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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我沒瘋,腦子清不清楚我自己還不知道?” “南宮翧葶,我是你師傅。你不可逾矩!” “那我以后直接叫你靜桐不就好了?!笨偸遣豢捎饩兀豢捎饩?,聽的耳朵都要生繭了。 “你我行過師徒之禮?!?/br> 也不過就是磕了頭嘛,大不了反悔唄,再者也沒人說徒弟一定不能喜歡師傅啊。南宮翧葶不敢再嘴硬了,靜桐的表情很嚇人,算了,不要把她逼得太緊。 “師……靜……哎呀,反正你冷靜下來,到時候我們再談。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收不回,就像對你的感情,我也不會收回。” ※※※※※※※※※※※※※※※※※※※※ 頭昏腦漲的,都寫了些啥喲,就先這樣吧 第73章 玩笑開過了 一只羊, 兩只羊, 三只羊…… 數(shù)到哪了又忘記了, 重來吧,一只羊, 兩只羊,三只羊,四只羊, 五只…一百三十六只羊…三百…三百多少? “哎呀!”南宮翧葶噔地從床上坐起, 不知道在氣什么,臉鼓鼓的,“呀呀呀呀呀,啊……” 好好數(shù)著羊, 軟綿綿白乎乎的羊頭最后怎么都會變成靜桐的臉。 躁狂地喊了一段后,下了床,四肢極其僵硬, 像不是自己的一樣,扶著床沿慢慢地站起來。 她是躺了多久啊。 打開門,寒風凜冽,哆嗦得差點小解在褲子上, 南宮翧葶趕緊又把門關了,得了, 在屋里解決吧。 坐在夜壺上, 猛得想起了一些事, 南宮翧葶面色陡變。 兩個月里, 特別是某人嚴重昏迷期間,她那么大個人了總不能抱著她去茅房吧,好在有蘭姿芮在,小時候又不是沒做過這些,果斷的給她包上尿布。 把屎把尿基本上還是靠她親娘,直到半月前她離開。此重擔就落在了靜桐身上,當然也沒最初那么煩瑣,這時的南宮翧葶除了整日迷迷糊糊,可人已經(jīng)能坐起來,扶著她也能在房里走幾步,就是要幫她解開褲腰帶,拉下褲子,讓她坐下,再… “我的老天?!?/br> 后知后覺的害臊起來,沒一會兒某人又開始傻樂,你說,她那么不遺余力地照顧我,要不是喜歡我,還能是什么。 南宮翧葶確定靜桐不可能對她毫無感覺,兩人關系表面上一直是自己主動,可沒有她的縱容,又談何逾越。師傅她只是還不愿意面對這種感覺。 她不著急,南宮翧葶想只要最后和靜桐在一起的人是她就好。 只是不知,還要多久才能守得云開見月明啊。 “媽呀,太凍了?!蹦蠈m翧葶拉開窗戶想要對著明月高歌一曲以表她愛靜桐的決心,一張口就迫于寒氣放棄了,窩回了溫暖的被窩,這一折騰,倒是有了睡意。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來了。” 雨竹打開門,手臂就被秋茉不由分說地拉著,被拽著走了一路。 也不多問,只是跟在她身邊一路跑著。 停在墓碑前,秋茉跪下,低著頭,看不真切她的表情。 雨竹蹲在她身邊,一聲不吭只順著她的長發(fā)。 “你知道我今天看到誰了嗎?” “是誰?。俊?nbsp;雨竹柔和地靠近,卻被秋茉推倒在地,“算了,你根本不懂!” “別走!”在秋茉面前第一次那么強勢地拉住了她,“你說清楚啊?!?/br> 大清早敲門的是她,帶她一路跑到這里的人是她,問了問題又說自己什么也不懂的人是她。 雨竹是不懂,她到底想要自己怎樣?說話只說一半,后一半是要自己猜嘛? “放開我?!?/br> “我不放。你到底怎么了?” “你會幫我嗎?” “只要你說,任何時候,我都會在。” “我想殺一個人?!?/br> 伸了個懶腰,南宮翧葶覺得經(jīng)脈舒暢,真是重獲新生的感覺。 她發(fā)現(xiàn)身體上有些不一樣了,以往冬季,她每回醒來手心腳心都會冒著冷汗,冰涼冰涼,今天竟然是熱的。 “醒了嗎?你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外…外公!” 他是什么時候進來的?嚇得某人手忙腳亂地套上衣褲,整理好衣冠就走過去又甜甜地叫了蘭楚瀟一聲。 “來,我看看?!?/br> 南宮翧葶主動地撩起袖管,手輕輕地搭上,蘭楚瀟神色輕松,“孩子,你已經(jīng)徹底無礙了。” “那我是不是可以不用服藥了?” 以為她是喝藥喝怕了,蘭楚瀟說,“最好是在喝上一段日子,保險起見。你要真不想喝,你現(xiàn)在的情況,不用每天都喝,間斷性的,也不是不行。” 那怎么行,她要好了連藥都不用喝了,靜桐怕是不會出現(xiàn),一直躲著她吧,要創(chuàng)造機會多接觸,才能早日融化她冰冷的心。 “藥當然得喝啦,外公你能不能幫我個忙?。堪萃邪萃?。” 妖里妖氣的扭姿,這孩子是和誰學來的,蘭楚瀟可不記得他女兒有這樣的習慣。 先和這孩子拉開距離,“有話直說?!?/br> “是嗎,她不肯喝藥?” 蘭楚瀟有點沒面兒,活到一把年紀了要他對一個小姑娘說謊,可是南宮翧葶說得情真意切,鼻涕眼淚都要出來了,說是和她師傅鬧矛盾了,一定要外公幫幫她。 勉強答應了,也只能硬著頭皮和靜桐說下去,“我知翧葶她有些任性,只能麻煩靜桐姑娘多擔待點。我后天就打算打道回府,之后她就交給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