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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以疏望著頭頂華麗的裝飾,被后悔狠狠著敲打的思緒想不到答案。 很多年前,不滿十八歲的葉以疏從天堂跌入地獄,她躲在陰暗潮濕的角落嘗盡人情冷暖。 短暫放任之后,她靠自己的力氣站了起來,從此,孤身一人在荒涼的人生路上踽踽而行。 那時,她以為自己的后半生只有連綿陰雨,陽光大抵是她傾盡所有也得不到的昂貴奢侈品,直到何似出現(xiàn)。 何似的熱烈將葉以疏從嚴冬帶進了盛夏,讓她早已經(jīng)敗落的人生再次繁花似錦。 從那天起,葉以疏不想做大度的人,只想和心愛的姑娘平淡度日,白頭偕老。 然而,現(xiàn)實是面鏡子,它見證了過往的點滴,再在恰逢時機的場合將那些往事逐一回放。 與往事有關的人,在它面前或是歡喜,或是悲傷,也有人和她一樣明明無辜,卻不得不把自己逼得舉步維艱。 從那面鏡子里,葉以疏看到了自己人性里最丑惡的一面——和一個不到20歲的姑娘違背倫理的結(jié)合。 何似同她站在一起。 一個陰暗丑陋,一個天真純粹。 她們之間,感情是唯一的牽扯。 斷了,何似就還是那個何似,不管過去多少年,她始終向陽而生。 于是,葉以疏向自己妥協(xié)。 她不想打著為誰好的旗幟委屈誰,同樣的,她也不想以愛為名,拉著何似陪她受盡人性的煎熬。 人人都說分手不是最佳選擇。 人人都找不到第二條出路給她。 怎么選? 她沒得選。 guntang的體溫逐漸冷卻,葉以疏在何似的唇齒咬上自己肩膀時突兀開口,“何似,我們以后不要再這樣了。” 冷淡的聲音像是在對陌生人說話。 留戀于唇齒間細膩觸感的何似渾身冰冷。 怔愣的目光被無情拉向深海。 何似機械地張開嘴巴,然后狠狠咬下。 牙齒磕到骨頭,葉以疏吃痛地蜷縮起身體想和何似拉開距離,事實上,她越是這樣越是和伏在她身上的何似緊緊貼合。 何似感受得到葉以疏的變化,身上同樣的位置疼得劇烈。 疼要靠傷害來緩解。 何似騰出一只手,毫無章法的在葉以疏身上點火。 拒絕由理智支配,可當葉以疏看清何似耳朵上的東西時,愧疚來得猝不及防。 掙扎一瞬間變成了迎合。 衣服被撕裂勒得身體生疼,遠不及心疼。 因為她,何似變得殘疾。 何似沒有感情的親吻四處游移,每一次停留都會讓葉以疏體會到痛的真諦。 那些痛隨著何似的動作一點一點積累,到達極限后猛然沖破勞動。 似痛苦還似歡喜的聲音再由不得人控制。 只一聲,何似的動作戛然而止。 兩廂靜默許久,何似猛然放開葉以疏站起來,用盡全力吶喊,“?。。?!” 矛盾將何似的聲音拉扯得四分五裂。 瘋狂的吶喊結(jié)束,何似恢復笑容,笑意浮于表象,“你!做!夢!” “我有病,你知道的,病的名字是你。 你在別人那里或許不是獨一無二,可你在我這里絕無僅有。 葉以疏,你明明知道自己有多重要的啊,打從我四歲遇見你,你就知道自己有多重要。 你不是醫(yī)生嗎?不管病人有沒有活下去的希望,你都會拼勁全力救他們,那你怎么不行行好,也救救我? 我對你那么好,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你怎么就不能用同樣的方式和決心對我? 不要我,可以,不想和我發(fā)生關系,也可以......” 何似后退一步,下巴揚起,自信的笑容從唇邊快速漾開。 矛盾消失之后,她還是那個閃閃發(fā)亮的何似。 這個何似不懂心疼和原諒。 “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除非我死?!?/br> 何似抬起手,指尖在唇角游移,“今天之后,我覺得我應該還是更喜歡和女人上床,不過,天下那么大,想找一個和自己身體契合的女人也不是什么容易事兒,你知道我這人很懶,大海撈針這么麻煩的事我肯定做不來,所以我們就這么耗著吧,是人都會有累的時候,等我累了你就解脫了。 葉以疏,分手不能做朋友,但可以做|愛,我對你上癮,始終就沒想過戒掉?!?/br> 葉以疏聽得懂何似話里的意思,對自己剛才的迎合追悔莫及。 明明分手做得那么好,怎么重逢會被搞得一塌糊涂? 不就是從頭到尾堅定的拒絕嗎?有什么難的......她就是做不好...... 何似屈腿靠在桌沿,語氣平淡如常,“換身衣服收拾一下自己,我和你說說等會兒拍攝的細節(jié)?!?/br> 前后的態(tài)度差距太大,葉以疏做不出反應。 沉默半晌才憑借本能坐了起來。 這一坐,身上凌亂的衣衫讓她驚慌失措。 “行了,別遮了,這里又沒第三個人?!焙嗡齐S意瞟了一眼,“不是通知你多帶一身衣服了嗎?就在這里換吧?!?/br> 葉以疏詫異,“是你給醫(yī)院打的電話?” “不是,不過是我授意?!?/br> “為什么?” “這都看不出來?”何似落于葉以疏身上的目光無比坦蕩,“當然是為了撕啊,不是早告訴過你撕制服會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