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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宴席。 桓二郎由下人攙扶走到謝暄面前,看了他身側(cè)的婦人一眼,目光晦澀,聲音喑啞:“如晦,這是晉陵公主吧?” 謝暄笑嘆:“晉陵被貶,已經(jīng)不是公主了,如今是鄉(xiāng)君。” 桓二郎打量了蕭皎皎一番,贊道:“晉陵依舊有公主的傲氣?!彼l(fā)出一聲長長的嘆息:“如晦,我真羨慕你啊,能與公主終成眷屬。” 兩人同是世家子,同娶皇族公主,只是結(jié)局迥然不同。 謝暄知他心中遺憾,道:“人不能總活在過去?!?/br> 桓二郎悵然若失地笑,口中含含糊糊道:“有的人活著如同死去,有的人死了卻永遠活著?!?/br> 說完他捂嘴重重地咳嗽幾聲,旁邊有仆人遞上一方白帕,他拿起拭了拭手掌和嘴角,隱有淡淡血跡。 桓五郎命下人趕忙送桓二郎回府,轉(zhuǎn)頭朝謝暄和蕭皎皎干巴巴笑了兩聲,無奈道:“我二哥就這樣,神神叨叨,腦子不太清晰了。” “他還日日服寒石散嗎?”謝暄問。 桓五郎點頭:“對,無人勸得了,酗酒服石,不愿戒、不愿醫(yī),身體已呈潰敗之勢。今日他聽說你與晉陵辦滿月宴,強撐著非要過來瞧瞧?!?/br> 他臉上掠過一絲譏誚的笑意:“瞧什么呢,不過是心里不得圓滿罷了。” 桓五郎又繼續(xù)忿忿不平道:“真搞不懂你們,一個二個多好的世家郎君,一沾了女郎、動了情,都跟瘋了似的。你是,我二哥更是。我二哥整天晚上不睡覺,吃醉了酒,服一堆寒食散后,對著滿室始安公主的畫像絮絮叨叨,自言自語?!?/br> 他沉沉嘆息一聲:“就連心思最多的王三最近都為女色昏了頭,為了個同族庶女,罔顧人倫就罷了,還情緒失控變得喜怒無常,簡直不可理喻?!?/br> 忽然遠遠地傳來一道溫和沉穩(wěn)的聲音:“桓五,你在胡說八道什么?” 三人側(cè)目去看,只見王三郎攜一嬌小女郎款款而來。 王三也是喜好白衣的翩翩佳公子,溫潤優(yōu)雅,如臨風(fēng)玉樹。 身旁的女郎圓杏眼,櫻桃嘴,看似十二三歲童女的幼嫩面容,可乳極豐、臀極肥,那一抹束得細細的腰,柔媚中含著風(fēng)sao。 是個容幼乳大的尤物女郎。 蕭皎皎倒是沒想到,原來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王三居然好這一口。 童女臉,婦人身,玩起來更有視覺沖擊力么,這些世家郎君真是一個比一個變態(tài)。 桓五郎沒想到自己多嘴多舌,被王三郎聽個正著,尬笑敷衍道:“王三來了,好久不見啊。你聽錯了,我與如晦夫妻閑話家常,隨便聊聊?!?/br> 在一旁的王嫄眨著圓而清的眼,細聲慢氣道:“哥哥,我聽到了,他說你罔顧人倫,喜怒無常?!?/br> 王三郎挑眉:“怎么,阿嫄也這樣覺得?” “沒有啊?!蓖鯆愌鹱魈煺嬷畱B(tài),懵懵懂懂地道:“哥哥待我是兄妹情誼,哪有桓五公子說的這么不堪呀?!?/br> 桓五郎嗤笑,小聲諷道:“兄妹,床上的兄妹吧。” 聲音雖小,幾人卻都是聽到了。 王嫄倚在王三郎肩頭,嬌嬌軟軟地喚了一聲:“哥哥……” 王三郎立時瞪了桓五郎一眼:“桓五,閉嘴?!?/br> 王嫄的眼里露出一點笑意,但見對面有對壁人夫妻,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在王三和桓五之間周旋。 王嫄低下頭,謝二郎她是認識的,曾經(jīng)還勾引未遂。她向王三提議道:“阿嫄還沒來過謝家,哥哥帶我四處轉(zhuǎn)轉(zhuǎn)吧?!?/br> “好?!蓖跞蓱?yīng)得爽快,向謝暄告別道:“如晦,先走一步,回頭再聚?!?/br> 各有命(二) 待王三郎攜人走后,桓五郎嘆道:“看見沒,王三見色忘義,這個心機庶女手段真的厲害?!?/br> 王三虛偽,王嫄心機,還真是天生一對,偽君子對上心機婊,總會鬧出些事來的。 蕭皎皎想想,笑了出來,道:“人生好輪回,蒼天饒過誰。玩弄人心者,終將被人玩弄。我們這些局外人且隔岸觀火,等著看熱鬧吧。” “也是,一切都是命,各人有各命。” 桓五郎附和道,也覺得造化弄人,心中感嘆隨口而出:“那會王三還處心積慮撮合如晦和崔瑗,誰知崔瑗如今成了我弟妹?!?/br> 蕭皎皎生氣地瞪了謝暄一眼,向桓五郎驚訝問道:“撮合?怎么撮合的?” 桓五郎一怔,明白過來自己心直口快說錯了話,推脫道:“鄉(xiāng)君,五郎還有事,不宜久留。這事如晦最清楚,你們小夫妻慢慢聊。” 望著遁走的桓五郎,謝暄:“……” “謝如晦,你最好坦白從寬?!笔掟ɡ湫?。 謝暄攬住她的肩,慢慢述道:“你挑男寵那日,我不是在門外聽到你的那種叫聲,當晚王三、桓五邀我去滿春樓一起吃酒。我飲酒后服石,神智不清,就在那邊歇了一晚。崔瑗被王三安排在我房里,我給拒了?!?/br> 世家貴族多有服石之風(fēng),謝暄服寒石散,蕭皎皎不驚訝。 崔瑗會自薦枕席,她也不詫異,時下風(fēng)氣本就開放,未婚男女直接茍合交媾也是有的。 但她還是很生氣,謝暄失意了就跑去美人如云,春色滿樓的風(fēng)月場所。 她冷聲責(zé)問:“你的意思是,你在滿春樓歇一晚,沒叫女郎伺候,你覺得自己表現(xiàn)很好?” 謝暄立馬就懂了她因何生氣,認錯道:“不,我不該歇在滿春樓那種風(fēng)月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