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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華山論劍第三輪:東邪(柳姨的餐桌)在線閱讀 - 【柳姨的餐桌】

【柳姨的餐桌】

    柳姨的餐桌

    作者:indainoyakou

    2021年8月17日

    在我唸大學(xué)的地方,校門口對面巷子裡有一片傳統(tǒng)市場,租屋和餐廳圍繞并穿插其中,朝九晚七熱鬧無比。

    市場傍著一條我從未見過它高漲的河,寬敞而老舊的橋上露骨地擺著幾個打算午后開業(yè)的攤子,和成堆的紅藍(lán)二色塑膠椅。

    有個鬍鬚長如關(guān)公的老頭拉了張紅色塑膠椅坐在東面圍欄前,目光一副你所有人的老子,活著的一天都要趾高氣昂。

    河的南面為市場入口,北面是一批喊價較高的小公寓,我在這唸書時住的就是其中一棟。

    三層樓,十間房,每年必定為了浴室和網(wǎng)路問題爭吵不休,每晚都能聞到飯菜香的,柳姨的房子。

    盛夏時節(jié)暑氣逼人,幾個上了年紀(jì)的收租婆在小公寓前供房客停兩輪車的水泥地相聚,拉了張板凳、揮動手中的扇子,趁著陽光變得毒辣前閒話三兩句。

    大概四十出頭、個頭矮小的柳姨也身在其中。

    她把本來就不多的頭髮扎成一條小馬尾,穿著寬鬆的短褲搭無袖黃襯衫,汗水在她細(xì)細(xì)的脖子下織成一片耀眼的光澤。

    她的嗓門不特別大,但很有力,能夠把你不自覺地集中到她脖子以下的視線,像咬中活餌的河魚咻地一下往上拉。

    「唉??!你,你你你,那個吼──阿財啦!」

    是的,我叫阿財。

    爸爸因為自己的名字一點也不旺、聚不了多少財,mama希望我能給家裡轉(zhuǎn)運添金,于是兩人一同取了個他們覺得很棒又響亮的建財。

    這個名字在八年級生當(dāng)中屬于土到爆的等級,但是透過柳姨這輩分的對象喊出來,卻有股土土的親切感。

    我上前向柳姨和她身旁幾位長輩問好。

    太陽斜斜地照亮半座水泥地停車場,我就站在光影交接處靠陽光這面。

    話不過三句,柳姨便從她的板凳上站起來,伸出黝黑纖瘦的手,把我拖進陰影處。

    彼此距離一拉近,柳姨身上的味道宛如搔中癢點的那根手指,觸動了我在這裡留宿的回憶,腦海浮現(xiàn)出過去種種的剪影。

    在門口簡單寒暄過,我跟著柳姨進入屋內(nèi)。

    這裡幾棟房子格局大同小異:一樓進去正面是用玻璃門隔開的房東家,玄關(guān)右手邊有條細(xì)長陡峭的樓梯通往二樓,上去二到三樓就是一間間獨立雅房。

    由于我現(xiàn)在身分并非房客,柳姨直接領(lǐng)我進她家。

    「唉唷喂,這么多年沒看到你內(nèi)!啊你現(xiàn)在過得怎樣啦?怎么會到這裡來啦?」

    柳姨的房子採光良好,室內(nèi)明亮得和她的好客之情互相輝映,好像我們已是認(rèn)識多年的老友。

    這種感覺像是畢業(yè)后回到母校與老師見面,彼此從單純的師生關(guān)係晉升到亦師亦友,距離感稍微不一樣了。

    不管怎樣,她那連珠砲似的提問還是一點都沒變。

    坐在鋪了兩張正方形軟墊的藤沙發(fā)上,喝著溫涼的麥茶,我和柳姨說明今天是來學(xué)校附近跟幾個同學(xué)聚聚,順便造訪這間伴我兩年的宿舍。

    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想再嚐一次柳姨的手作料理。

    柳姨前面微微笑著,后面聽見我說想吃她做的菜,馬上揚起嗓子大笑。

    「夭壽喔!大白天跑來說要吃晚飯,啊是有沒有這么餓啦!」

    柳姨的笑聲爽朗有勁,或許是因為她的個子小,才讓聲音聽起來格外洪亮。

    我隱約能從她這句話感覺到視線──隱藏在話語和笑聲中的目光,輕輕地盯了我一下。

    說實話,柳姨的家常菜就是那樣。

    優(yōu)于自助餐,等于或劣于吃慣的家裡。

    一旦有了這個認(rèn)知,那么大白天特地來提這事兒,用意也就再明顯不過。

    「你嘛幫幫忙!現(xiàn)在是學(xué)生放暑假的七月內(nèi)!半桌都湊不滿的七月內(nèi)!」

    我覺得自己被看穿了。

    也許柳姨本來就會趁機多聒噪個幾句?無論如何,我更頻繁地舉起茶杯、把下意識舔了好幾遍的唇貼到杯緣上,啜吸或假裝喝個幾口,然后重覆;直到柳姨的笑聲收束成笑意,緊張顫動的雙眼才又回到她明亮的臉龐上。

