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越掙扎,越壓迫
“談?wù)??”清清眉一皺,“我們之間沒有好談的,談也談不出個所以然來!” 路澤浩莞爾一笑,他雙手撐著下顎,慵懶的靠在方向盤上看著風(fēng)清清,“那就隨便聊聊什么,反正長夜漫漫,不說話也只能辦事了!” 清清蹙眉,伸手去開門,可門已被路澤浩鎖死,她再有力氣也無濟于事。 “路澤浩,你無恥!” “我們彼此彼此!” “我怎么能跟你一樣!”清清不屑于與路澤浩歸為一類,“我怎么能跟你一樣,你以強欺弱,是道德問題!” “呵……”路澤浩清朗一笑,眸色深了深,“那清清你也有道德問題!” 清清難以置信的表情,直直的看著路澤浩,“你胡說,你害我失身不說,還說我有道德問題,你腦子進水了?” “好,那我們好好說說,風(fēng)清清我們真的是一類人呢,就按你說的,我占有了你的身體,那你對秦川呢,你厚臉皮的抱秦川,是不是跟我可以歸為一類呢。” 路澤浩恍然大悟的敲著腦門,“不對,清清你要比我可惡,你單身,但是秦川卻是有家室的,你試圖勾引有家室的秦川,是不是罪加一等!” 清清的臉一下子白了,“我的怎么能跟你一樣,我又沒有害秦川失身,而且我的感情很高尚,不像你的……”清清頓了頓,嘀咕了聲,“齷齪!路澤浩你一己私欲占有我,我還沒有對你怎么樣,你還惡人先告狀,你還睜著眼說瞎話!” “齷齪?你說我的感情齷齪!”路澤浩聽著這話怎么就那么不順耳。 他愛她這幾年,默默的愛著,從不對人言語,默默的體會著暗戀的個中滋味。 他的感情齷齪?他很高尚好不好。 路澤浩臉色瞬間拉了下來,眸中一冷,冷冷的看著清清,看著清清心驚rou跳,她的身子往后縮了縮,“路澤浩,你要干嘛,走開,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 “不是說我齷齪嗎,讓我就告訴你,什么是齷齪,反正這里也很偏僻,我不會客氣的,反正你說我是一己私欲,那我就齷齪的一己私欲給你看,先搞大你的肚子,看你還有能力去秦川面前晃,等你生下孩子后,我在狠狠的拋棄你?!?/br> 路澤浩一氣呵成,冷漠無情的說著。 他心底是有怨氣的,清清臉皮厚的竟要秦川去抱她,路澤浩都懷疑了,他愛的女人是個木頭么,腦袋撞門了么,秦川跟小涵的感情那么牢固,她去湊什么熱鬧。 額,路澤浩的一番話,讓清清沉默了,她的手抓著車座,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儼然路澤浩就是個天生的色魔一樣。 路澤浩身子往清清靠了靠,一手扣過她的后腦,讓清清看著自己的眼睛,他的唇重重的咬上清清的唇,用力的咬了一口,疼了清清喊出聲來。 盡管清清痛了,路澤浩有力的仍禁錮著她,“痛么?”他明知顧問,“清清你說的沒錯,我就是想的那種人,不負(fù)責(zé)任的那種人,我就是想玩玩你,等我玩膩了,我就拋棄了你,你看上秦川了,是嗎。你別癡心妄想了,他永遠都不會看上你,我會把你禁錮在我身邊,等我開心了,你才能離開。” 他,路澤浩,才是她的最好選擇。 既然,他無法用溫柔將她留在身邊,那就強來! 殊途同歸,過程不重要,他要結(jié)果就好。 “路澤浩……”她咬著他的名字罵,她怒了,他卻笑了,笑意妖孽、艷麗。 “嗚……”唇再次被堵上。 密閉的車廂里,傳來清清掙扎的聲音。 當(dāng)然了,越掙扎,越是要壓迫的。 隔天一早,秦家。 小涵,秦川早早的就起了。 下樓的時候,李媽正從廚房出來。 “少爺,少奶奶早!” “李媽,早?。 毙『那檫€不錯,笑著招呼著。 餐桌上,已經(jīng)擺著早餐了。 