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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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旦微蹙的眉心撫平,舒服的嚶嚀一聲。眼角還有未干的淚珠,潤紅的朱唇抿著,模樣可憐。 床榻很快便被流出的濁液弄臟,容淳喚下人備水,放下床帳,復(fù)又躺回她身后,屈指摩挲著她瓷白的胳膊,柔滑的觸感令他愛不釋手,逼仄的空間入眼都是喜慶的大紅。 他起伏的胸膛漸漸平復(fù),眼眸沉靜,忽明忽暗,他深知他這一舉動(dòng)無疑是錯(cuò)的,無論是對李家那幾十口人命亦或是對她。 容淳想起兩人初見面時(shí),她那雙圓溜溜的眼睛,笑起時(shí)兩顆小小的貝齒。 她黏著他,走哪跟哪,奶聲奶氣的喚著哥哥,一天不知要喊上多少遍。 長英候夫婦愛女如命,他便清楚,自己無需做個(gè)安分聽話,事事拔尖的世子,他只要討得容旦的喜歡,但他還沒做什么,容旦就喜歡貼近他,她身邊的奶娘笑說,小娃娃就喜歡好看的人。 初始他偶爾覺得不耐,小小稚兒,若無下人跟著,不愿掩飾,沉下的面色也嚇到過她,但軟糯的小女娃,一邊掉著金豆子,一邊抱著他的胳膊,憋著嘴不說話,委屈巴巴地看他,怯怯、試探地把頭靠在他的身上,用毛茸茸的腦袋蹭著,憐人的緊。 她像是置于家仇之外的,在侯府唯一能讓他喘息片刻的存在,他比任何人寵她依著她,漸漸的,自己也分不清假意更多還是真心更多。許是因二人終究沒有血緣羈絆,她藏不住的情愫一天比一天明顯,赧紅的雙頰,欲語還休的秋眸。 這些情不該生,他日只會雙倍反噬,令她更難以接受。他視若無睹,但在她無意的引誘下,不知不覺滋生出了妄念,不甘于此。他極力壓制,在得知是她與傅家的婚事,看到她放下了他后破繭而出,一發(fā)不可收拾。 如今小女娃眉眼稚氣不在,青絲及腰,身段婀娜,豐乳細(xì)腰,肌膚被大紅喜色襯得瑩白剔透,她在他的懷中,兩人做過了世間最親密的事情,她的身上皆是他留下的殷紅印記,如同烙印一般。 長臂抱緊小腰,他輕啄她的耳廓,覆上她的手背十指相扣,聲音猶帶歡愛后的低啞,“我給了你選擇,既然留下就不要在想離開?!?/br> 懷里的人兒身子顫了顫,不知是因?yàn)槎沟陌W意,還是聽見了這番話。 清洗了身子,他將赤身裸體的容旦放回到床上,替她蓋好錦被,熄滅燭火,趁夜離開。 翌日一早,容旦醒來,睜眼看到滿眼的喜色,恍惚間以為她與傅云赤成親了。 她支起酸軟的身子,看了看身側(cè),空無一人,被下也冰涼一片。 喉中干燥,她想起身去倒水喝,卻連身子也站不直,腿軟的摔在地上。 聽到屋內(nèi)的動(dòng)靜,屋門打開,下人裝扮的女子入內(nèi),忙上前攙扶起她,容旦看她一眼,小丫鬟面生,不是她院里的。 丫鬟始終垂眸不敢看她,扶起她在床沿坐下,去桌上倒了杯水。 容旦單手撐著床沿,抬手掩嘴輕咳了幾聲,瞥見敞開的領(lǐng)口里羞人的吻痕,慌得攏了攏,緊緊攥著領(lǐng)口。 “夫人,奴婢幫您上藥吧?!?/br> 小丫鬟轉(zhuǎn)身將水遞給她,昨晚屋里的動(dòng)靜,她和另外一個(gè)丫鬟守在院外,隱隱聽到了一些,那一聲聲嬌泣呻吟,怪讓人面紅耳赤,小丫鬟忍不住打量了一下容旦,杏腮桃頰,如出水芙蓉,竟比那聲音還要撩人,但不知為何那小臉一點(diǎn)點(diǎn)的褪下了血色。 