    柳姨那副看似溫柔的微笑說明了一切。

    「傍晚提早過來,來幫我提菜。知道沒?」

    我紅著臉,很快地點了幾下頭。

    「啊要不要再喝一杯?」

    暖掉的麥茶有種很難膩上的滋味。

    我在附近網(wǎng)咖待到傍晚,中午隨便吃了碗泡麵,等天色轉(zhuǎn)橙便帶著十足饑餓感前往柳姨那兒。

    她的樣子比上午多幾分疲倦,馬尾解開來了,改用花綠髮箍固定住披散的頭髮。

    我才來到門外,她就抓著折好的茄芷袋快步走出來。

    那不知是碰到水還是出汗的胸口浮現(xiàn)一片接近乾掉的水漬,在動作變快時推動小小的胸部輕輕顫晃。

    「動作很慢內(nèi)!三點半就該過來啦!」

    柳姨表情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弄得我不曉得她是否話中有話。

    稍后我們過了橋、踏入市場內(nèi),我才明白這純粹是關(guān)乎挑菜。

    「唉??!我晚一點又怎

    樣!顧尪(老公)啦!又不是你單身沒人要!啊你這邊還有什么上等貨啦?」

    柳姨和她認(rèn)識多年的攤販買菜像在嗆聲,不管是賣葷的素的、男的女的,雙方見面就是一陣吼,內(nèi)容倒是很稀鬆平常。

    我像個保鑣站在小個子的柳姨身后,戴著口罩的攤販們彷彿私下說好似的,總會在柳姨買好菜的時候不經(jīng)意地與我對上眼,笑笑的沒說什么。

    夏天傍晚的傳統(tǒng)市場氣味層次分明。

    靠近攤子是一片nongnong的菜rou海鮮味,遁入人群則是複雜交錯的汗味。

    我在過橋前聞到的柳姨的體味──約莫午后殘留的洗髮精、乳液,參雜一些樟腦油的汗水味──在人流之中化身輕盈的黃線,牽引著幾度試圖用嘴巴換氣的我。

    抓著黃線來到柳姨身后,我?guī)缀跄苄岢鏊尭撕顾螽a(chǎn)生的濕氣。

    「來,提好!」

    十幾分鐘前空空如也的袋子,已經(jīng)變得和放學(xué)后趕著上補習(xí)班的高中生書包一樣重。

    魚菜豬雞樣樣來,搞得好像小過年一樣。

    不過柳姨說,她都是一次買三天左右的量,要我別奢望一晚就吃上每樣菜。

    我想聳肩表示我沒差,可是置身氣味混雜又悶熱的人群中、提著這么重一袋,還有點頭的力氣就不錯了。

    逛上近半鐘頭,總算是回到空氣相對清爽的橋?qū)γ妗?/br>
    我的樣子就算稱不上周章狼狽,至少也是疲憊不堪。

    柳姨還用她瘦瘦的手肘頂了下我,挑著眉毛虧一句:「啊你拿不拿得動?。坎恍幸f內(nèi)!」

    我自然是鼓起胸膛、盡可能展現(xiàn)社會男兒可靠的一面。

    過橋時柳姨一直笑,笑聲好像長了腳,一路跟著我們進到昏暗的小公寓。

    柳姨邊笑邊打開客廳的燈,轉(zhuǎn)頭就往裡面柔聲喊道:「清欸!別靠電視那么近啦。來,阿財你把東西放到廚房去。順便幫我洗三個摳補(CP)的米──不然放著我待會洗。來!清欸!我們往后坐吼!」

    老清,柳姨那大她二十歲的老公,從我還住在這的時候就像半個植物人,現(xiàn)在似乎又更癡呆了。

    我還沒仔細(xì)端詳那顆白髮稀疏的匏仔頭,柳姨就連珠砲似的下達(dá)指示,接著抬高音量、但很溫柔地把坐在地板上的老清邊哄邊扶著移往沙發(fā)。

    「清欸!今天燉你喜歡吃的紅燒rou嘿!好不好?好吼!那就給它燉下去吼!」

    待在和客廳只隔一個轉(zhuǎn)角的廚房裡,聽著柳姨用哄孩子的假音照顧她老公,心情不由得感到複雜,而后輕快。

    或許正是因為老清那若有似無的存在感,才為掛著人妻標(biāo)志的柳姨添了幾分性感。

    我把袋子裡的菜rou全部放到桌上,打開流理臺旁邊的木柜,從橘色米桶挖出三杯滿滿的白米,倒進洗得很乾淨(jìng)的飯鍋。

    這時柳姨踩著答答答的拖鞋聲走過來,站在門檻后方探頭說:「啊你當(dāng)兵有沒有學(xué)做菜?切東西可以不可以?」

    雖然我是個連菜味都來不及去掉就結(jié)訓(xùn)的四月兵,很遺憾并沒有接觸這方面的經(jīng)驗。

    為免食材被我切得亂七八糟、弄到柳姨事后還得重切一遍,我輕咬下唇搖了搖頭。

    「好啦,那你去客廳休息一下,順便替我顧人。他會自己跑到電視前,你再把他拉回去就好。這樣可以吼!辦得到吼!」

    我其實更想留在廚房,可是總有股感覺還沒到位的預(yù)感,這使我心慌意亂地點點頭;沒有更進一步思索的空間,就在柳姨笑笑地目送下轉(zhuǎn)戰(zhàn)客廳。

    這下我有充足時間可以看清楚老清這號人物了。

    但,有那個必要嗎?從我離開廚房到落座藤椅,那顆匏仔頭始終沒有轉(zhuǎn)向我。

    他偶爾會像想起什么似的抬起頭、仰望電視機上方的時鐘,不一會兒又呆滯地盯著電視看。

    「清欸!他叫阿財啦!以前在這邊住過的阿財啦!后來去做阿兵哥的阿財啦!」

    廚房傳來的宏亮嗓音幾乎沒有動搖像個呆子的老清,卻弄得我坐立難安,戰(zhàn)戰(zhàn)競競地準(zhǔn)備跟隨時可能轉(zhuǎn)頭的老清打招呼,結(jié)果他老大的反應(yīng)只有抬起頭、呆愣幾秒鐘,又繼續(xù)看他的電視。

