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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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一群窩囊廢,我們江南來的學(xué)子難道還是任人欺負的不成,管他什么蕭洪蕭綠,欺負我們是外地人嗎?” 議論紛紛中,有幾個學(xué)子站了出來,直接上前攔住了那兩個大漢,將段敘白從他們手中救了出來。 “多謝。”段敘白微微一笑,卻因為扯到了嘴角的傷,疼的他瞬間嘶了一聲。 “沒事,我們都是一個地方來的,最見不得就是這種仗勢欺人的人?!?/br> 蕭洪見周圍人對他指指點點,面色瞬間便陰沉了下來,對著兩個大漢就是一人一腳。 “廢物,連一個書生都抓不住。” 出完氣,蕭洪眼睛微瞇,盯著段敘白,姑母說的果然不錯,這個段敘白不愧是江南第一人,幾句話就將自己和整個江南學(xué)子綁到了一起,真是好手段。 不過今日,段敘白逃不掉。 “段敘白,你扯什么江南學(xué)子,本少爺之前只是看在你是舉人的面子上,才找了個借口想要將你帶出去,既然你這么不識抬舉,那本少爺便也沒有什么顧慮的了?!?/br> 段敘白眸光一沉,心頭立刻涌起不好的預(yù)感,“你想說什么?” 蕭洪拍了拍手,將酒樓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這才用扇子指著段敘白道:“此人手腳不干凈,他偷了本少爺身上的一塊玉,本少爺來此只是為了將東西追回來。” “為了他的名聲,本少爺才沒有直接說出來,沒想到……”蕭洪搖了搖頭,一副可惜的模樣,“沒想到此人不但是的賊,還如此狡猾,竟想挑起京中學(xué)子和江南學(xué)子之間的爭端,簡直是其心可誅啊!” “什么?不可能吧!” “誰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沒想到看著儀表堂堂,竟然是個賊!” 不明真相的學(xué)子,看段敘白的眼神瞬間便不一樣了,讀書人最不恥的便是偷和竊,立刻便對著段敘白指指點點了起來。 唯有那些玉京城的學(xué)子,對這件事抱著遲疑的態(tài)度,蕭洪是什么樣的人,他們可都是聽過,可不覺得他是一個能為別人的名聲著想的人。 謝玄霜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將茶杯放到桌上,手指輕輕摩挲著杯壁,眉頭緊緊的皺起,很明顯蕭洪從一一開始的目的就是段敘白。 只是,聽他們的話,這段敘白不應(yīng)該才剛到玉京城不久嗎?怎么會得罪蕭洪這個爛人。 不待謝玄霜想明白,段敘白便開口道:“這位蕭公子,你說我偷了你的玉佩,你可有證據(jù)?在此之前我從未與你見過面,如何偷你的玉佩?” “沒見過?怎么沒見過?一天前你是否去過城西的倚詩閣?”蕭洪唰一下打開扇子,笑意吟吟道。 只是那笑看在段敘白眼中,怎么看怎么惡心,“你派人跟蹤我?” 蕭洪合上扇子搖了搖,“不,是你那日偷了我的玉佩,本少爺心善想讓你自己還回來,然而過了一天也不見你歸還,本少爺只好自己來取了,拿玉佩就在你的身上。” 蕭崇說的信誓旦旦,段敘白卻眉頭緊皺,心中一驚,手立刻不著痕跡的摸向了自己的衣袖和腰間,瞬間便碰到了一個硬的東西,心立刻便沉到了谷底。 這個時候,他要是還看不出來這個人是在算計他,那就白活了。 第72章 相見恨晚 謝玄霜將段敘白眼底的震驚看的一清二楚,心里立刻便猜到他身上怕是真有一塊玉佩,而且那塊玉佩怕還真是蕭洪的。 想到只是段敘白看向蕭洪的眼神,謝玄霜在那一瞬間仿佛在對方身上看到了自己影子。 他嘆了一口氣,放下茶杯,罷了!看在他和自己有一點兒像的份上,他便幫他一把吧! 謝玄霜站起來面上帶笑走到蕭洪面前,“蕭洪真是好大的威風(fēng)??!” 蕭洪看著謝玄霜,眼中滿是不屑,“本少爺當是誰呢!原來是冷宮中長大的九皇子??!” 說完,只是抬了抬手敷衍了一下,便算是行過禮了。 周圍的學(xué)子和百姓聽到九皇子,立刻行禮。 段敘白抬頭看了一眼這位傳說中不受寵的九皇子,低頭行禮。 謝玄霜對蕭洪的諷刺仿若沒聽到,“都起身吧!本殿只是見不得某些人仗著身份欺壓百姓罷了?!?/br> “你……”蕭洪面色一陣扭曲,一雙眼睛死死地瞪著他,恨不得在他身上瞪出一個窟窿來。 即便他在怎么不將對方放在眼里,可謝玄霜皇子的身份放在那里,無論如何他也不能將對方如何。 “段敘白偷了本少爺?shù)挠衽?,本少爺將人抓起來送管,九皇子怕是管不著吧!”蕭洪面色鐵青,咬牙切齒道。 謝玄霜走到段敘白身旁,壓低聲音到只有兩人能聽見,“你若不想被蕭洪帶走,便將聽我的。” 段敘白看了他一眼,半晌點了點頭。 謝玄霜勾唇,轉(zhuǎn)身對著蕭洪道:“既然你覺得這位段公子偷了你的玉佩,那本殿便隨便指兩個人為其搜身。” 蕭洪一聽,立刻道:“不行,誰知道九皇子是不是一早就安排好了的,必須讓我的人親自搜身?!?/br> “你信不過本殿,本殿也信不過你,既然如此,不如就讓臨江酒樓的人來搜身如何?”謝玄霜將目光看向一旁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臨江酒樓掌柜。 “可以。”蕭洪想了想,那玉佩在兩個護衛(wèi)抓段敘白的時候,就已經(jīng)放在了他身上,只要不是謝玄霜的人,段敘白這盜竊罪便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