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回一群神獸后我暴富了_分節(jié)閱讀_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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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若北歐神話中的世界樹,巨大的柏樹立在天臺中央,樹冠宛如綠云,將微涼的月光擋在枝外。還是第一次看見這么茂盛的樹,肖宸眼睛睜大,目光都有些移不開了。 “這就是這棟樓的能量來源?!标扆斞鲋^說。柏樹隱隱散發(fā)出妖氣,不過氣息并不濃郁,反而有股神圣的味道:“……因為它,我們這棟樓,才能在世俗間生存?!?/br> 肖宸點了點頭,震撼于柏樹的枝繁葉茂,他久久的在樹下仰頭,連懷里沉重的陸龜都忘了。 見到樓頂上的這棵大樹,眾妖獸先停下腳步,深深鞠了一躬。隨后仿佛找到主心骨,揪著陰邪們上前:“上去吧你們!” 肖宸驚訝的目光間,妖獸們不知從哪兒找到幾架梯子,小心翼翼的踩在最上頭。把陰邪舉得高高的,它們像一群辛勤的園丁,將陰邪一只只倒掛在樹枝上,如同藤蔓上長出的葫蘆…… 肖宸:“……”哇。 工具有限,黑影們飄忽的尾巴被順理成章的就地取材,當成繩子,在樹枝上打了個死結(jié)。被妖獸們這么一通瞎折騰;變身成葫蘆兄弟,明明是一團黑氣,陰邪們卻氣得臉都紅了。 樹枝下掛滿了黑影,就像一只只漆黑的果蝠,正隱身于黑夜。陰邪們憤怒的目光中,妖獸們還在孜孜不倦的掛葫蘆,就像在一年一度的裝點圣誕樹;一時間,場內(nèi)其樂融融,竟顯得頗為壯觀…… “給它們一點教訓。”陸龜拉長嗓音,還賴在肖宸懷里:“……讓它們作惡?!?/br> 見它這么沉還不主動下來,黃鸝鳥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老陸,差不多從人家懷里下來得了啊?!?/br> 陸龜點點頭,長長的“嗯”了一聲,就是動也不動。 黃鸝鳥:“……”答應了你倒是下來啊。 陸龜一動不動。它似乎失去了言語功力,只一心一意賴在肖宸懷里當王八。等被肖宸察覺到后放下來時,還頗為不舍的動彈著后腿,似乎想繼續(xù)賴在人家懷里。 黃鸝鳥鄙視的眼光中,終于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陸龜老臉一紅,僵著腿被放在地板上。 “我說,你剛才做什么呢?”見肖宸饒有興趣的離開,似乎是想觀摩一下拷問現(xiàn)場,黃鸝鳥趕緊飛上去教育陸龜:“一直賴著,把人家大佬累壞了怎么辦!” 最開始它還態(tài)度輕浮,現(xiàn)在卻改口飛快,一口一個大佬,叫得比誰都痛快。 “咳,我也不知道?!标扆斅朴频膹堥_龜喙。方才窩在肖宸懷里,它最初還沒感覺,漸漸的卻有暖流涌起。 這股暖流宛如春風細雨,細細撫過它的四肢百??;一時間,舒服得像是在蒸桑拿。 陸龜動都不想動了,只想在肖宸懷里賴一輩子。 “這么厲害?”聽它形容完,黃鸝鳥不由一愣,隨后拍拍翅膀:“老家伙,可別是好不容易有人抱你上下樓,你舍不得了吧!” 陸龜一陣沉默。它知道,這種體質(zhì)的人類聞所未聞,光憑自己兩句話,這群妖獸是不會信的。 不過陸龜年歲已高,說話還是有兩分份量。漸漸的,黃鸝鳥扇動翅膀的頻率慢了:“……等會兒我也試試去?!?/br> 陸龜不說話,眼神寫滿了“我就知道”。 不知自己的懷抱已經(jīng)被預定,肖宸走到一只“葫蘆”下,仰頭看它。負責審問這只葫蘆的是只胖嘟嘟的小山雀,此時爪子縮得緊緊的,不知從哪兒抓了根羽毛:“究竟有什么陰謀,你說不說!” 陰邪打死不從,腦袋堅定地別開。小山雀大怒,扇動翅膀,將羽毛抵在陰邪腳心:“你說不說,說不說!” 被瘋狂撓癢癢,黑影發(fā)出破風箱似的吸氣聲,跟條毛毛蟲似的掛在樹枝上蜷成一團。它誓死不從,反映在小山雀身上,只能是撓得更加用力…… 眼見二者糾纏,懲罰不斷升級,卻半個字都沒問出來,就連肖宸都有些看不下去了:“都癢成這樣了,你還是快說吧?!?/br> 撓得十分用力,小山雀氣喘吁吁,險些爪子抽筋。抹開額頭上的汗,它眼睛一瞪,對陰邪來說,圓嘟嘟的臉卻無半分威脅的效果…… 當著眾人的面,陰邪別過腦袋,誰都不理。肖宸正欲親自動手,筵青卻率先邁步,打斷了他的步伐:“我來。” 察覺到這股氣息接近,陰邪渾身都繃成一團。 抓著那半根羽毛,小山雀自覺的往后飛了半步,將舞臺留給筵青。肖宸好奇的目光下,筵青瞇起眼,與倒掛的陰邪雙眸直視:“為什么來這里?” 僅僅是一句話,對面黑影已經(jīng)嚇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牙關打顫。伴隨著那句話,一股無比強大的意識已經(jīng)猶如洪流,沖進了它的腦海! 就像巨浪中顛簸的小船,小山雀震驚的目光中,這位寧死不屈的大爺已經(jīng)迅速倒戈,雙手抱住腦袋:“說……我說!” “你怎么這樣?。 睂弳柊胩於紱]有效果,筵青一上就收獲頗豐,小山雀發(fā)出絕望的啾啾聲。 陰邪咬緊牙關。靈魂被直接拷問的感覺,和腳心區(qū)區(qū)的微癢大不相同;仿佛自己的一切都被剝開,陰邪兩股戰(zhàn)戰(zhàn),再無半分隱瞞的想法:“是……是有人叫我們來的!” “誰?”肖宸問。 陰邪張著嘴,眼神變得空茫:“……教會我們術法的人。” “確定是人?”見它眼神放空,肖宸問得慎重。如果真是人類,那這群妖獸遭受的無妄之災,還真和自己脫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