    大概是看客廳這邊沒反應(yīng),穿起白色圍裙的柳姨答答答地快步走來,帶著一陣淡淡的油煙味,雙手搭在我身后的椅背上。

    「清欸!這邊啦,這邊!看這邊喔!這個就是阿財啦!」

    啪!柳姨忽然打了下我的肩膀,嚇我一跳。

    老清被她的聲音喚向這邊,又嚇我一跳。

    「對對,阿財啦!不是阿賢喔!阿賢是上次那個瘦瘦戴眼鏡的喔!」

    比起和老清無言以對的尷尬感,更讓我感到不安的是,柳姨用乍聽之下十分自然的聲音說出了根本就沒必要提起的名字。

    她還刻意用打我肩膀的那隻手,意有所指地按了下我的肩。

    當(dāng)然我不認(rèn)識那個阿賢,只是柳姨這么一講,好像把我和那個人放在一塊看待。

    所以說,除了我以外,還有人會在畢業(yè)后特地回到這邊找舊房東、說要吃她做的飯──思及至此,雞皮疙瘩整個都冒起來了。

    我吞了口口水,抬頭看向柳姨。

    她笑笑地用假音哄著老清,也像在告訴我:她從早上第一眼就

    知道我心裡圖的是什么。

    「阿賢」

    這個素未謀面的傢伙猶如一記巴掌,往我臉上震出一道清響的熱痕。

    我再次深覺自己被看得透徹,因而無地自容,身體的某個部位卻在柳姨幾度按揉肩膀的力道下絕地重生。

    我勃起了。

    聽著柳姨哄她老公的聲音,給她黑瘦的手心揉著肩膀,在萬般羞愧中挺起了jiba。

    或許是從早上就開始斷斷續(xù)續(xù)地忍耐,此刻我的胯下像灌滿氣的氣球鼓脹起來,jiba硬得直接在褲襠上隆起一大包。

    老清目光依然呆滯,他眼中的柳姨卻不時往下瞥,貼在我肩上的那隻手隨之深捏后放鬆。

    很奇怪,明明她捏的是肩膀,我卻覺得陷入掌心內(nèi)的是jiba中間那一段,深捏下來的爽勁有種打手槍快射精時的滲透感,從肩膀廣泛地滲入全身、但未噴發(fā)。

    要是柳姨再繼續(xù)捏下去,我絕對會忍不住的。

    也許直接起身拉她到隔壁去。

    也許直接解開褲子、挺起被她故意挑逗的老二。

    不管怎樣,呼,幸好她只捏這么一回。

    柳姨回去廚房忙她的,老清繼續(xù)用六神無主的臉龐盯著電視,蠢蠢欲動得很明顯。

    在柳姨的觸感與體味離開客廳后,我的褲襠就逐漸放緩下來,老清卻開始頻繁地往前挪移。

    待股間的沖動降到不至于尷尬時,我才起身將他扶回藤沙發(fā)。

    老清身子相當(dāng)虛弱,白襯衫下的胸膛根本沒rou,手臂抓起來乾硬乾硬的,幾乎是皮包骨。

    他身上有著淡淡的樟腦丸味道,這氣味不像是從房裡或哪兒染上的,比較像是自然散發(fā)出來的味道。

    我?guī)厣嘲l(fā)后沒多久,他又開始往前移。

    我總共扶了他三次,那具宛如受到電視吸引般的乾枯身體才安定下來。

    飯快煮好的時候,柳姨喊我上樓去敲兩個暑假還留在這的學(xué)弟妹房門。

    我將杯裡的溫麥茶一次喝掉,把聽見柳姨聲音就蠢動的老清帶回沙發(fā)上,走出玻璃門,左轉(zhuǎn)上了二樓。

    二樓樓梯出去的牆壁上貼著一張熟悉的再生紙,上頭有著每天涂改的日期和晚餐預(yù)約格,五個房號有三個畫了叉叉,剩下兩間房都打勾;表格底下印有一排字「每餐酌收20元」。

