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書迷正在閱讀:被讀心后成了全職女兒、重生反派把笨蛋美人拐跑了、窒息、穿成炮灰后我女裝求生、炮灰前任自救手冊[快穿]、寵妻(重生)、仙二代俗世生活錄、魔王[GL]、偽裝花瓶,但萬人迷、請停止你的醋缸行為
果然,下一刻秦楨便道:“這種好東西,你那里還有沒有?” 謝君則斜了他一眼,抬手抹掉蘇淮嘴邊的點心殘渣,“你以為這些功法是大白菜嗎?” 秦楨:“…………” “景衍,你變了,你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現(xiàn)在只要跟我說話,三句不離懟我。” 秦楨不滿的指著謝君則控訴,一副看負(fù)心漢的模樣。 謝君則嘴角抽了抽,“我變了?沒有吧!倒是你,我怎么覺得你最近變得有些嘴碎了?!?/br> 嘴碎兩個字謝君則咬的格外重,秦楨臉色一黑,氣呼呼的站起來,指著謝君則的手抖的跟雞爪子似的。 “你你你…………”一連說出了三個你字,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謝君則淡定的喝茶,完全不理會秦楨的怒火。 蘇淮則是在一旁吃著點心,看的津津有味,一雙眼睛都被笑彎了。 他發(fā)現(xiàn)了,秦楨這個家伙一和君則哥哥坐在一起,總是會嘴賤,每次都被氣個半死,卻總是不長記性,下次見面照樣會嘴欠。 “王爺。”天樞進(jìn)來打破了院子里歡快的氣氛。 望著天樞嚴(yán)肅的神色,幾人都收起了臉上的笑容。 謝君則:“出了什么事?” “青道子到玉京城了?!碧鞓袑⒁环嬒裾归_放在了謝君則面前。 秦楨立刻便伸長了腦袋湊過去看了起來。 蘇淮的目光則落在了那幅畫像上。 畫上的男子看起來三十出頭,長著一張非常普通的臉,留著一縷胡須,眼角帶著一顆淚痣,平添了幾分邪肆。 一身青色道袍,手中拿著一根拂塵,很普通的裝扮,可哪怕他們只是看著這幅畫像,謝君則幾人都能從畫像中感覺到這人身上的違和感。 就像是那種明明待人接物都很溫柔,給所有人的感覺也是溫潤如玉的,可對上那人的視線和笑容,卻總有種讓人后背發(fā)涼的感覺,青道子便是這種人。 “今日一早,青道子便進(jìn)了京,五皇子專門派他身邊的那個黑衣男子去迎接,現(xiàn)在,人估計已經(jīng)在五皇子府上了?!?/br> 謝君則從畫上收回視線,看向天樞,“讓他們時刻注意五皇子府的動靜,尤其是這個青道子?!?/br> 謝君則手指放在畫像上,這個青道子給他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就好像他曾經(jīng)在哪里見過這個人一般。 但謝君則卻知道,他絕對沒有見過青道子。 天樞:“是?!?/br> ………… 五皇子府。 謝玄冥:“徒兒拜見師父。” 宋謹(jǐn)戈:“徒兒拜見師父。” 青道子坐在主位上,拿在手中的拂塵隨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一雙眼睛微微瞇著,眼底的殺意毫不掩飾。 “謹(jǐn)戈,有些事,為師不希望再有第二次,你明白嗎?” 謝玄冥一愣,轉(zhuǎn)頭下意識看向一旁的宋謹(jǐn)戈。 宋謹(jǐn)戈跪在地上,帶著面具的臉上慘白一片,后背的冷汗瞬間便下來了,頭皮炸開,全身都被冰冷的寒意覆蓋。 “是,徒兒知錯。”宋謹(jǐn)戈將頭埋在地上的同時,心里則在疑惑,他做的那般小心隱秘,他到底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青道子之前根本就不在玉京城中,而自己在玉京城中的小動作卻全被對方知曉,宋謹(jǐn)戈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渾身肌rou緊繃,大腦極度警惕了起來。 青道子望著宋謹(jǐn)戈,眼底的嘲諷一閃而過,抬腳將人踹出去,“明白就好,你只是一條狗,聽話本座便讓你多活兩天,不聽話,你和你那老女人本座便讓你們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明白了嗎?” 宋謹(jǐn)戈一口血吐出來,面具則掉在了地上,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漬,爬起來繼續(xù)跪在青道子面前。 “徒兒明白?!?/br> “嗯。”青道子明顯對宋謹(jǐn)戈的上道的表現(xiàn)很滿意,抬手示意他們可以起來了。 謝玄冥站起來,皺眉望著一旁的宋謹(jǐn)戈,他也是第一次見大師兄的面具底下的面容。 只是這越看,謝玄冥便越覺得這張臉眼熟,當(dāng)他將目光重新放在青道子身上后,瞳孔卻猛然一縮。 第131章 謝君則去逛花樓 謝玄冥瞳孔猛縮,心底震驚的無以復(fù)加,他竟然在師兄身上看到了青道子的影子。 這怎么可能?若大師兄真是青道子的兒子,又怎么會這般對待,方才那一腳,青道子可是一點沒收力道。 尤其是在閣中時,宋謹(jǐn)戈雖是大師兄,卻和他們并未有何不同,一但任務(wù)失敗,受罰更是比他們所有人都要嚴(yán)重,只因他是大師兄。 “說吧!這個叫為師來,所謂何事?”青道子端起一旁的茶水輕輕酌了一口,語氣冷漠的道。 宋謹(jǐn)戈撿起地上的面具,重新戴在臉上,“還請師父恕罪,太子逼宮一事中,景王雖中毒,卻并未死?!?/br> “正是,景王不但沒死,在床上躺了一個月后便清醒了過來,體內(nèi)的毒也消失了?!敝x玄冥壓下心底的震驚和猜疑,直直望著青道子。 青道子端茶的手微不可察的頓了頓,臉上卻并沒有表現(xiàn)出多大的意外之色,漆黑的目光如同沁入了墨汁一般,在眸子中逐漸暈開,越來越濃,到最后黑的就像深淵。 輕輕將茶杯放到桌上,茶杯碰觸桌面發(fā)出咚的一聲。 謝玄冥和宋謹(jǐn)戈沒來由的心跳加快,渾身的皮rou都緊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