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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生間里有腳步聲靠近,何似在那人走出來的前幾秒彎下腰,滿臉微笑地問沒挪出多少距離的何書珊,“小姐,你沒事吧,要不要我扶你起來?” 何書珊不斷搖頭,發(fā)瘋的何似她根本就惹不起。 何似聳聳肩,似笑非笑地說了一個字,“哦?!?/br> 出來的人莫名其妙地看了眼兩人之間的互動,然后快步走開。 走廊里重新安靜下來,何似恢復冷淡,“回答我的問題,你剛才欺負她了?” 何書珊回魂,明白過來何似說的是誰,心里的恐懼更加劇烈。 “說話?!焙嗡撇荒?。 何書珊瑟縮,聲音小得可憐,“我,我不是故意的。” “那就是有意的了?我怎么記得之前警告過你,不要出現(xiàn)在她面前,不要說她的壞話,你既然長了豬的腦子,為什么沒有豬的智商?” “我......” “我什么我?”何似語氣轉涼,“拿我刺激她?何書珊,你真是活夠了?!?/br> 何書珊不敢說話。 過去的何似為了維護葉以疏不要命的樣子她還記得,太可怕了。 “何書珊,問你個問題,回答的好,今兒這事再議?!焙嗡普f。 何書珊忙不迭失地點頭,“什么問題?” “我和她的事你參與了?” 一個問題直中要害,何書珊慌不擇言,“不是我,不是我!我本來是有打算把你們的事捅到她父母那兒,但被那個叫呂廷昕的搶了先,她威脅我,不讓我和別人說,所以你們的事我只告訴了她,我發(fā)誓!” “你沒把我們的事捅出去,那她為什么會和我分手?” “我真的不知道,你去問呂廷昕,葉以疏不是因為她才和你分手的嗎?你去去問她??!” 何似蹙著眉不說話。 當初分手,葉以疏給的理由的確是呂廷昕,剛才何書珊在她面前提前,她也確實沒有反駁,可在國外的碰面,呂廷昕給她看的那張紙寫得非常清楚——你們分手和我沒關系,她騙了你。 不關呂廷昕的事,也不是迫于父母壓力,那葉以疏和她分手還會有什么理由? 何似腦子一團亂,靠回墻邊不再說話。 何書珊趁機站起逃跑。 跑了沒幾步,身后傳來何似沒有感情的聲音,“下次她再想打你,打完右臉,麻煩你把左臉轉過去讓她打,兩次用同一只手打,疼。哦,對了,還有濕巾,記得隨身攜帶濕巾,她的手是用來救命的,被你臉上那二兩粉一搞,還怎么救人?” □□裸的羞辱讓何書珊臉上青一陣白一陣,胸口劇烈起伏,“何似,你能不能有點骨氣,是她甩了你,你為什么還這么維護她?” 何似隨意抬起眼皮,輕飄飄地吐出一句話,“我樂意,關你屁事。” “你......” “你什么你?少用手指指我,這動作由你做出來怎么看怎么欠。” 何書珊立刻收回手背在身后,這個指頭被何似硬生生折斷的劇痛她還記憶深刻。 “行了,你可以滾了。”何似努努嘴,輕描淡寫,“回去跟你爸媽說一聲,當初簽的那份關于我父母財產(chǎn)所屬權的協(xié)議一周后生效,屬于我的東西我會一樣不落的拿回來,你們該回哪里趁早打包東西滾蛋?!?/br> 何書珊腳步踉蹌,一個字不敢多說。 沒人的時候,何似剝開雞蛋小口咬著。 雞蛋,何似最討厭的食物,沒有之一。 現(xiàn)在,她能把雞蛋當飯吃,只因為葉以疏說過它好。 吃完最后一口,何似低著頭笑了下。 苦澀、無奈、委屈、難過,還有......怨和恨。 鞋尖抵著地面,何似的目光定格在沒有扔進垃圾桶的一塊兒雞蛋殼上,“枉你自以為看過她光鮮的一面,也陪她經(jīng)歷了一些黑暗,就能做這個世上最了解她的人,可笑到頭來你連分手的理由都要從別人那里一點一點打聽,呵,這種喜歡說出去可能要被人笑死?!?/br> 何似煩躁地扯下助聽器塞進口袋,抓起背包甩在肩頭,一腳一腳踢著行李箱往前挪。 深夜安靜的走廊里,沒人聽見何似悶悶不樂地嘟囔。 “戴這玩意有什么用,不想聽的一字不落,該聽一句都聽不到?!?/br> “白長那么高了,說話聲和蚊子嗡嗡還小,鬼聽得見?!?/br> “......” 葉以疏和何書珊的那段對峙,何似只是隱約聽見了何書珊的尖銳,完全聽不到葉以疏的答案,偏偏那才是她關注的重點…… 滿心不高興的何似低著頭,嘴角耷拉,腮幫子鼓鼓,偶爾氣得不得了,憤憤地用指關節(jié)蹭兩下鼻尖,和以前生氣時的模樣沒有區(qū)別。 骨子里的何似其實一成不變,只有在面對讓她難過過的葉以疏時才會變得不受控制。 圖什么? 何似也不知道圖什么。 可能因為憋得太久,傷得太深,單靠自己藏在沒人的地方舔舐傷口起不到作用。 也可能因為......不知道分手的理由,所以看不到未來的希望。 沒有希望,人怎么活?怎么心平氣和? “小葉子啊,你能不能仁慈一點?給個理由讓我死心,或者......給個臺階讓我回去?!?/br> 第34章 離開機場,何似在工作室附近住了一晚,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才踩著拖鞋晃悠回了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