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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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容旦的嬌吟變得細(xì)微,林絕放開她的唇,埋在她頭側(cè),氣息劇烈起伏,怕壓到她,微微抬著身子。 “好燙...”身下的嬌人兒捂著肚子,閉眼呢喃道,眼睫沾著的不知是淚還是汗。 林絕滯了滯,慌忙抽出男根,帶出一灘濁液,殷紅的xiaoxue口閉不攏,濕了她身下的床褥,腿側(cè)也沾著白點(diǎn),應(yīng)該是方才他猛插時(shí)飛濺出來。 在他抽出的時(shí)候容旦嚶嚀了一聲,容旦覺得口唇干渴,小舌伸出舔著紅唇,妖嬈魅惑。 林絕本欲抽身離開,可這一幕又逼紅了林絕的眼睛,難以支持,他俯身抬起容旦的頭,吻住她,大舌在她的小口亂攪,容旦口渴也去吮來他的津水,抬臂勾住他的脖頸。 他揉上泛紅的白乳,背脊肌rou緊繃發(fā)顫,用堅(jiān)硬的胸膛去蹭她的奶尖,惹得她吟哦連連,他微微離開她的唇,“還想要嗎?” 容旦羞澀地點(diǎn)頭,媚眼如絲牢牢勾著林絕的神魂,他如被蠱惑一般,將粗長插入一個(gè)圓頭,花徑的媚rou已經(jīng)迫不及待吸上來,硬生生忍住想要重重入到底的念頭,他暗啞道:“不要叫哥哥,叫夫君知道嗎?” 容旦難耐地扭著小腰,胡亂點(diǎn)頭,嬌媚的聲音含了絲哭音,尾音帶著她習(xí)慣的綿軟,“夫君...” 林絕送到頂端,動(dòng)作太猛擠開了一個(gè)小口,她渾身一個(gè)哆嗦,可憐哀求,“輕些,夫君...” 林絕扶住她的背脊緊緊貼上她,她一聲聲的夫君,幾乎讓他失了理智,胯下入得猛烈快速,毫無溫柔可言,兇猛的動(dòng)作似恨不能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跡,每一次進(jìn)入都想撞壞她。 她才開始就哭求了,“啊...恩啊...夫君...不行..”手臂往后撐不住,只能再圈住他的脖頸。 林絕將她放躺回床上,一手輕輕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握住她的腳踝,親吻她的腳背,又沿著腳踝往上舔舔吻吻,交合之處的拍打聲仍激烈。 漸漸到后面不用他去掩住她的呻吟,她也只剩細(xì)微的吟哦。 林絕抱著她的雙腿射出后,停留在她體內(nèi)沒有動(dòng),壓上她去親吻她的唇,拔出又脹大硬挺的男根。 他離開床,去了凈房,怕自己忍不住又要她。 脹滿的小腹泄空,容旦閉眼喘息,睡了過去。 林絕出來后,幫她清理了身子,白膩泛紅的身子未留下任何印記,除了被他灌滿的小腹。他探入指頭去清理,小腹又緊了緊,等再無流出濁液后,又獨(dú)自去用手解決。 換了床褥,幫她穿上干凈的寢衣,全身涂抹上了藥膏,在放回床上蓋上錦被,他動(dòng)作放輕放柔,眼里慢慢都是愛惜。 芙蓉面粉嫩無暇,眉眼饜足,唇瓣紅潤。 屋內(nèi)還殘留著yin糜的味道,那雙平日清冷的眸子正入迷地看著她,只要想到這副嬌態(tài)皆是因他才展露,林絕只覺心口顫動(dòng),眼底火熱。 林絕平復(fù)了下情緒,在她額上印下一吻,離開了次間。 一早,容旦醒來后,看著床頂,又看了看身側(cè),空無一人,無任何異樣。 她倏然坐起了身,小臉一陣紅一陣白,她低頭去看自己的身子,解了寢衣去看腿間,兩瓣嫩rou沒有交歡后的紅腫,身上也沒有任何印記。 容旦又動(dòng)了動(dòng)身子,沒有酸痛的感覺,大大松了口氣,幸而只是個(gè)夢。 她雙頰暈紅,捂著隱隱作疼的腦袋,怎么會夢到和林絕行了那事,而且真實(shí)的不像是夢,他吻她時(shí)的力道,腹間的灼熱,硬挺如鐵的物什是如何猛烈地抽送,自己在柔聲喚他夫君。 更令她羞恥的是,回想昨夜的夢,腿間竟?jié)B出了蜜液,她小臉又白了白,整個(gè)人慌亂作一團(tuán)。 她喚來小蕊,“公子是什么時(shí)候離開的?” “今早天微亮就走了。” 容旦心里七上八下,忐忑地問道:“可有說什么?會有什么異樣嗎?” 小蕊搖搖頭,“公子什么也沒交代。” 應(yīng)該是夢。容旦攥緊了手,不知為何會夢到和林絕行那事,明明以前都沒有,她安慰自己定是近日的異樣,又只見過林絕,睡前她又不小心摔到他身上才會這樣的。 她整日魂不守舍,含清和蒂兒當(dāng)她是也沒能和林絕圓房失落,一起安慰。然后叁人都帶著心事在涼亭里坐著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