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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榆雁用的是他喝過的茶杯,雖然不是同一個位置。 宋榆雁習(xí)慣了把宋延君動作哥哥一般粘著,到不覺得有什么,一臉坦然。 “咚咚?!奔澎o的大殿內(nèi)突然響起兩聲沉悶的敲門聲。 老管家面無表情地站在那里,默默地收回敲門的手。門是打開的,他敲門是為了示意三人。 “何事?”宋封與老管家對上眼,沉聲問。 “君上派了人,在府外等候,請小姐去宮中。” “去宮中?”宋封皺眉。 “怕是要給雁兒封賞。雁兒這番在蠻荒城大有作為,救國土于水火,父君自然要獎勵她。”宋延君卻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樣,神情驕傲地看著宋榆雁。 宋封點頭表示明白,道:“派的何人?” 老管家微微一頓,道:“太子殿下?!?/br> ———— 三人走出府門。 車轍很新,甚至還未被飛雪覆蓋,長長的凹陷自遠(yuǎn)方蔓延而來,在一輛華麗的馬車車輪之下停下。 金黃色的馬車招搖至極,周圍更是站了不少的侍衛(wèi)、侍女。 何子瑕今日穿得比較正式,穿著宋國官服,頭發(fā)一絲不茍地盤在頭頂。 宋國大部分官服是深藍(lán)色的長袍款,上面有做工精致的藍(lán)金色條紋,此條紋的數(shù)量取決于等級的高低,官階越高,條紋數(shù)越多。 大城主宋封的官服上盤旋著十道條紋,第二城到第十城城主則有九道條紋,第十一城到第二十城城主則有八道條紋,以此類推。 宋枟竹作為左翼大將軍,官服上亦有九道條紋,秦傾則有七道。還有宋閻的一些親腹,條紋也有三到六條不等,就像洛家家主洛楓,有六道條紋。 而君上與君后等人是沒有官服的,因為君上有龍袍,君后有鳳袍,太子有小龍袍,皇子公主也有自己專屬的正裝。 宋榆雁自然知道此規(guī)則,細(xì)細(xì)數(shù)了數(shù)何子瑕的官服,上面竟有九道條紋!雖不及面前最多的宋封的十道,但也已經(jīng)與宋枟竹平起平坐了。 宋榆雁記得,何子瑕好像只是一個小小的太子近侍,這般身份能得到一道條紋也已經(jīng)是很不錯的了,但何子瑕卻身居高位,等級頗高。 宋榆雁這么想著,卻忘了何子瑕本來即是何國六皇子,身份本該不一般。再加上宋青蕪?fù)獬鰵v練九年期間,他一直陪伴左右,所以宋青蕪建儲之時順帶給他升了品階。 “屬下參見大城主?!焙巫予ο蛩畏庑辛艘粋€禮,巧妙地避開了宋封探尋的視線。 “屬下參見太子殿下?!彼畏廨p輕點頭,然后向著馬車行禮,當(dāng)作是給并未現(xiàn)身的宋青蕪行禮,其余人跟著做了。 宋青蕪坐在馬車內(nèi),淡漠地吐出兩個字:“起來。” 何子瑕的嘴角勾起一抹儒雅的笑容,面容和善地看著宋榆雁,語氣恭敬亦隨和:“請大皇子殿下與宋小姐上車,君上在宮中以等候多時?!?/br> 宋榆雁心里莫名地一緊,自己起床來未做打扮,穿得隨意又亂,這副模樣真的不想給宋青蕪看到。 扯了扯肩上的外套,輕聲道:“我出來的急,打扮過于隨意。我能回去稍作整理,然后再進(jìn)宮面圣嗎?” 何子瑕早料到她會這么說,輕輕掀開一角簾子,示意她看,然后笑著開口:“殿下早已想到這種情況,已經(jīng)吩咐人在車內(nèi)準(zhǔn)備好了正裝和梳妝間。依照殿下的意思,屬下從君后宮內(nèi)挑選了幾名能干的侍女,尤其擅長女兒家的梳妝打扮,全部在梳妝間內(nèi)候著,全程為宋小姐服務(wù)。” 這下宋榆雁沒轍了,只能硬著頭皮上了馬車。掀開簾子就迎面撲來一陣暖風(fēng),宋榆雁余光瞟到端坐著的青色身影,極快地找到了梳妝間,飛快地閃了進(jìn)去。 宋青蕪似乎想說些什么,但宋榆雁一進(jìn)來就悶頭往梳妝間跑,著實把他想要說的話地堵在了嗓子眼。 探尋的視線瞟向了輕輕搖動的門簾,宋青蕪還是閉上了嘴巴。 何子瑕被她火急火燎的樣子逗笑了,道:“宋小姐面圣心切,想要快些打扮漂亮呢。你們幫宋小姐好好打理打理?!彼傅氖悄菐讉€從印紫茹宮中挑選而來的侍女。 “是?!?/br> 宋榆雁剛找了一張小凳子坐下呢,就聽到何子瑕的話,小臉?biāo)查g尷尬地爆紅。 宋延君在宋榆雁進(jìn)去后也掀開了簾子,氣定神閑地坐在宋青蕪旁側(cè)。兄弟二人性子淡漠,互不相看,沉默不語,但氣氛并無怪異。 “大城主便不上來了。”何子瑕溫潤的聲音從簾外傳來。 “為何?君上沒有傳我嗎?”看不到宋封的臉,光聽聲音就能感覺到他的不滿。 “殿下特地為您安排了另外的馬車。請這邊走?!?/br> “……”宋封輕輕皺了皺眉頭,還是跟著何子瑕上了另外一輛馬車。 安頓好宋封,何子瑕就回來了。門簾自內(nèi)被關(guān)上,何子瑕的招牌笑容立馬垮了下來。 馬車開始駛向皇宮。 找了一處位置坐下,伸了一個懶腰,何子瑕悠哉悠哉地道:“呼,還真是累啊。今天起太早了……等把事情忙完,我真得好好地睡上一覺……” 他邊說邊打哈欠,面容的疲憊之色一覽無余,眼皮無力地耷拉著,輕輕地斜靠著座椅。 宋青蕪看都不看他一眼,一點興趣也沒有,宋延君則是被他滑稽的樣子逗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