    我想起柳姨今天買菜就買掉五六百,就算分成幾天煮,這頓飯也未免太實惠了。

    留在這裡的學(xué)生分別是戴著黑框眼鏡、看起來很內(nèi)向有禮貌的男生,以及把頭髮綁成沖天炮馬尾的土氣女生,兩人都像剛從大一升上去的樣子。

    聽說他們倆是為了趁暑假打滿工好存點積蓄,女生還被號稱瘋婆子的系主任當(dāng)成打雜小妹、三不五時前往系辦報到。

    這些填補空虛的閒話很快就消失于飯菜香氣裡。

    「來來!阿明你坐過來,小惠坐那邊,阿財你坐小學(xué)妹旁邊。碗筷老地方,飯要多少自己盛嘿!」

    我們圍繞比流水席桌子要小一點的圓桌,順時針按照柳姨、老清、阿明、小惠、我的順序就坐。

    坐我右側(cè)的小惠靦腆地對我笑了下。

    阿明已經(jīng)裝好一碗半的飯。

    我正對表現(xiàn)得有點害羞的小惠禮貌性回笑,桌面下的左腿突然給柳姨摸了摸──然后啪、啪地輕拍兩下。

    「來啦,阿財你要多少,姨幫你裝!」

    柳姨明知我現(xiàn)在站起來會讓場面尷尬,于是笑笑地幫我裝了和阿明那碗一樣滿到凸出來的飯。

    我的肚皮不爭氣地對著小山般的米飯響起綿長的腹鳴。

    稍后又給摸上腿的那隻手逗得倒抽一口氣。

    柳姨的餐桌固定三菜一湯,用餐時間不開電視,不能翻書滑手機,坐在位子上就是專心吃。

    今晚的菜色有稍嫌油膩的紅燒五花rou,醬油加多的黑菜脯蛋,一大盤炒芥菜苗,放了點排骨和很多海帶貢丸的蘿卜湯。

    柳姨說豬rou就是要吃肥一點,有油才好吃,可是我吃兩塊就覺得膩了。

    黑菜脯蛋對吃慣重咸的我來說則是特別下飯。

    青菜的話,因為柳姨會盯每個人的碗,得隨時夾一點省得她碎碎唸。

    熱湯對于只有老舊電風(fēng)扇相伴的夏季夜晚就非常惱人了,只挑料吃也會惹來一聲嘮叨。

    「嘿,舀點湯啦,哪有人只吃料?!?/br>
    才剛說,坐我對面的阿明就中獎。

    「小惠妳怎么都不吃rou?來來,這塊夾去。啊?不敢吃肥rou?那妳肥的那層夾開,夾給妳阿財學(xué)長。」

    小惠面帶苦色地用筷子剝開肥瘦分明的五花rou,我將扒去大半碗飯的碗湊過去,她便怯生生地把肥rou夾進我碗裡。

    說實話我已經(jīng)很膩,何況還是純肥的這一層。

    可是柳姨手伸下去輕摸我的腿,還用指尖刮兩下,像在提醒我別漏氣。

    于是我喝了口溫麥茶,和著油膩的肥rou吞下肚,在只有柳姨關(guān)注的舞臺上表現(xiàn)一番。

    餐桌上充滿了碗筷聲,扒飯聲,咀嚼聲,啜湯聲,還有凌駕其上的碎唸聲,以及隱藏其下的安撫聲。

    柳姨沒有刻意壓低聲音去哄老清,她喂老清吃飯時也會用哄小孩子的嗓音,同桌幾次后大家都習(xí)慣了,沒有誰

    會特別注意飯桌一端的奇異光景。

    而柳姨偷偷摸我的動作也越來越頻繁──每次喂老清吃上幾口飯、狀似開心地給予鼓勵后,她就假裝擦手或整理衣服,手探下來撫摸我大腿,再抬上去拿起碗筷。

    吃著柳姨燒的菜、給她三不五時摸個腿,盤踞胃袋的血液都不安分地灌進jiba內(nèi)。

    整頓飯下來,只有一次阿明轉(zhuǎn)身添飯、小惠低頭吃菜的時機點,慫恿著我大膽放下碗、伸下去握住柳姨的手,與她親密地十指交扣。

    我那不時蠢動的jiba,就在這一刻硬到極點。

    柳姨很快放開我的手,嚼著紅燒rou的嘴角泛著油光,妖魅地上揚。

    用完餐,學(xué)弟妹把各自碗筷拿到廚房就上樓去。

    我將各有所剩的鍋盤端進廚房時,柳姨正幫老清擦拭嘴角與衣服,再扶著他起來走一走幫助消化。

    我照柳姨指示把剩菜裝成一盤,喝不到一半的湯鍋就放在瓦斯?fàn)t上。

    這些剩菜剩湯是她和老清明天的午餐,蘿卜湯大概會吃到下一頓晚餐。

    「清欸,來,吃飽飯動一動??!我們從這邊走到門口好不好?還是要走到外面停歐兜?。ν熊嚕┑牡胤??來,我扶好你了,慢慢走嘿──」

    我看柳姨那邊要再忙一會,擅作主張?zhí)嫠戳硕言谙赐氩鄣耐氡P筷匙。

    雖然我不會切菜,在家裡倒是洗過不少次碗。

    柳姨扶著老清走到外頭再走回來后,特地過來笑著給我拍拍手。

    她沒有笑出聲,拍手只有掌心rou輕輕拍打的細(xì)微聲音,有股偷偷摸摸的雞皮疙瘩感。

    我雙手往身上隨便一擦,脹著根jiba,正欲大步上前,柳姨旋即豎起食指于輕輕噘起的唇前,然后攤開掌心示意稍等。

    她對我眨了下眼,笑吟吟地轉(zhuǎn)過身去,踏著答答答的拖鞋聲進房。

    不到一分鐘,她就以近乎原狀的樣子走出來──放下的頭髮扎回清爽的小馬尾,小小的胸部走動時搖得更明顯,無袖黃襯衫的胸口浮現(xiàn)兩枚性感的點。

    「建財,來幫姨洗碗好嗎?」

    柳姨晃著她的黃色小胸部和帶有濕汗味的小馬尾,邊說邊踏進廚房。

    乍聽之下好像不對勁的用詞,其實是過去她曾對我說過的話,一模一樣。

