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想我學(xué)習(xí)_分節(jié)閱讀_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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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一看,謝景趴在桌子上睡覺,他穿著一件白色的短袖,柔軟的小紅毛陷進臂彎里,襯得手臂的膚色更加細(xì)膩白皙。 一天之計在于晨,竟然在早自習(xí)的時候睡覺,太不像話了。 尤其是他旁邊還坐著沈晏清。 成績兩位數(shù)的不良少年還知道背《赤壁賦》! “駕一葉之扁舟,舉匏樽以相屬。寄蜉蝣于天地,渺滄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須臾,羨長江之無窮。挾飛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長終。知不可乎驟得,托遺響于悲風(fēng)?!?/br> 聽聽多有感情,看看多有覺悟。 張憲斌快要氣死了。 從張憲斌沒進門的時候,沈晏清就看見了。 耳聽六路眼觀八方,是每一個打群架的不良少年的必備技能。 一班的走廊上貼著瓷磚,光可鑒人。沈晏清背書背無聊了隨便往門口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瓷磚上有陰影。 不用想就知道張憲斌來巡視了。 身為一個好同桌,此時此刻沈晏清必須化身成為一個偵察兵。沈晏清用手肘捅了一下謝景。 謝景沒醒,迷迷糊糊,小小地哼哼了兩聲,扭過頭繼續(xù)睡了過去。 少年的紅色的頭發(fā)毛茸茸的,睫毛卷翹纖密。 但是現(xiàn)在不是看這個的時候。 老張已經(jīng)進來了。 沈晏清再接再厲,偷偷在桌子底下踩了謝景一腳,飛快地說道:“老師來了。” 這回謝景醒了,猛然從桌子上抬起頭:“臥槽,你有???” “謝景!誰讓你在早自習(xí)睡覺了!”張憲斌走到謝景面前,一聲怒吼。 班里的讀書聲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嚇了一驚。三秒鐘后,恢復(fù)讀書聲重新響起。 謝景這下徹底醒了,和張憲斌面面相覷,有氣無力地說了一句:“老師,早上好?!?/br> 張憲斌捏著答題卡,黑著臉:“你跟我出來一趟?!?/br> 謝景是真的困,不然在這種環(huán)境下他也睡不著。 網(wǎng)吧的沙發(fā)椅瞇一會還算可以,睡一晚上就有點難受,加上網(wǎng)吧的環(huán)境難以避免的有點吵,謝景一晚上都沒睡好。凌晨兩吧湊合了一晚上。 搞得謝景今天一大早就困得睜不開眼。 說來也是,可能是上輩子謝景缺覺太多,這輩子一天二十四小時,有一半都是困的。 還是那個熟悉的小雜物間。 還是那兩個熟悉的人。 這次張憲斌沒有那么好說話了??嫉囊凰康木碜訌垜棻蟊緛砭头浅I鷼猓桨嗬锟吹街x景竟然上自習(xí)的時候睡覺,無疑是火上澆油。 張憲斌把答題卡拍在雜物間的桌子上,怒道:“你這考的是什么東西,十八道選擇題錯了十六道,大題全部照抄題目,普通班的吊車尾都比你考的多,謝景,你到底想干嘛?你認(rèn)真了嗎?” 謝景交上卷子就料到會有今天,橫豎都是不會做,還能找什么借口了。但是謝景總不能說,我我不會做吧。擱誰誰也不信,這不是驢人呢。 事實擺在眼前,謝景閉麥不說話,專注挨罵,也不還嘴。 可惜謝景對付老師經(jīng)驗不足,這個樣子在張憲斌眼里又是另外一個樣子。 張憲斌說著說著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在唱獨角戲,謝景低著頭,既不附和,也不參與。 他就像個局外人。 就等著張憲斌先罵一頓,再喂雞湯,最后不痛不癢地回去了。 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壓根沒放在心上。 張憲斌差點背過氣,指著答題卡怒道:“今天你不把這張卷子寫完,就別出這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