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好戲上演(1)
姜硯函只是臉上帶著淡笑,在淡笑之中,還有一抹苦澀,姜硯函說,以他對水婉俏的了解,公孫進的存在,倒不至于讓水婉俏放棄自己終身的幸福。 只是公孫進使得水婉俏些避厭男人,水婉俏怎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投入一段新的感情,還如此主動,說不通的。 為此,姜硯函因為水婉俏的態(tài)度而高興了一下下,后來想通了,便試著去釋懷。 他不急,他可以等,等水婉俏真正做好準備了。 水婉俏的態(tài)度,姜硯函和孟溪風都懂,都知道。姜硯函不想自己太難受,所以不開口,當日水婉俏何以對自己那般熱情。 孟溪風不想自己有疙瘩,或者從水婉俏嘴里說出實情,會讓他更加舒服吧,便在今天問了出來。 水婉俏本就覺得沒什么事情,便直言不諱。 聽后,孟溪風的臉色的確是好了許多。 “是不是我當日的態(tài)度,造成了什么誤會?”水婉俏有些擔心地問著。 “放心,沒事?!泵舷L搖頭,史抒才怎么想是他的事情,只要他跟姜硯函是明白水婉俏的心思便可。 “那就好?!彼袂吸c頭,自與那些個公主之類的厲害女人碰面之后,她尤其覺得男人真麻煩,來了一趟柳城,她更是討厭上了自己的這頭長發(fā),真是煩燥不已。 孟溪風和姜硯函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不希望,他們三人之間有什么疙瘩。 “時間不早了,你去休息吧?!泵舷L本來想再跟水婉俏聊聊的,突然又發(fā)現(xiàn),接下來似乎也不太好開口。 “嗯?!彼袂慰戳丝刺焐裉旖?jīng)歷了這么多的事情,她的確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溪風,硯函的身體真的沒有事情?”水婉俏才坐起來,又問了一句,當真是不放心姜硯函的身體。 “你很關心他?”水婉俏的再三肯定,使得孟溪風問了一句。 “自然關心,你和硯函,我都很關心,我把你們都當成是最好的朋友,以命相交!”姜硯函跟孟溪風一次又一次地助她脫困,以命之交,說得并過言過其實。 孟溪風和姜硯函能為她拼命相搏,她為了這兩人,自然也能辦得到。 孟溪風笑笑,“其實你可以不用這么堅強。” “女兒當自強!”水婉俏不服氣地說,她從來不覺得女人該依附著男人生存,男兒當自強這句話,從另一種解釋,是對女人的鄙視。 “去睡吧?!泵舷L不開口了,水婉俏有自己的驕傲,正如姜硯函的親友去找水婉俏,使得水婉俏大怒,說出了削發(fā)當姑子的狠話。 水婉俏點頭,回到自己屋子里頭,草草地洗了洗,躺在床上睡著了。 終于,能睡個安穩(wěn)的覺了。 第二日一大早,水婉俏明明已經(jīng)醒過來了,卻偏偏不想起來,窩在床上,接著假寐。 水婉俏知道,在自己的屋子外頭,一直有個人等著,那就是皇帝的走狗,胡天賜。 胡天賜算是狗皇帝派到水婉俏身邊,協(xié)助水婉俏破了柳城之案的幫手。 更重要的是,胡天賜也發(fā)現(xiàn)了,做起事情來,跟水婉俏相比,遠遠沒有水婉俏來得得心應手。 同樣是查柳城的賬目,水婉俏雖然一言不發(fā),但胡天賜總覺得,水婉俏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沒告訴他。 胡天賜卻知道,那賬目上的東西,謝偉明是做得天衣無縫,他奪根兒就找不到半點破綻,想要把柳城這個黑窩給掏了,一定要靠水婉俏。 胡天賜現(xiàn)在有些明白了,水婉俏不但會順竿兒爬,更重要的是水婉俏的腦子真好使。 不過,皇上應該還沒有發(fā)現(xiàn)這一點吧。 胡天賜是皇帝的人,自然知道,皇帝這么算計水婉俏,其實看中的不是水婉俏,覺得水婉俏沒什么能耐,要靠還是要靠孟溪風跟姜硯函。 可昨天一觀察下來,胡天賜馬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水婉俏是決策人,給孟溪風和姜硯函下達命令。 只要水婉俏下達了命令,無論再難,姜硯函和孟溪風都能辦到。 可是說到真正花心思動腦,想解釋辦法的人,還是水婉俏啊,皇上定當沒有發(fā)現(xiàn),其實水婉俏不是空有其青,其智慧非一般男人可比。 胡天賜急著快些查出柳城之事,柳城的水太深了,想查也不容易查,所以得加緊事情。 六月一到,梅雨季便來,到時候,柳城及周遭的百姓,定當苦不堪言,深受其苦,飽受顛沛流離之苦,想到這些,胡天賜嘴里都快長水泡了。 胡天賜這是慣性的想法,因為柳城年年如此,已經(jīng)成了習慣,胡天賜便也覺得,今年還是這個情況。 唯有將柳城弄清了,明年才能更好地防洪,百姓才不用遭這樣的罪。 所以,一大清早,胡天賜醒了之后,便跑到了水婉俏的房門前,候著水婉俏,希望水婉俏快點醒來,接著昨天的事情,接著查。 可惜,胡天賜都在水婉俏的房門前踱步踱了一個時辰了,也不見水婉俏有什么動靜。 胡天賜郁悶了,難不成,水婉俏是個聰明的女人,卻是個懶婆娘,日上三竿,還在屋子里蒙頭大睡,實在讓人不恥。 胡天賜越是這么想,心中便越急,腳下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直在水婉俏的房門前,跟只無關蒼蠅似的,轉來轉去。 這些情況水婉俏是曉得的,她就是故意涼著胡天賜。 胡天賜乃是皇帝的代表,不整胡天賜整誰。 胡天賜有好幾次,忍不住想去敲水婉脊的門,或者是直接把水婉俏從床上拖起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