    建財,來幫姨洗碗好嗎?還記得當(dāng)年,柳姨就像這樣若無其事地問我。

    我想她也對其他男生這么問過。

    沒有人會想替房東做白工,這是很直覺的反應(yīng)。

    可是有的時候,直覺會隨著注意力的變化發(fā)揮在其它地方。

    那時候我所看見的,就是柳姨穿著裸肩背心、胸前出現(xiàn)激凸的樣子。

    「這裡,沒洗乾淨(jìng)。你看,還有油漬……」

    柳姨輕快地來到我身旁,隨意拿起一塊白到發(fā)亮的盤子,拿到水管前淋濕、用乾淨(jìng)的菜瓜布擦幾下,再把盤子放回瀝水架。

    接著,她用沾水的手指往那對小而渾圓的胸部一抹,濕痕以兩枚激凸點為中心擴散開來,透出小巧迷人的深色乳暈,rutou形狀變得非常明顯。

    「阿財,姨跟你說哦。姨的老公變那樣已經(jīng)好久了……」

    柳姨轉(zhuǎn)過身,用她瘦弱的背靠向我,口中喃喃著似是當(dāng)年哄逗我的話語。

    她語氣中的不甘與孤單感十分強烈,幾乎不像是刻意模彷當(dāng)年情境。

    我忍不住從后頭抱住她,用我的身體來溫暖這副小小的軀殼。

    「姨總是一個人,好寂寞……」

    聽著她似是哭訴的低沉嗓音,結(jié)合濕襯衫帶來的視覺刺激,使我決定──硬著jiba決定──至少今晚不會讓柳姨一個人寂寞地度過。

    「阿財……可不可以用你這么暖和的身體,給姨安慰……」

    我右手抱緊柳姨的腰,左手往上輕握她的右乳,臉湊到冒了點汗的脖子上深深吸嗅。

    柳姨那身帶有乳液和樟腦味的體味,在汗水催化下濃郁而極富魅力。

    「啊……!」

    我對著柳姨細(xì)細(xì)的脖子大力吸聞好幾口,讓她的汗味深入體內(nèi),放鬆全身,任憑柳姨的氣味牽引四肢,隨心所欲地抱緊她、揉撫她,伸長舌頭舔舐她咸黏的汗頸。

    柳姨雙手貼在我使勁到血管隆起的臂膀上,時而來回?fù)崦?,時而以發(fā)汗的掌心抓緊我。

    「嗯……嗯呼!」

    柳姨的身體對于體格大她兩號的我來說非常柔弱,稍微施力就能把她往前壓下去,讓她身體伏在涼爽的不鏽鋼流理臺上,襲向胸部的冷氣令她柳眉輕皺、咬唇出聲。

    我整個胸膛往柳姨的背壓上去,鼓脹的褲襠緊貼她短褲下的小翹臀,像條迫不及待的公狗,老二都沒插進去就急著擺腰。

    柳姨毫無反抗,隨我壓制她連擺好幾下,皺著眉毛的側(cè)臉放鬆笑了下。

    「甘那告港款。」(跟狗一樣。)看到柳姨笑,額間浮現(xiàn)汗珠的我不禁跟著發(fā)笑。

    我垂首吻向她的后頸,嘴唇往汗味濃厚的脖子兩側(cè)蓋了幾下,然后

    朝上親向她的右臉。

    狀似猶豫的柳姨用鼻子噴了口氣,頭翻另一邊去。

    這回我不親臉頰了,臉壓得更低,說什么都要親上嘴。

    「唉唷,賣阿內(nèi)啦。」(別這樣啦。)柳姨又翻過臉去,眉頭橫著,嘴巴抗拒著,手指卻誠實地搔弄我的手臂、我的臉。

    我像打地鼠般瞄準(zhǔn)她的唇繼續(xù)親,柳姨繼續(xù)躲,越躲越遲疑,最后放棄似地咧嘴而笑。

    「來,親我……不可以喇喔……啾、啾、嗯啾?!?/br>
    柳姨在我懷裡用她微不足道的力氣撐起上半身,壓在她背上的我配合著抬高身體,雙手有如兩條滑熘的蛇,從她悶熱的腋下往前摸向小而柔軟的rufang,隔著濕黃的布料摳弄她敏感的小rutou。

    「哦、哦哦……!」

    我的手指像雨刷般在黃色車窗上嘶嘶地來回掃動,逗弄奶頭的同時,與柳姨相吻的嘴唇越敞越開,終于還是忍不住伸出舌頭。

    柳姨動作迅速地也伸長她的舌頭,在她流下口水的唇內(nèi)滋滋舔舐我的舌,眉毛越皺越低,鼻孔熱氣斷續(xù)急湊地噴出。

    指尖從逗弄到輕捏,再以夾住rutou的兩個指腹慢慢地來回磨蹭。

    舌頭從互舔到互吸,我們輪番吮吸彼此的舌頭,柳姨那邊出力逐漸轉(zhuǎn)弱,最后整個身體像洩了氣般放鬆到底,隨我掌控。

    「啾嚕、啾、啾、啾咕……??!」

    只要對夾在雙指間的奶頭施點力,柳姨就皺著眉頭鬆開嘴、仰起脖子輕鳴。

    哪怕那張充滿兩人口水味的嘴一下子就回到我的吮舔下,輕捏兩粒甜甜地脹起的奶頭,她馬上又抬起臉龐喊出聲。

    「吼,欺負(fù)人……」

    柳姨在我懷裡轉(zhuǎn)過身來,像個小女孩似的低聲對我撒嬌,雙手隨著腳尖墊起而繞上我的后頸,交扣后繼續(xù)獻上她的吻。

    她的小胸部圓滾滾地壓向我,在我倆身體之間壓扁成橢圓形,猶如兩塊小太陽餅。

    我抱住她背的手鑽進黃襯衫底下,撫摸柳姨微濕的裸背,掌心慢慢下移,來到她的短褲裡──她沒有穿內(nèi)褲──就這么用掌心輕輕掐著她的屁股蛋,配合接吻動作揉幾下。

    我們彷彿在跳社交舞,從流理臺來到冰箱前,拍一下屁股;從冰箱轉(zhuǎn)著圈來到廚房門檻,稍微用力捏一下屁股;跨越門檻之后,繼續(xù)維持唇貼唇狀態(tài),如膠似漆地朝向他們夫妻倆的寢室前進。

