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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難得有這樣的好機會,讓他們這些商界年輕一輩的領軍人物坐在一起喝茶聊天,但是這么好的機會,幾人顯然沒有人想聊商業(yè)的事。 江林落下個黑子,趁江淮手執(zhí)白子思索的空,蕭子卿在旁邊插話,“喂,你們知不知道這次叫我們來這里是什么事?我聽我媽說是件大事,但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大事?!?/br> 江林抬頭看了她一眼,蕭子卿條件反射地往旁邊一躲,結果正好撞到江黎,差點被原地眼神凌遲。 對于蕭子卿的話,其實江林是因為意外才看的她,江林本來以為江母是因為自己擅自離開,所以才生氣沒跟自己說什么事的,但是現(xiàn)在看來,是所有人都不知道? 思索半天,江淮棋子一落,江林低頭看去,笑著搖了搖頭,“和局,你技高一籌,我甘拜下風?!?/br> 下棋,輸簡單,贏也不難,難就難在和局,尤其是一方還絲毫不配合的情況下。 “你們有沒有人聽我講話?”縮著脖子,蕭子卿用最慫的姿態(tài),倔強地等一個答案。 第104章 當年真相 “儀式要開始了, 你們四個怎么還在這里?趕緊過去?!辈坏扔腥死頃捵忧涞膯栴}, 旁邊一個看上去就是長輩的人招呼了一下四人。 收好棋盤, 江黎在前面先離開,江淮和江林緊跟其后, 邊聊邊走, 蕭子卿瞪著鼻孔, 想了想,還是老老實實跟了上去。 再到大廳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人數(shù)又多了不少, 看來是人來的都七七八八了。 各自站到各自的長輩身后,江林閑著無聊捏著自己的手指, 剛才進門的時候手機就被收走了, 這讓她有一種要考試的感覺。 沒用等多久,老太爺被人扶著從外面進來,坐著的人也集體起立, 迎接這位百歲老人。 等人再坐好, 正事才剛開始。 “今天, 各家能主事的都坐這了, 那我也就不墨跡了,直接說今天的事, ”老太爺臉色嚴肅,眼神沉重,手扶著梨花椅子,神情悲戚。 眾人的心不由得懸起來, 這江家各支整體上來說最近這些年發(fā)展都不錯,順順當當?shù)?,有什么沉重的大事?/br> “我江家,百年前遭過重創(chuàng),倉皇逃竄,如今總算東山再起,各分家都很爭氣,為我江家做出巨大貢獻,但是,俗話說得好,盛極必衰,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 老太爺說到這,似乎有點說不下去,仰頭閉上了眼。 下面一片沉寂,在座的都是人精,怎么聽不出來這句話的后半截,現(xiàn)在江家經(jīng)過幾輩努力,各處百花齊放,都已經(jīng)成了各自地方的一方強勢。 如果像今天這樣整合到一起,那將會是一個龐然大物,但,樹大招風。 “曾經(jīng)江家有規(guī)矩,各家不管在外發(fā)展的什么樣,多少年后也一定要回歸本家,由本家決定發(fā)展方向,分配資源重點發(fā)展。這是祖先立下的,江家也這樣經(jīng)過幾次整合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樣,”老太爺?shù)那榫w好了點,繼續(xù)往下說,“但是今時不同往日,這套法則已經(jīng)被淘汰,是時候走新路了。” “我宣布。” 老太爺從椅子上站起來,看了滿滿一廳的后輩兒孫,下面的人也都自覺起立,江林有感覺,今天過后,會不一樣了。 “自此,各家不必再回本家,各自分立,老大一脈,為L市江家,老二一脈,為首都江家,以此類推,彼此之間,再無瓜葛,各家之人,百年之后,不必再葬回祖墳?!?/br> 平白白一句話,諾大的江家消弭于無形,本是血親的各家相互看看,以后就是陌路了。 小輩們例如江林江黎這樣的,倒是沒什么感觸,畢竟有些人彼此之間現(xiàn)在也就是第一次見面,但是那些老輩的,甚至江母和幾位堂叔們,都有些動容。 但最先受不住的,還是幾位七八十的老人,畢竟,他們曾經(jīng)都是兄弟。 看老輩們紅了眼眶,江林和江淮先往外走去,給老輩們相處的時間。 “哎,真沒想到,這次居然是這種事情,剛見面,就又要分開了。”江淮和江林等四人又回到后院的石亭,不過周圍陸陸續(xù)續(xù)有了些同樣的小輩。 四個人坐在石亭說著話,就聽見門口那邊一陣喧嘩,江黎臉色一變,江淮的臉色也不好看,尷尬地看了眼江林,和江黎一起往門口走去。 有些莫名其妙,江林伸手扯住剛想溜的蕭子卿,“怎么回事?” 逃跑失敗,蕭子卿苦著張臉老老實實坐下,“那個…好吧我說?!?/br> 見江林皺眉,蕭子卿二話不說干脆利落地認慫,“聽聲音外面的是江緣,二舅家的,首都出了名的紈绔,聽說跟二表哥不清不楚的,我就知道這些了,那啥,姐,我能走了嗎?” 一邊聽著,江林的眉毛擰成了麻花,這什么情況? 一手拎著蕭子卿的領子,江林起身往外走去,“走,跟我去看看什么情況。” 等江林拎著苦哈哈的蕭子卿出去的時候,場面已經(jīng)基本穩(wěn)定下來,江淮攔著江黎,剛才見過的堂叔怒目圓瞪,江母在旁邊拉著。 “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堂叔氣得發(fā)抖,指著江黎怒罵。 江母拉著人,“誰家不是呢?現(xiàn)在的孩子都太難管了,一儒啊,你也別生氣,讓他哥哥去勸勸,省得再把你氣出個好歹來?!?/br> “你真就那么喜歡那個江緣?”江淮拉著江黎,又問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