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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 ......” “小時候,你見過她對我好的樣子,長大了,你見過她愛我的樣子,你什么都知道卻還是為了一個根本不會看上你的男人選擇拆散我們。 何書珊,你壞成這樣,哪兒來的勇氣認(rèn)為自己有說對不起的資格?” 何書珊無言以對。 對何似,她做什么都彌補(bǔ)不了。 “不過你放心,只要你以后安分守己,我不會把你怎么樣?!?/br> “何似,你!”何書珊露出喜色,“你真的不會?” 何似微笑,“不會,畢竟,你是我堂姐,一個喜歡男人卻注定生不了孩子的女人?!?/br> 前一刻還在驚喜的何書珊一瞬間墜入深淵。 周圍是數(shù)不清的手,每一只都想把她拽入地獄。 生不了孩子? 這才是真正的報(bào)應(yīng)吧,好,真好。 這樣她就可以心安理得了。 何書珊用盡全身力氣坐起來,慘白的臉上笑容隱約可見。 “何書珊,你瘋了?”何似眉頭緊鎖。 哪個女人聽到自己不能生孩子會是這種反應(yīng)? 何書珊點(diǎn)頭,“何似,我瘋了?!?/br> “無藥可救!” 何似毫不猶豫地離開。 這次,何書珊沒再阻攔,而是拿起何似丟在她身邊的手機(jī)撥通了父親的電話。 “爸,你明明活著卻不教我什么是好壞,讓我一步錯,步步錯,到現(xiàn)在彌足深陷,無法回頭?!?/br> “現(xiàn)在老天爺終于肯來教我了,我愿意學(xué),而且會學(xué)得非常好?!?/br> “你放心,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沒有誰能逃得過報(bào)應(yīng)?!?/br> “誰都不能!” 第83章 何似從病房出來,站在門口左右看了看沒見到葉以疏人, 猜想她可能去了沒人的地方接電話。 猶豫了下, 何似按照先前的約定準(zhǔn)備去護(hù)士站等人。 誰知道剛轉(zhuǎn)身, 隔壁病房突然沖出來個人, 一拐彎直直朝她撞了過來。 何似沒防備, 被狠狠撞到墻上,險些撞裂了骨頭。 勉強(qiáng)穩(wěn)住身體, 何似火大地吼那個撞她的不明物體,“這里是醫(yī)院!住院部!你以為是你家后院啊, 任由你橫沖直撞?!” 不明物體沒有響應(yīng)。 何似揉著后背, 罵罵咧咧,“書都念狗肚子里去了, 一個比一個欠抽,你......額,是你?” 話說到一半, 何似愣住。 站在她面前哭得稀里嘩啦這女的是何書珊那個忠實(shí)粉? “你來看何書珊的?”何似詢問,順嘴安慰了她一句, “她還沒死, 你不用哭成這樣。” “你咒誰死呢?!”盛遙淚眼汪汪的眼睛瞪圓,腳一抬, 照著何似小腿踢了過去。 根據(jù)何似的粗略估算,盛遙這一腳踢過來,她不殘也差不多了。 何似火速躲開,只被蹭到了褲腿。 盛遙不放棄, 追著何似打,搞得向來尊老愛幼的何似在安靜走廊里上躥下跳。 眼看著要被腿長腳長的盛遙要追上,何似破罐子破摔地朝前一撲。 “額?姜麗jiejie,你怎么在這里?”何似一臉懵逼地問被自己撲了滿懷的姜麗。 姜麗盛怒的表情在聽到何似的問話時有所收斂,但依舊冷得可怕。 何似斂眉,“出什么事了嗎?” 姜麗沒回答何似的問題,轉(zhuǎn)而擔(dān)心地問她,“你有沒有怎么樣?” 一句話,問不爽了兩個人。 一個是追過來的盛遙,一個是打完電話往過走的葉以疏。 “你們在干什么?” “你們在干什么?!” 葉以疏和盛遙同時發(fā)問。 前者最多有點(diǎn)生氣,后者,吃了誰的心都有。 何似后知后覺地從姜麗懷里爬出來,腦袋從她身邊側(cè)過去,嬉皮笑臉地對葉以疏說:“誤會,誤會,不要慌。” 葉以疏的表情淡淡的,似乎對她們這個‘擁抱’沒有多少意見,可何似總有種她喝了一壇子山西老陳醋的錯覺。 “過來。”葉以疏說,溫潤的聲音聽起來格外悅耳。 嘖!何似心里樂開了花。 這伸手就能碰到距離,還要她過去干嘛? 宣誓主權(quán)唄。 于是,何似屁顛屁顛地跑到葉以疏身邊,等她夸獎自己。 可惜,滿心歡喜等來的是葉以疏一句涼涼的,“離我遠(yuǎn)點(diǎn)?!?/br> 何似,“?” “我不喜歡花香。” 何似,“??” 眼睜睜地瞧著葉以疏頭也不回地離開,何似腦子里和起了稀泥。 “jiejie,小葉子剛才那話是什么意思?”何似茫然地問。 姜麗不禁搖了搖頭,“你啊你,人不大本事倒是不???” “嗯?” “我今天噴了香水,玫瑰香味,而你,剛才抱了我,你說,以疏還能喜歡花香?” 何似嘴角抽搐,“不愧是我老婆,連吃醋都表達(dá)得這么隱晦?!?/br> 姜麗哭笑不得,“也就你有這個本事,換做別人,以疏連理會都懶得理會。” 何似拍拍胸脯,滿臉得意,“沒辦法,打小入了她的眼就再沒出來過,別人自然也沒機(jī)會進(jìn)去。” 何似本能的回答讓姜麗于不經(jīng)意間露出羨慕。 陶挽也是打小入了她眼的,這些年沒有離開過一天,她多想有一天能光明正大的和她在一起,哪怕只是片刻也好,可現(xiàn)實(shí)總是事與愿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