    客廳電視依然開著,我以眼角馀光確認(rèn)老清仍舊失神般盯著電視機,也不在乎他已經(jīng)窩到電視前面,只管抱著渾身發(fā)熱的柳姨前往我們的砲房。

    「等、呵呵、等等啦。呼,你在這等一下哦?!?/br>
    柳姨把我擱在房門口,似乎想先整理床舖。

    我直接在門口脫了衣褲、扒掉四角褲,挺起給她逗了好久終于能夠解放的jiba,又硬又上翹,早已迫不及待要cao翻眼前的女人。

    不曉得我已蓄勢待發(fā)的柳姨還晃著她的小馬尾、慢條斯理地收拾床上衣物,東西都沒放好,我人已出現(xiàn)在她背后,快速脫去她的黃襯衫與短褲,把這隻裸體后體味加倍濃厚的小妖精緊擁入懷、倒向泛黃的雙人床。

    「不是說了等等嗎?」

    等不及啊──我用頂住柳姨背部的jiba猛顫兩下,代為回應(yīng)。

    「至少,把清欸的衣服……」

    我抓起柳姨擔(dān)憂的那件白襯衫,還沒洗過,上頭有著老清獨特的樟腦味。

    柳姨指了指旁邊堆著衣物的椅子。

    我沒有照她指示做,反而把襯衫拿到她面前,就在老清的味道前索取柳姨的唇。

    「嗯嚕、啾、嗯啾……別這樣……啾、啾咕……你會害我對不起清欸……啾、啾、啾?!?/br>
    柳姨嘴上說著對不起老清,嘴巴動作卻越發(fā)激情,還主動抓我的手去摸她奶。

    她的奶頭從勃起的那一刻,就一直維持堅挺剛直的姿態(tài)。

    深褐色乳暈上有著小小的疙瘩,舌頭舔過去分不出什么差別,但她似乎格外有感。

    我把柳姨雙手往上推,貼耳露出光裸的腋窩,臉埋上去舔弄sao味正濃的腋rou。

    柳姨喃喃著「不要舔,有味道……」

    聲音聽來害羞得很,反而使我更激動地把她雙腋舔個徹底。

    柳姨的身體在床上顯得特別嬌小,她身高一五快一六,躺在床上輕輕扭動身體的樣子給人感覺像是一四出頭。

    看柳姨羞著臉夾緊雙腋、彎起嘴唇誘惑著我,我既想保護這個嬌弱的女人,又想用jiba狠狠教訓(xùn)她。

    錯覺衍生的溫柔自是壓不住澎湃yuhuo,最后我還是粗暴地推開這個小sao貨故意閉緊的大腿,把硬得像根棒槌的火熱jiba送到她氣味濃厚的陰戶前。

    「嗚嗯……」

    柳姨的私處和她的腋下一樣乾淨(jìng),只有陰蒂上方長了片修得很短的陰毛,比rutou顏色更深的褐黑色小yinchun像張歪曲的嘴,含著閃閃發(fā)亮的汁水閉攏于味道最濃的部位。

    撥開濕淋淋的yinchun,外黑內(nèi)粉的唇rou蝴蝶展翅般敞開,小小的roudong飄出一陣好像剝開蚌殼后撲鼻而至的鮮腥味。

    我兩手貼在平滑無毛的深色大yinchun上,揉麵團似的前后輕壓,指頭游走于撥開后就在xue口旁蜷曲捲起的小yinchun,一步一步往yindao上面的rou豆推進。

    柳姨的陰蒂宛若尚未盛開的花苞,蒂頭半縮在薄薄的包皮內(nèi),沾了些yin水的指腹輕輕觸及,她就像被電到般顫了下。

    「哈啊……!」

    我一邊以指腹輕蹭柔軟的陰蒂,一邊伸上去摳弄背光挺立的rutou。

    柳姨抓著老清的白襯衫,表情從壓抑到放鬆,唇間流瀉的呻吟越來越頻繁。

    反倒是不知不覺就力求表現(xiàn)的我,因為股間越發(fā)灼熱而焦躁起來。

    愛撫沒多久,我就按捺不住想用老二干點什么的沖動,重新把這根加熱過的棒子挺向柳姨大腿內(nèi)側(cè)。

    guitou瀰漫的腥味和柳姨私處的味道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我握住發(fā)燙的莖身,roubang往前一擠,用硬梆梆的guitou壓住柳姨的陰蒂磨蹭。

