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頁
“還有哪兒?我還摸你哪兒了?” 安虞的羞恥心爆棚,“你......你還摸我屁股!” 作者有話要說:做個人? 第64章 門外,小銀魚躲在墻角,雖然病房隔音很好,但他的聽覺系統(tǒng)更好,還是能清晰地聽到爸爸mama在里面,那令人不忍直視的對話。 “我摸你屁股了?” “......嗯?!?/br> “什么時候摸的?” “......昨天!還有前天!......今天也摸了!” “是嗎,對不起虞虞,我,我這雙手,真是太壞了,怎么就不受控制呢,我砍了它好不好,像這雙腿一樣,廢掉了,讓它以后想摸都不能摸了?!?/br> “......別亂說。” “那寶寶不生氣了???” “......生一點?!?/br> “那寶寶怎么才能不生氣啊?” “唔......別親啦!” “對不起寶寶,我想哄哄你,怎么哄你才好啊,親你可以嗎?” “......嘴巴都要被你親腫啦!” “是嗎,讓我看看,不腫不腫,就是有點紅,更好看了,太可愛了,讓我再親親......” “嗯......你又來!” “那不親嘴巴,親別的地方?!?/br> “......” 小銀魚嘆了嘆氣,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告訴自己,非禮勿視,非禮勿聽,我還是未成年......不對,他們也是未成年! 光天化日之下,他們居然在干少兒不宜的事。 重點是,老祁還殘著腿,居然還能做xxoo不可描述的事?他是怎么做到的? 他這哪里是住院,他分明是在度蜜月! 估計老祁這輩子都不想出院了吧,出院可能就沒有這么幸福的生活了。 萬一出院即分手,老祁怎么辦哦。 小銀魚蹲在門口,百無聊賴地聽爸爸mama的墻角,每個想要靠近病房的人,小銀魚都會一臉嚴肅戒備,除了來查房和換藥的醫(yī)生護士,誰都不準靠近。 樓道里來往的人不多,全是穿著白大褂的醫(yī)護人員,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異服的,從他從電梯口出來,小銀魚就注意到了他。 一個高中生模樣的男生,穿著跟他爸爸mama一樣的校服。對于老祁討厭的人,哪怕小銀魚不認識,也會下意識地加倍的敵視,他接收到的信息是,這個人是老祁最討厭的人之一,而且是跟他媽有關(guān)。 簡單點來說,就是情敵了。 何禹諾打聽到了祁修住的醫(yī)院和病房,特意買了果籃來探望,并且道歉,在門外遭到了小銀魚的阻攔。 “你不能進去,走遠一點?!毙°y魚推了他一下,硬邦邦的說:“我爸爸mama在忙,不許你打擾他們?!?/br> 何禹諾感到很抱歉,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打擾他們的,我,我是來看祁修的......” “你是那個何仲廉的兒子吧,你怎么還好意思來這里,我爸爸mama都不會想見到你的?!毙°y魚趕他走,推他。 聽到父親的名字,何禹諾的臉刷地紅了。 自己父親做了這種事,他是真沒臉見安虞。過了這么久才來醫(yī)院看祁修,也是因為愧疚,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和安虞。 安虞是他最好的朋友,也是對他最好的人,在知道父親為了錢居然跟綁匪勾結(jié)綁架安虞后,他真的特別恨他,有一瞬間恨不得這個父親去死,直接死在綁匪手里算了。 現(xiàn)在他作為從犯被關(guān)進監(jiān)獄,那是他活該,為了讓他吃點教訓,何禹諾也希望他蹲幾年大牢,但他得罪的不只是安家,還有祁家,害得祁修落進黑幫頭子的手里,差點丟了命,祁安兩家不會放過這起案件中的任何人,尤其是他父親還起著一個導/火/索的作用,罪名絕對輕不了,還得看怎么判。 母親剛生了個弟弟,他又還沒高中畢業(yè),家庭的重擔一下壓到了他的身上,如果父親真被判得很重,那他們家,或者說他這個當兒子的,可以說徹底毀了。 父親入獄后,母親便以淚洗面,求他去求求自己的好朋友,可不可以對他父親網(wǎng)開一面,只要安家不追究,祁家也不好非要置何仲廉于死地。何禹諾本意是不愿意,但終于還是來了。 在何禹諾跟小銀魚推搡的時候,病房的門從里面拉開了。 安虞愣了下:“禹諾?” 何禹諾當時是背對著他的,聽到這個聲音,背脊都僵硬了,甚至一時半刻沒有勇氣回頭。 他很意外,在出了這些事后,安虞還愿意這么叫自己,好像還當他是朋友。 安虞其實心里也不知道要用什么心態(tài)對待這個朋友,要說內(nèi)心毫無芥蒂是不可能的??墒抢碇巧现肋@不關(guān)他的事,在一定程度上他也是受害者,要怪就只能怪那個何仲廉,跟何禹諾沒有關(guān)系,甚至在警察辦案的時候何禹諾還積極配合了。 “你......你怎么來了?”安虞不自然地道。 何禹諾不敢抬頭看他,說:“我,我來看看祁修,他怎么樣了啊,傷得重不重?” 安虞看見了他手上提著的果籃,主動伸手接過來,笑笑說:“謝謝啊,進來吧?!?/br> 小銀魚立刻不滿地看向安虞,“老祁肯定不想見他!” 安虞摸摸他的頭,安慰了一下,就帶著何禹諾進去了。 如小銀魚所言,祁修確實不想見何禹諾,尤其不想安虞跟何禹諾見面。從始至終擺足了架子,跟他在學校時那副生人勿近高高在上的樣子一模一樣,病房里的氣氛尷尬得安虞都不知道該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