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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雅心生憐憫。 朝女配側(cè)挪了一些,喝對方更加親密的并肩。 蘇雅瞇瞇眸子,心中敲定主意。 這個世界,自己因女配而來。而顧雪旋是女配,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 蘇雅眼中的堅定看的顧老太爺心一驚,怎么回事? 這兩人當真還堅信真愛無敵? 顧老太爺十分清楚地記得蘇雅和顧雪旋結(jié)婚的起因就是為了錢。 那么為什么自己用更大的籌碼去釣蘇雅,她卻不再咬勾? 可笑的愛情嗎? 顧老太爺最見不得年輕人講這些情愛之事。 他認為,只要有錢,各色美人還不是隨自己挑選? 蘇雅簡直是舍本逐末! 怒火讓他的聲音有些嘶啞,壓制著:“愛情是最靠不住的東西!” 蘇雅挑眉,牽住了顧雪旋的手,沖顧老太爺說:“所以,我選擇婚姻。” 這、這簡直是胡言亂語!?。☆櫪咸珷斦獎优?,忽然想到一點,神情冷靜下來。聲音陰沉,像是抓住了蘇雅的小辮子。 趾高氣揚地威脅:“你要是執(zhí)意和這只白眼狼在一起,我不會給你一分錢。一無所有的窮丫頭,你還能指望她養(yǎng)得起你這一個病秧子!你要是敢走,就休想得到我的一分錢!” 蘇雅看著對方模樣,心中有些可笑。 拿錢威脅人?檔次真低! 蘇雅得意地挑眉,女配顧雪旋是誰? 在原文中,顧雪旋可是一個憑借著一己之力,白手起家,致力收購男女主兩個大家族集團的人物。 “相遇雖未逢微時,但亦可相守于貧賤?!?/br> 蘇雅起唇,輕描淡寫一語,卻讓眾人心中的詫異越發(fā)明顯。 她鐵了心要和顧雪旋離開。 顧老太爺拐杖墩地天響,怒喝:“我再問一句,你還要跟這個白眼狼走?!” 這孩子失心瘋了! 怎么這么傻的孩子,顧老太爺反復思索。 想自己脾性,還有教養(yǎng)出來的人,都是為成大事不擇手段之輩。 怎么基因突變,卻養(yǎng)出了蘇雅這么一個多情種? 顧老太爺?shù)脑挓o疑是最后通牒,但他的威脅對蘇雅毫無殺傷力。 蘇雅眼中含著笑意,嘴卻向下咧著:“有意義嗎?” 問的再多,自己還是會和顧雪旋離開。 但蘇雅得承認,顧老太爺說得對,愛情是最不靠譜的東西。它如潮水,來時匆匆,去時匆匆。 所以,自己從一開始就沒有踏入“愛情”這座囚牢,何談束縛。 “你真是失心瘋了,來人,把她給我……”趕出去…… 顧老太爺氣得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話卻沒能說完,全數(shù)堵在了喉嚨口。突然的變故讓他大驚失色,失聲?! 就在此事,蘇雅流利地接話:“走?多謝顧董事長的寬容,我還以為你要……呵呵。” 她的一聲呵呵,讓歷經(jīng)風風雨雨的顧老太爺,后背一冷,一股戰(zhàn)栗從尾椎骨直竄上頭頂,仿佛電流,扎的頭皮發(fā)麻。 視線對上,顧老太爺清楚地看到蘇雅眼中閃過的詭異光芒。 嘴巴張張合合,卻像是有人掐住了自己的脖頸,讓他只能發(fā)出嘶嘶聲音,顧老太爺伸出手指著蘇雅,妖、妖女。 但是外人不能感受他的恐懼,只是茫然地左顧右盼,判斷目前局勢變化。 貌似還是顧老太爺占據(jù)上風啊。 眼看著蘇雅和顧雪旋就要被掃地出門,不少人心中感覺怪異,卻也滋生出幸災樂禍來。 這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人人都想吃,可若是掉不進自己嘴巴中。 大多數(shù)人便心中咒罵,不若沒這餡餅,多好。 省的看人占便宜,引出紅眼病。 顧老太爺突然開口:“滾!” 聲音冰冷而機械,好在短短的一個字,暫時不能叫人覺察出端倪來。 只有顧老太爺,他眼睜睜地看著蘇雅緩步走來,明明鴉雀無聲,他的耳朵中卻能清楚聽到干脆利索的踩點聲。 仿佛一把鋒利地匕首按照固定的頻率,一刻不停地往自己心尖尖上戳。 蘇雅佯裝可惜地靠近,說道:“顧董事長,或者我該喊你爺爺……不過,我們命中注定無緣啊?!?/br> 看似遺憾的話語,蘇雅附耳細聲再道:“其實,還是很有意思的,不是嗎?” 蘇雅斜眸瞥對方一眼,轉(zhuǎn)身大步走向顧雪旋。 看著女配,蘇雅長嘆一口氣,說精明也精明,說傻也傻。顧老頭對她這么多年的培養(yǎng),無非就是告訴在商業(yè)上怎么坑人。 如今換一種新的困難,就陷入茫然。 女配沒有全面發(fā)展啊。 幸好原文中,她是主要針對許家,競爭對手無非是男主許林和女主白靈。 沒有對上顧老頭這個狐貍精。 要不然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蘇雅伸出手挽住顧雪旋的臂彎,沖她緩緩一笑。 “走吧?!?/br> 顧家和許家都是病入膏肓的兩大集團,許家一倒,顧家也笑不了多久,更何況顧家還是一手毀滅許家的罪魁禍首。 要是對方臨死前反咬一口,顧家少不得大出血。 狗咬狗,是蘇雅最喜聞樂見的局面。 一切盡在掌握之中,所以借著這個機會,蘇雅要將顧雪旋與自己一道踢出比賽場,以免上頭把火燒到兩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