    「哦嗚……!哦……!哦哦……!」

    我兩手撐在床上,前后擺動著腰,讓灼燙的guitou緊密地壓著柳姨的敏感小rou豆,前后擦弄了好幾個一會兒。

    即便是里筋這片敏感帶,在柔弱的蒂頭蹭弄下也激不起太多快感,必須得靠我施力來增加磨擦強度。

    到了稍微可以解jiba渴的強度時,對柳姨來說又太大力了。

    「嘶嗯……!輕……輕點……!」

    我偏不。

    不管柳姨的請求是否口是心非,我仍持續(xù)用jiba前后擦弄她的陰蒂,把她皺起的眉毛蹭得更彎、嘴角口水都流出來了。

    roubang停止磨擦后,她的表情很明顯地鬆懈下來。

    我又握住jiba,用guitou輕拍她那放鬆不到十秒的陰蒂,柳姨整張臉再次皺緊。

    接著是一連串又拍又蹭的稍加欺負(fù)。

    待柳姨看似快受不了,我才放過那粒已完全脫皮而出、脹得圓鼓鼓的小rou豆。

    「呼……要進來了?戴套哦。有沒有帶套子?旁邊柜子第二層有……」

    我今天上門就是要干柳姨的,保險套當(dāng)然有帶,還帶三個呢。

    可是說真的,我連一秒鐘都不想放開柳姨,硬燙的老二也不愿離開她的身體。

    所以我既沒有到房門口拿地上褲子裡的保險套,也沒翻房裡的柜子,直接就壓在柳姨溫暖的身體上,jiba挺直了送往她的xue。

    「阿財,聽話,戴套子。先戴套……呼嗚!」

    我沒有理會柳姨的話,強行將jiba塞進她濕透的rouxue,在一陣咀嚼似的收縮中緩緩深入,把她濕熱的yindao撐鼓起來。

    插到底這一瞬間,積累于莖身的壓力總算釋出大半,下意識屏住呼吸的我呼了好大一口氣。

    柳姨的表情先是恍惚,然后皺起眉頭,有氣無力地打了我的手臂。

    「叫你戴套,你不聽……」

    汗水凝聚在柳姨額頭上,慢悠悠地落至側(cè)臉。

    我垂首親吻她臉上的汗珠,吻她鬧著小彆扭噘起的唇,我們的舌頭像交配中的蛇互相纏繞,舔食著水rujiao融后的唾液。

    令人感到輕鬆自在的舌吻中,我緩慢地擺動身體,干起柳姨。

    「嗯啾、啾、啾呼……嗯!嗯嗚!」

    柳姨的yindao汁水很多,jiba動起來可以清楚感覺到rou壁貼合莖身的黏熱觸感,但一點也不費力。

    她扶著我肩膀的手慢慢往下滑,最后掉到床上,兩手分別抓住床單和白襯衫。

    柳姨發(fā)汗的脖子高高仰起,像是被jiba給頂上去,用她濕潤的唇喊了出來:「啊……!啊……!好棒……!」

    我在柳姨頸前呼一口氣,挺起上半身,抱住她的大腿快速抽插。

    柳姨的小胸部伴隨抽插動作晃動,奶頭依然脹著,上面口水已經(jīng)乾透。

    不只如此,從她身體到臉龐都看不出汗水痕跡了。

    會是因為rouxue濕得太過分,把她身上的體液都吸過去了嗎?抱著柳姨瘦瘦的腿、挺直jiba猛cao她的屄,爽勁幾乎和記憶裡的第一次重迭,快感的形狀卻截然不同。

    我比初次上陣時更有耐心、也更持久,不用柳姨一步步引導(dǎo),也無需她刻意配合我。

    雖然我懷念給年長阿姨帶的滋味,從真槍實彈中互相磨合的感覺也不賴。

    柳姨的rouxue不只多水,還很會吸。

    每當(dāng)我干累了、改用深頂來按摩yindao深處,xuerou就像漲潮般擠上來,一陣一陣地纏絞莖身。

    大部分時間抓緊床單和襯衫的她,會在深頂時空出一隻手下來揉弄陰蒂。

    當(dāng)rouxue纏得特別緊──柳姨高潮的時候,從她快速愛撫陰蒂的手下面,我看見了被jiba擠壓的屄rou射出黃黃的尿水。

    「嗯呼……!呼……!啊……!宋……揪宋……!」(爽……好爽……?。┛戳桃荒樆秀钡馗叱边€漏了點尿,我不禁放下她的腿,整副身體壓上去,打樁機般啪啪地擺動下半身,把被我壓制在床的柳姨干出響亮的聲音。

    突然加劇的力道讓柳姨額間皺紋擠得更深了,濕唇織出的叫床聲越喊越高昂,終于達(dá)到連客廳也能聽見的程度。

    「揪宋ㄟ……!揪宋ㄟ內(nèi)……!」(好爽……!好爽哦……?。┝屉p手撲上來抱緊我的汗背,像臺壞掉的收音機,不斷用臺語喊著好爽、好爽……我曾聽她說過,老清不喜歡她講臺語,所以她只有情緒上來偶爾講個一兩句。

    如此聽話的柳姨,現(xiàn)在

    卻給老公以外的男人干著濕透的膣屄、用老公討厭的臺語叫床,還叫到整間屋子聽得一清二楚。

    我用汗?jié)裾菩妮p摸柳姨熱燙的臉頰,和她哀求著什么似的濕潤眼神相望,jiba一次又一次地猛搗她那火熱又柔軟的rouxue,速度越來越快,喘息重得像在百米沖刺。

    忽然間,柳姨主動吻住我的嘴,裹著唾液的滑熘舌尖鑽進我嘴內(nèi),將我所剩不多的力氣吸了出去。

    「嗯嚕!嘶嚕!嘶啾!啾、啾呵……賣潤啊啦,瞎裡來……!」(別忍了啦,射進來……?。┝堂济钌畹赝鶅?nèi)彎,牽絲的嘴角上揚,噴出熱氣的鼻孔兩側(cè)起伏著,臉紅得非常厲害。

    她吸走了我最后的力氣,我只好當(dāng)回聽房東阿姨話的傻傻大學(xué)生,將熱到冒煙的臉埋向黝黑的汗脖,沖刺過后深深一頂──備受rouxue擠吸的guitou涌現(xiàn)熾熱的酥麻,強烈沖勁自硬梆梆的莖身一路向上推,最終往熱情收縮的yindao噴出滿滿的jingye。

