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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七七心里火著呢,見何似吃癟,暗戳戳地瞇著眼解開安全帶,從安全座椅上爬了下去。 “何......似......” 何七七游魂似的聲音飄進何似耳朵,刺激得她寒顫連連,裝死裝得都不爽利了。 葉以疏抽空看了眼何七七,淡淡地說:“坐好。” 何七七慫了。 軟妹發(fā)火,那才是真兇。 這可是何似的原話,她記得可清楚了。 不過十來分鐘的時間,方糖和葉以疏的車子一前一后停下。 早一步到的方糖已經(jīng)抱著呂廷昕去了急診,葉以疏和何似匆忙過去找關系。 一番折騰下來,燥熱散去,陽光漸斜,純白云朵飄在湛藍天邊,說不出的溫柔。 何似和方糖一左一右靠在走廊盡頭的窗邊,有一句沒一句地閑聊。 “她真是你要找的人?”何似八卦地問,看好戲的心情藏都藏不住。 方糖冷眼瞥她,“不知道?!?/br> “嗯??”何似湊近,眸子微斂,“那可是和你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你怎么會不知道?” “廢話,我要是知道她的長相還用天天穿得和個夜店熟女一樣跑去酒吧碰運氣?” “昂?”何似撓頭,“說的好像有那么點道理?!?/br> 方糖連鄙視都不屑鄙視。 “那你剛才激動毛???” 何似站直身體,虎著臉模仿方糖剛才的動作,“她是誰?把她給我!” 方糖滿腦門黑線。 “你知不知道你當時的動作有多爺們?嘖!看得我一個女人都心動了!”何似假模假式地贊美,其實心里正在瘋狂吐槽方糖不如葉以疏有女人味兒。 “喂,你不會是移情別戀,看上這個了吧?” “何似!”方糖被氣得胃疼,“你的腦洞能不能收斂一點?我在你眼里真那么不是東西?見一個喜歡一個?” 何似板著臉,硬邦邦地回答,“不知道?!?/br> “不知道就別亂七八糟地胡扯!” “不知道你的為人,所以不知道你的私生活有多混亂?!焙嗡评碇睔鈮训匮a充,“也可能你不止是見一個喜歡一個那么簡單。” 方糖徹底敗給何似,轉身趴在窗沿上一言不發(fā)。 何似撞撞方糖的胳膊,主動示好,“生氣了?我看你從進醫(yī)院就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怕你胡思亂想才處處擠兌你幫你緩解情緒的。有心事老悶在心里會悶出毛病,這可是過來人的經(jīng)驗?!?/br> “嗯?!狈教堑攸c頭,言語之間察覺不出情緒。 何似靠在一旁,不給方糖逃避的機會,“你到底怎么想的?她要不是你想找的人就離她遠點,惹上她對你沒什么好處?!?/br> 方糖側過頭,似笑非笑,“不就是個穿制服的,惹上她還能惹出人命不成?” 何似滿臉嚴肅,“要真是人命不過是紅刀子進白刀子出,統(tǒng)共也就撲騰那幾分鐘,可要是換成感情里的糾葛,方糖,你確信這比一刀下去來得痛快?” “你這話什么意思?”方糖眉頭緊鎖,總覺得何似話里有話。 何似避開方糖直白的視線,直言道,“她心里有人,很多年了。” 方糖冷笑,“小哥是吧,男人是吧,了不起嗎?” “你知道?!”何似驚訝。 “知道?!狈教寝D回去,一瞬不瞬地看著從天邊緩緩飄過的云朵,“三年前那晚,我是真喝多了,看不清她的長相,也記不清我們當時怎么走到那一步的,但是她后來趴在我身上哭的聲音和反復叫‘小哥’這兩個字的聲音我記憶特別深刻?!?/br> “你......”何似不知道怎么說。 一個女人在和自己發(fā)生關系之后始終叫著別人,這種感受,怕是只有方糖這個過來人才能體會。 “我沒當回事,就像我之前跟你說的,就算她結婚了,我要真看上她也能給她搞離了。” 方糖低下頭,額頭抵著胳膊,“何似,不騙你了,我以前真挺不是東西的,學習,工作,人,感情,什么都玩,有時候玩得狠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做人是為了什么,活得比你能想到的任何畫面都荒唐。人都說夜路走多了總會撞見鬼,我信這邪,卻沒當回事,哪兒知道轉眼就遇見了她。” “呵。”方糖躬起的身體前后晃了晃,“她當時的膽子是真夠大的,襯衣牛仔褲帆布鞋,身上現(xiàn)金不到一千塊都敢去那種動輒消費幾萬甚至十幾萬的地方玩,不過,她那身簡單打扮擠在一堆庸脂俗粉里真他媽漂亮!” 何似無語,她真體會不到呂廷昕漂亮在哪里,最多......好看? 好吧,呂廷昕是挺漂亮的,以前是心高氣傲的野,現(xiàn)在,隨便擱哪兒一站就一妥妥的高冷女神。 嘶,是真冷。 何似哆嗦了下,智商上線,“你這不是看到她了么?怎么還說不知道她的長相?” 方糖搖頭,“她一直背對我,后來又挑了個角落坐著,我沒看到正臉?!?/br> “沒看到正臉你怎么知道她漂亮?” “直覺?!?/br> “好吧,信你的鬼直覺,那你就沒上去搭訕?”照方糖對過去那個自己的描述,看到漂亮女人還不馬上跑去勾搭? 方糖來回晃著的身體停下,聲音稍顯緊繃,“不敢?!?/br> “......”何似懵逼,然后很不給面子地嘲笑,“哈哈哈哈哈!你那時候不是玩得很兇么?怎么還有不敢勾搭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