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敵騎竹馬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7
書迷正在閱讀:《殘虐世界》、韓娛之魅妖征途、全世界都想我學(xué)習(xí)、《寂寞海洋》、精怪農(nóng)家樂、宿主是只史萊姆[快穿]、高手不可能這么難當(dāng)?。ㄉ裰?/a>、影帝是只白狐妖 完結(jié)+番外、情欲調(diào)教(1V1)、L君,做嗎?(1V1,高h(yuǎn))
“秦叔叔太客氣了。”夏成蹊帶著韓秉正入座,客氣地笑笑。 坐在他身畔的韓秉正就不那么自若了,在陸家人一片冷眼里心情忐忑。 “成蹊這些年為了集團(tuán)利益,在外國打拼,想來對祖國的味道肯定是懷念了,我自作主張點了菜,要是有不合口的,一定告訴我?!鼻啬襄\一邊說一邊也招呼陸恒林的兩位叔叔,“承嗣,承賢,你們兩個就不必我招呼了吧,來來來,嘗嘗今天的菜色。” “今天的血燕這么大盞啊,恒櫟沒來真是可惜,她最喜歡了。”陸恒相陰陽怪氣地說。 夏成蹊聞言不為所動,舉了筷子隨著秦南錦推薦的手勢嘗了嘗那道香芒鵪鶉卷。 “她們女孩子就喜歡那些。我小學(xué)時候總被逼著每天喝燕窩,我都喝的想吐了,成蹊你多喝點,估計燕窩你被大伯收養(yǎng)后是見過了,血燕不知道有沒有試過?!标懞銠f會意,不懷好意地說,“剛才說起小時候啊,也就是吃穿用度講究點,其他真是辛苦啊。我們那個貴族學(xué)校課程安排真是太多了,休息時間都少。這個夏總也知道的,你最后不是也在我們那個學(xué)校讀過幾年嗎?” 說著,他對著夏成蹊不懷好意地笑笑。 “最難忍的還是中學(xué)時候假期那些課外輔導(dǎo),我們幾個還有恒林,才多大啊就要學(xué)什么股票啊投資的?!?/br> “恒林還是厲害,那些課程就只有他學(xué)的最好,不枉費大伯請一個老師時薪幾萬,說起來那些課程打得基礎(chǔ)讓我現(xiàn)在也獲益良多呢。”陸恒相跟著面不改色地炫耀,然后刻意地看了夏成蹊一眼,“可惜那時候夏總還在福利院,沒機會聽到呢。” “別光聽我們說啊,夏總多吃點,這些東西我們從小到大都吃,沒什么稀罕的?!标懞銠f的“夏總”叫得格外輕蔑,連韓秉正都替他覺得不夠得體。 “吃穿用度這些倒是無所謂,多參加參加宴會總都能吃到,大伯也不會在零用錢上虧待你。從小沒學(xué)的那些東西,夏總?cè)绷丝烧媸遣缓线m了,還有如果從小沒有一個優(yōu)越的環(huán)境,就永遠(yuǎn)沒有足夠的眼力見,人也容易粗鄙冒進(jìn),不知道怎么處理大局,做的事情容易犯眾怒啊。”陸恒相冷笑。 話說到這個份上,連韓秉正都覺得再不懟回去堂堂代理總裁顏面何在了。 “別光顧聊天啊,大家多吃點?!鼻啬襄\似乎也是怕場面不好看,出言打圓場。 夏成蹊面色自若,舉筷子翻了翻面前的鱘龍魚,唇角勾起一點玩味的笑來,悠悠地說,“喲,這魚肚子里有字啊。” 在座的人皆是一愣。 秦南錦似乎是在猜測夏成蹊的用意,遲疑了一下,“成蹊,這魚肚子……什么字?” 夏成蹊眸色帶著微妙的冷意,笑容卻還是掛在臉上,他慢慢地說,“大楚興,陳勝王?!?/br> 秦南錦瞬間懂了,梗了一下,接不上話。 韓秉正也懂了,想笑不敢笑,又有點不可置信。 陸家列位似乎是不懂,但看秦南錦臉色不佳,陸恒相不爽了,“你陰陽怪氣什么意思?”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夏成蹊扔下手里的筷子,白玉鑲的象牙筷磕著骨瓷碗發(fā)出清脆的響聲,一時之間宴廳里一片安靜。 “普通中學(xué)都教的,怎么貴族學(xué)校不學(xué)么?”夏成蹊擦擦手,站起來,“秦叔叔,抱歉,國外待久了,人多的場合胃口不好,我先告辭?!?/br> “夏成蹊?!标懞懔值亩尻懗兴萌滩蛔×耍林槅?,“你什么態(tài)度?” “二叔也沒學(xué)過?”夏成蹊驚訝,“那看來星源的董事也挺好當(dāng)?shù)模晕覜]上過幾年貴族學(xué)校沒吃著燕窩長大,應(yīng)該也不影響我坐這個總裁的位置,您說呢?” 他回答得不卑不亢又犀利無比,也懶得再聽陸家人發(fā)難,帶著韓秉正就出了門。 韓秉正不得不佩服夏成蹊的高效率,例會上沒機會得見的陸家二位董事,也讓他在這一天之內(nèi)馬不停蹄地得罪了,加上早就被他釋放了嘲諷技能的陸總,現(xiàn)存的陸家人算是被他一網(wǎng)打盡。 “好了,你不用跟著我了。”夏成蹊似乎完全沒有受到影響,和韓秉正原地解散自己駕車離去。 原本預(yù)計要十點半結(jié)束的晚餐聚會,戛然而止在八點一刻,韓秉正甚至連菜都沒吃幾口。饑腸轆轆的他只能先找地方填飽肚子,并且思考待會去探視陸總的時候該說什么。 陸恒林出事多天,從交通部門初步調(diào)查到問題嚴(yán)重移交刑偵部門,初步的結(jié)論終于形成,韓秉正一大早接到通知,讓他去一趟刑偵支隊。 得知消息的江遠(yuǎn)和顏思齊都是面色沉重。從調(diào)查被移交到刑偵部門開始,他們就知道情況比預(yù)想的要糟糕,嚴(yán)重的肇事逃逸,找不到肇事車輛,駕駛?cè)艘踩虥]有被監(jiān)控拍到真面目,這全都意味著謀殺。 既然是針對陸恒林下了狠手,那么勢必是利益相關(guān)。 除了商場的競爭對手,還有內(nèi)部想要取而代之的人,比如陸家人,比如謝女士。 韓秉正向夏成蹊告假,用的是最近疲于奔命,自己身體不適這個理由,卻沒想到夏成蹊坐在辦公桌后支著下巴,似笑非笑地看他,“韓助理,我以為早在多天以前,我們就達(dá)成了共識?” “???”韓秉正驚呆。 “我鄭重提醒過你跟我密切配合大局為重,也私底下跟你分析過陸家人不是好的合作對象,你們能依靠的目前只有我?!毕某甚枘托奶嵝?。 所以?韓秉正心虛,到底是自己做了什么不該做的? “陸恒林事故的調(diào)查,難道我不應(yīng)該第一時間知道?你覺得他的叔叔和堂兄妹,誰會真的在意?” 韓秉正覺得自己汗毛全都瞬間豎起,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被夏成蹊監(jiān)控了,不然私密的電話怎么都會被他得知內(nèi)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