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徹底斷絕(1)
為此,那天把話說得挺難聽,水婉玲覺得鄭雄怕是不會那么輕易原諒自己吧? 如果鄭雄真不原諒自己,那怎么辦,讓她回去跟爹娘過苦日子?不可能! 水婉玲咬咬唇,無論如何,她都要求鄭雄收回成命,她不想過苦日子,她不想粗茶淡飯一輩子! 水婉玲下定決心,回到了鄭府,水婉玲想想,除了有水婉俏這個(gè)jiejie之外,她并不是那么不可取的。 至少,她年輕,她漂亮,娘說,男人都會貪新鮮,那么她對于鄭雄來說,還是新鮮的,是有吸引力的! 只要她靠著自己的美貌把鄭雄迷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鄭雄一歸西,那么整個(gè)鄭府就在她的掌控之中了! 抱著這個(gè)主意,水婉玲回到鄭府。 鄭雄休了水婉玲這件事情,其實(shí)鄭府知道的人并不多,那天鄭府被氣著了,回到家中也沒多說。 這就方便了水婉玲行事,水婉玲發(fā)現(xiàn)自己回到鄭府,竟然沒有人攔自己。 水婉玲喜上眉梢,看來,鄭雄果然是喜歡她的,要不然的話,絕對不會讓她進(jìn)門兒的。 水婉玲心中一得意,就算沒有水婉俏,以她水婉玲的出色,想掌握一個(gè)男人,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水婉玲就那么堂而皇之地回到了鄭家,然后去找鄭雄。 哪知,水婉玲才走近鄭雄的房間,便聽到從屋子里傳來了男歡女愛時(shí)的聲音,及女子忍痛加雜著歡愉的輕吟。 水婉玲咬咬牙,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 “老爺,玲兒回來了!” 鄭雄一聽到水婉玲的聲音,眉頭都皺緊了,不是都已經(jīng)休了嗎,怎么還回來。 鄭雄正疼著身下的小妾呢,也沒去顧水婉玲這鬧得又是哪一出,接著與自己的小妾?dú)g愛。 站在外面的水婉玲就那么尷尬地聽著鄭雄如何疼寵著小妾,把她這個(gè)正室卻丟在了一邊。 當(dāng)鄭雄的喘息和小妾的嬌吟都變得急促起來時(shí),已為人妻的水婉玲知道,這場情事算是要結(jié)束了。 搖曳的床一停下,小妾便裸著身子,從床上下來。白凈的身上,此時(shí)布滿了青紫的,看到那小妾的臉色,水婉玲愕然發(fā)現(xiàn),原來以前鄭雄對她還算是手下留情的,至少?zèng)]有這個(gè)小妾這么慘。 小妾白了那個(gè)水婉玲一眼,走都走了,還回來做什么。 天知道,她們那幾個(gè)人都是被送來的,想走也走不了,在床上,鄭雄一狠起來,那是要人命的。 不然的話,前面也不會死了二十來個(gè)姐妹。 那小妾也沒多說,水婉玲怎么想的關(guān)她什么事情。 水婉玲回來了,要是能留下的話,就表示多了一個(gè)人能分擔(dān)她們的苦難,她求之不得。 小妾穿上漂亮的花衫衣服,便走出了房間,把房間讓給了水婉玲跟鄭雄。 小妾一走,水婉玲也顧不上什么面子,就給鄭雄下跪,“老爺,為妻知道錯(cuò)了,希望老爺給為妻一個(gè)改過的機(jī)會?!?/br> 鄭雄只是隨便找了一件衣服搭在身上,圓圓的身子就那么橫在床上,“休書已經(jīng)給你了,你還來做什么?”鄭雄是真有點(diǎn)不稀罕水婉玲,想要女人,多的是,之前也只是看在水婉俏的份上。 “老爺?!彼窳崧牭洁嵭墼捓锏睦湟?,被嚇到了。 老爺不是還是喜歡她的,故而沒有把休了她的事情告訴府上的人,就是為了讓她能回來嗎? 水婉玲以為自己下個(gè)跪,服個(gè)軟,鄭雄就一定會原諒她的,哪知道,事情似乎跟她想的不一樣。 “老爺,為妻不能沒了老爺?!彼窳衢_始抹眼淚,娘說了,女人的眼淚是對付男人的最好武器。 水婉玲的梨花帶雨,鄭雄看了有點(diǎn)煩,“那是你的事情,對了,等一下我去會官府,把休書一事坐實(shí)了?!?/br> “不要啊老爺?!彼窳峁虻搅肃嵭鄣拿媲埃嵭鄣哪_,“為妻已經(jīng)是老爺?shù)娜肆耍呐率撬?,也要做鄭家的鬼!?/br> “要死是你的事情?!编嵭郯朦c(diǎn)情面都不給水婉玲,如果是做鄭家的鬼,那他還是愿意成全的。 “老爺……”水婉玲臉發(fā)白,鄭雄是真要讓她去死嗎? 水婉玲死咬著下唇,看來,只能走下下之策了。 “老爺,死之前,能不能再要為妻一次,為妻想記住老爺?!彼窳崦摰袅俗约旱囊路?,裸著身子站在鄭雄的面前,還傾上身去,以行動(dòng)溝引鄭雄。 水婉玲對于鄭雄來說,新鮮感還是有的。 有一個(gè)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在眼前,鄭雄又是色中惡鬼,怎么可能忍得住。 自然的,鄭雄壓下水婉玲,又是一場翻云覆雨。 在床塌之上,水婉玲對鄭雄是百般討好。 要知道,這次水婉玲回到鄭家,那可是做了功課的。 水婉玲用盡了方法,帶著滿身的傷痕,終于是得到了鄭雄的認(rèn)可,又可以繼續(xù)留在鄭家了。 只不過,那一晚之后,水婉玲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才能下床。 “太夫人,凈臉。”侯爺府上,經(jīng)過那三姨娘一事之后,太平不少,老婆子給公孫太夫人打了水,讓公孫太夫人洗臉。 “這帕子怎么還那么干啊,再弄濕一些。”當(dāng)公孫太夫人拿起帕子擦臉時(shí),覺得老婆子把水絞太干了。 老婆子拿過帕子,皺了下眉頭,不干啊,但她還是聽公孫太夫人的吩咐,再把帕子弄濕了一些。 直到公孫太夫人能感覺到帕子是濕的時(shí),那帕子已是稍一用力,便能淌出水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