容旦兀自出神,昨夜的記憶如潮水涌來,無疑對她是混亂的,在她身上起伏的溫?zé)嵘碥|,到后來近乎粗暴的深入,她還未全然接受容淳的轉(zhuǎn)變,便被迫接受了這一切。他已不是朝夕相處十幾年,她所知道的那個(gè)哥哥。 回憶過往種種,她難過極了,在想到父親,又濕了眼眶。 “夫人?”小丫鬟又輕喚一聲。 容旦怔愣抬眸,嬌軟的聲音有些干啞,疑惑道:“夫人?” 小丫鬟和一干下人原就在這宅子里做事,不過前月家主遭了事,家產(chǎn)盡數(shù)拿去抵債,他們的主子便換了一人,至今都未曾見過他的真容,昨夜匆匆現(xiàn)身,她們進(jìn)不了院子,被吩咐在院外候著,也沒見著。 家主帶來的管事吩咐她們要仔細(xì)照料夫人,她們自然也跟著這般叫了。 小丫鬟點(diǎn)點(diǎn)頭,眼里布滿不解之意,福身道:“奴婢名喚小蕊?!?/br> 容旦以為這是隱瞞她真實(shí)身份的手法,默默的沒說話了。 小丫鬟端來藥罐要給她上藥,容旦頭生經(jīng)歷此事,放不開,讓她將藥罐留下,自己弄。 兩片rou瓣殷紅紅腫,她分著腿,羞恥至極,微微分開,還殘留著未清理干凈的濁白。 上完藥后,等面上熱意稍稍退卻才喚小蕊進(jìn)來。 “他呢?” 她迫不及待想見父親,不知容淳什么時(shí)候可以帶她去見他。 小蕊愣了下,才反應(yīng)過來容旦在問誰,搖頭道:“回夫人,奴婢不知,奴婢不曾見過家主,平日都是慣是吩咐我們做事?!?/br> 容旦聽完,問道:“他是何時(shí)買下這里的?” 小蕊一五一十交代了她所知的一切,容旦從她所說的時(shí)間,似乎是他酒醉的那晚之后,容旦回想他此次回來的種種舉動(dòng),原來那些她所感覺的異樣竟都是真的,難道那晚他是有意的? 她心緒紛雜,心里只剩想見父親的念頭,讓小蕊幫她換好衣裙,道:“喚你們管事來見我?!?/br> “是。” 宅院的管事也是個(gè)生面孔,畢恭畢敬卻只道會向容淳傳達(dá),也沒告訴她何時(shí)能見到容淳。 容旦焦灼等待至天黑,卻仍不見他身影。 之后兩日,他也一直沒來。 容旦等雙腿有了些力氣后,讓小蕊帶著她在這宅院轉(zhuǎn)轉(zhuǎn)。自那日她見過管事后,小蕊嘴巴突然緊了起來,不再如那早一般知無不言,言行小心翼翼,容旦想問這處宅院的位置她也閉口不答。 容淳一日不來,她便一日比一日憂心,宅院如鐵桶一般,她見不到任何外人,外面的消息她也聽不到,她惶惶擔(dān)憂容淳出爾反爾,畢竟父親害得他家破人亡,他若后悔答應(yīng)了她也不足為奇。她怕父親已經(jīng)遭遇了不測,想逃出這宅院。 宅院四周聽不到任何聲響,只能偶爾聽到馬車經(jīng)過的聲響,她深居香閨,所知道的地方屈指可數(shù),辨不出宅院的位置。大門走不了,她便四處去尋可以逃跑的地方,也終被她發(fā)現(xiàn)了一處可以翻越的墻頭,位置偏僻,邊上有一顆老樹。 宅院并不大,難的是如何逃開他們的視線。每日她身邊都有人跟隨,看著她,入夜便守在門外,隨意一點(diǎn)小動(dòng)靜,她們都會慌張闖入。 感謝珠珠收藏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