    「揪宋內(nèi)……」(好爽哦……)我用盡馀力把所有jingye射進柳姨體內(nèi),整個人像跑完好幾遍百米沖刺,滿頭大汗地癱軟在柳姨嬌小的身體上。

    柳姨在我耳邊低語著好爽、好爽,即使我不再動了,她的呻吟依舊是那么銷魂。

    我們就這么賴在被汗水浸濕的雙人床上,奢侈地將再生的力氣浪費在狂野的舌吻和愛撫,誰都不想讓激情就此斷開。

    jingye從插著jiba的rouxue裡流出時,柳姨濕黏的yindao又掀起陣陣收縮。

    她抬起手把汗?jié)耨R尾放下,一頭汗髮凌亂披散,富有光澤的雙唇從好爽、好爽改口干我、干我……插在她體內(nèi)的半軟老二沒多久便重振雄風(fēng),冷卻到一半的身體再度發(fā)燙。

    「干姨ㄟ雞掰……!干姨ㄟ雞掰……!」(干姨的膣屄……!干姨的膣屄……?。┪蚁駰l饑渴的公狗壓在柳姨這條母狗背上干她時,她幾乎從頭到尾都喊這句話。

    「雞掰揪宋ㄟ……!姨ㄟ雞掰揪宋ㄟ……!」(膣屄好爽……!姨的膣屄好爽……?。┪冶е虃?cè)躺后入、架高她的大腿猛烈沖撞時,她開始連喊好爽、好爽。

    「哦吼……!哦吼……!雞掰擱背cao咖以哭啊啦……!金價揪宋ㄟ啦……!」(膣屄又要被cao到?jīng)死病?!真的好爽啦……?。┪曳诖采媳Ьo渾身是汗的柳姨、全力干給她爽的時候,從她口中聽見了夾雜日文的臺語。

    事后回想有點好笑,當(dāng)下只有把柳姨這個女人cao得面目全非、爽到她全然不顧形象的巨大滿足感。

    就在柳姨化為野獸、吼到沙啞的連綿叫床聲中,我再次傾全身之力壓制她瘦小的身體,把又濃又熱的jingye從鼓脹發(fā)燙的睪丸射進她的yin濕屄xue。

    射完精仍繼續(xù)壓著她,不準(zhǔn)她逃開。

    等到這發(fā)jingye好好地流遍yindao頭尾、挾著腥鮮味流出xue外,我才鬆開已經(jīng)喊到?jīng)]力、呈大字狀癱在床上大口喘息的柳姨。

    即使全身發(fā)汗、口乾舌燥又疲憊不堪,我們只稍事休息個幾分鐘,很快又抱向彼此,生怕這晚過后就再也見不到似的。

    沒力氣就溫吞地愛撫,感覺到了就側(cè)躺69幫對方舔弄。

    我舔著柳姨那被cao過兩輪后腥味更濃的膣屄,柳姨也張大嘴巴吸吮我這味道變得很重的jiba,只要把我吹硬了就開干。

    保險套什么的完全拋在腦后,有一發(fā)子彈就打一發(fā)子彈,每發(fā)都要確實射進柳姨的rouxue。

    待在床上接連幾個鐘頭,夜都深到不曉得過午夜了沒,我又滿足又疲累,腦袋都暈了。

    柳姨還有體力蹲在我腰上,雙手撐著我的膝蓋,要我硬著jiba給她騎。

    她自己明明也累到不行,還像個新手上路的女牛仔騎著jiba、扯著啞掉的嗓音哦吼哦吼地叫著。

    隨著騎乘動作一張一縮的深褐色肛門毫不掩飾,三不五時就漏一聲屁;爽起來就憋不緊的尿道口,也經(jīng)常會射出一小段的尿。

    就在這教人昏昏欲睡又忍不住想窺伺下去的過程中,我似乎看見了老清站在門口、睜著血絲滿佈的大眼,一手扶牆壁,一手握緊jiba賣力taonong的身影。

    當(dāng)時我已接近昏睡邊緣,印象最深的是柳姨背對著我、拿我努力硬起來的rou繼續(xù)享樂的背影。

    我不確定柳姨是否面向門口,不確定老清是身影抑或幻影。

    這個夜晚的最后記憶,是伴隨沒什么快感的射精迅速睡去的解放感。

    隔天,柳姨做了早餐給我吃,老清則是令人安心的呆滯狀態(tài)。

    她比我早半個鐘頭醒來,卻沒有去洗澡,身上都還瀰漫著和我相同的sao味。

    豔陽穿透玻璃門照亮了擺滿清粥小菜的餐桌,老清緩慢地吃著碗裡的粥,我把醬瓜、素rou醬與豆腐乳拌粥和來吃,柳姨蹲在餐桌下漱漱吸著我那薰了一夜的jiba。

    我看著雙眼無神的老清,放下吃完的碗筷,右手下去按住柳姨扎著小馬尾的頭頂,roubang在她溫暖的嘴裡噴出了jingye。

    臨走時,柳姨抄給我她家的電話,要我跟她保持聯(lián)絡(luò)。

    我們兩三個月通一次話,聊些無關(guān)緊要的近況,為下次見面做蘊釀。

    每逢夏季,我都會找一天回到柳姨身邊,重溫這場逐年褪色的舊夢。

    事隔多年,聽柳姨在電話裡說那邊市場民宅深夜起火,橋老頭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的。

    他沖進火場救出兩個孩子,剩下一個來不及逃,被他死命地護在懷裡撐到消防隊抵達(dá)現(xiàn)場。

    后來居民們在橋上立了塊老子碑,旁邊放著一張紅色塑膠椅,既沒獻花也沒獻酒,彷彿還有誰正揚著下巴、了不起地坐在上頭。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