好喝好了,而我這相憶之情便是,知晏無所有,聊贈心中事。”公良昃道,“遠翥,抱歉我來遲了,今后日子那么長,我在你身側(cè)便不會再離開,所以你無需再懼孤單。” “我?夸口,我怎就孤單了?”沈騫翮眼皮一翻,抬袖半遮了有些發(fā)燙的臉頰,“待我回了京城,我就偏要去往那些盛金之處,當回風(fēng)月魁首,自舞自歌,日夜買醉,活似神仙,才無人管你?!?/br> 公良昃搖首不迭:“絕無可能,你哪里都去不得,你只能在我懷里?!?/br> “怎就如此跋扈!” “跋扈么?”公良昃偏著頭思忖著,似經(jīng)過一番深思熟慮后道,妥協(xié)了那么一小步,“那……不能離開我三步。” 三弄琴聲彈落葉,九重秋景醉仙桃,且看白日上青霄。 然后……沈騫翮腦中的那根弦就斷掉了,他不僅拽過公良昃的前襟,還連帶著他后退的那一步也一同扯至自己面前,有些咬牙切齒道:“小子,你只管試來,你要知道,若是惹了我,那便是一輩子都不能反悔的事情?!?/br> 公良昃眨了眨眼,把他這些年的云黯水迢,風(fēng)凜雪飄一齊告訴了沈騫翮:“公良某言出必行,對遠翥更是如此。” 聽他這樣一言,沈騫翮還沒來得及想明白,嘴就被堵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公良昃那被自己逗弄啞了的聲音翻滾在二人唇間:“關(guān)于你的事……我甚么時候……反悔過……你若讓我現(xiàn)在去死,我亦是千萬個甘愿……” “甚么死……不死……唔……你我不是都活下來了嗎……”沈騫翮手臂纏到公良昃結(jié)實的后背上,二人自覺對方都是燒極了,此番胸腔相抵,以解愁腸,欲結(jié)綢繆。 門無綽楔,洞無銷鑰,上有杳無極,下有千仞淵,他有他,他也有他。 公良昃的手摸上了面前之人的衣中,堪堪碰及一處,便覺有些膈手,遲疑了一刻將那物什掏了出,透著紙背發(fā)覺了鎮(zhèn)江府幾字,這廂驚愕道:“這難不成是玉知府……” “然也?!鄙蝌q翮喘著氣,從公良昃手中接過,“你曾教過我三字令:春欲去,留且住,莫教歸;可惜我只記住了‘留且住’一式,所以我就先用蒼其塵的山漸青分散宗淵的注意,再用你教的這一招隔空取物?!?/br> “簡簡單單,手到拈來?!?/br> “看來,待你我回去,我要好好教你余下二式?!甭犞蝌q翮語氣中那份耀武揚威的竊喜,公良昃一挑眉,“我要讓你知曉我比那個蒼其塵厲害得多。” “你怎么能與他比呢?”沈騫翮自然嗅到了一股醋意,但他沒有看向公良昃,只見他緩緩攤開信紙,慢悠悠道,“那人早就成了骨泥,你還活生生站在我面前;再者,他沒有沈遠翥,可你有啊。” 公良昃臉一紅,忙要拉沈騫翮入懷時,卻被他輕輕一擋:“知晏,玉知府送來的信上不僅是他所查到有關(guān)楊府與陶白錢莊一事,還有……驗過楊府尸體后仵作的那份……檢驗詳說?!?/br> 二人借著明晃晃的日光看了那紙半響,俱是心下有一團破布堵在心頭。 最后還是公良昃先行道:“這好生奇怪,楊埭山身上怎么還有公門中人所佩之刀留下的痕跡?” 沈騫翮自然也看到那白字黑字上書內(nèi)容,不過也沒能答來,只聽他道:“雖你我之前已是親眼見過那些尸首,但我還是要說,首先我為官入仕已有十數(shù)年矣,不曾見過一處尸上會出現(xiàn)如此多不同武器所帶來的傷;再來,事發(fā)甚久,怎這體內(nèi)的毒還未查出來?” “毒查不出來,原因無非有二?!惫缄镜哪抗忉斣诒〖埳蠘俗⒍竞蟮摹安幻鳌倍帜翘?,“一來,仵作經(jīng)驗不足,難以分辨;二來,那毒,或許仵作本就無法知曉?!?/br> “無法知曉?你的意思是……” “不屬于中原人的毒,一個中原之人如何知曉?”公良昃牽過沈騫翮的手道,“如今揞花樓已散,樓內(nèi)殘余武林舊部也不知去了何處。如此看來,你我破局關(guān)鍵,還是在那晚出現(xiàn)在楊府的阿蒙,尋見他,便能前進一步?!?/br> “他現(xiàn)在在何處,金陵么?” “嗯。” 借著忽然刮起的風(fēng),以及其中帶著的那份血腥之味,沈騫翮一掃腳邊廢墟塌陷,點點頭:“五年未見,去一會故人罷。” 作者有話要說:玉笙寒不讓沈騫翮碰二十年鬼外子舊案與第十一章提到,蒼其塵也于那章提到。 三字令與山漸青皆是詞牌名。 第93章 自上次李終南交代了“太后乃貧女”以后,曉舟珩這才將前前后后的林林總總串聯(lián)了一處。當時的曉舟珩便覺背后乃鐘不歸推動慫恿就頗存爭議,這下加上安太后一線,種種的怪誕不經(jīng)便都能講得通了。除過疑惑安太后何時將屬于她的眼線巧妙地散入李府中外,曉舟珩更是驚訝她從十數(shù)年前便開始著手的這份計劃。 可能當初的她心中并未有此希圖,碰巧在“天時地利人和”之下,這才歪打正著用起了曾與她一同來自寒薇莊的女子們。 但具體如何,遠在金陵一隅的曉舟珩也只能妄自推度。 不過問題又來:若在金陵這幾月,圍繞著李府發(fā)生的一系列無妄皆乃安太后為挑撥圣上與李閆卿關(guān)系的故意為之,且欲將初見倪端的眾人視線轉(zhuǎn)移到素來與圣上不和的鐘不歸那處,那安太后為何要選在這個時間點上背地里偷偷整李府?姜惻為何要與李韞奕決裂,甚至是犧牲他之前途也要與安太后為伍? 難不成起因還是由于七月十四日那晚的楊府?或者是更加久遠的鬼外子舊案? 曉舟珩依舊心中答案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