秦川,小涵先后坐下,李媽幫他們倒著牛奶。 “小涵,這周末你想怎么過?”秦川邊說著將剝的水煮雞蛋放在了小涵面前的淺碟子,用小涵的話說現(xiàn)在她要給寶寶打下聰明的基礎(chǔ),現(xiàn)在的她什么有營養(yǎng)吃什么。 秦川笑顏,真的是很負(fù)責(zé)的媽咪呢,不過基因優(yōu)秀,寶寶是會青出于藍的。 小涵聽到的時候,點了點秦川的腦袋瓜,這是夸誰呢,夸自己呢? “周末?”小涵冥思,“周末是什么日子?結(jié)婚的日子嗎?” “馮小涵,該死的,你忘了結(jié)婚是什么日子了,要不要再結(jié)一次,提醒你一下!” 秦川俊臉一下子拉了下來,眼神不帶閃爍的看著小涵。 小涵咽了咽口水,微笑著,“騙你的了,看你認(rèn)真的,結(jié)婚紀(jì)念日怎么可能忘記呢,不過周末是什么日子,我還不記得了,不是你的生日,不是李媽的,不是聞靜的……” “是你的生日!” 秦川索性講了出來,讓小涵說下去,不知道要扯到哪里去。 小涵盯著秦川的臉,眸中放光,“哈,我都忘了,又要大一歲了,老羅老羅。” 她故意說的老羅老羅,某人這個時候應(yīng)該說,你不老,在我眼中你是最年輕美麗的,這個應(yīng)該算是標(biāo)準(zhǔn)答案。 秦川挑眉,唇角勾了勾,“我陪你一起老……” 他的話讓小涵怔了怔,之后,小涵綻放了笑顏,靠著秦川,低語,“川哥,你又說動聽的話了!” 秦川貼著小涵的耳,唇曖昧的覆在她耳畔,目光堅定而深邃,“我會做到,好不好?!?/br> 早餐快結(jié)束的時候,李媽走了過來,停在秦川跟小涵身邊,“少爺,昨晚,傭人在收拾餐桌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這個!” 李媽將一枚碧綠色的玉放在秦川面前,是一枚玉觀音,是很翠綠的顏色,透亮沒有瑕疵,一看就是玉中的上品。 “昨晚太晚了,就沒有交給少爺?!?/br> 秦川睨著玉觀音,他沒有見過,而后,他遞給小涵,“你看看有沒有印象?!?/br> 小涵接過一看,搖搖頭,“沒見過,昨晚,路澤浩,高杰,風(fēng)清清在這邊吃飯的,是他們?nèi)酥幸晃坏陌??!?/br> 秦川來了興致,“那我們來猜一猜,這玉是誰的?” 小涵略作思考,然后快速道,“我猜是路澤浩的。” “理由?” “因為,男戴觀音,女戴佛,那這樣的話風(fēng)清清就排除了,高杰也不可能,因為我覺得像他那樣冷冷的男生,不會喜歡帶這種玉,路澤浩這個妖孽就不一樣了?!?/br> 小涵頭頭是道的分析著。 秦川聽著她的話,微微頷首,視線定格著小涵手中的玉觀音,他有種感覺,這個玉觀音是小涵口中最不可能的風(fēng)清清的。 因為昨晚在廚房的時候,他好像記得風(fēng)清清的脖子上是戴著紅繩的,具體戴的是什么他不知道,總之,秦川感覺,玉觀音是風(fēng)清清的。 “川哥,你猜是誰的?” “風(fēng)清清的?!鼻卮]有隱瞞小涵。 “那我打電話給路澤浩,問一問就知道了?!毙『酒鹕恚呦蛄丝蛷d。 路邊,紅色法拉利里。 一陣電話鈴聲打破車內(nèi)的安靜。 路澤浩昨晚激烈運動做多了,迷迷糊糊中,他接起電話,“喂,哪位?” 小涵的聲音傳了過去,“路澤浩,我問你,昨晚在我家揀了一塊玉觀音,我想問,是你的,還是清清的?” 路澤浩一聽到清清兩字,耳朵豎了起來,他聽差了,他聽成,清清是誰的。 他一激動,快速道,“是我的?!?/br> 這還用問嗎,風(fēng)清清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