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么大一個媳婦呢! 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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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孟賢德就能更好的拿捏他,來要挾自己。 “照顧好自己?!卑讒挰F(xiàn)在后悔,也已經(jīng)來不及。 “媽,你也是?!泵蠠o憂快速擺著手,看母親一步三回頭,最后再也看不見。 西部杯早晨一輪的比賽結(jié)束,孟城收到年樂的短信提醒,坐在酒店沙發(fā)上,從手機中看著孟無憂鬼鬼祟祟進了白嫆書房。 白嫆的書房之前就被搜過,能找到的文件,包括電腦都被搬去警局,警察走后,孟賢德也在書房里搜了一通,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后,放松離開。 但孟無憂明顯是知道些什么,先在柜子里摸出根平平無奇的發(fā)卡,鉆到書桌下的位置,撬開木制書桌的一小方位置,從里面摸出一個u盤。 孟無憂將書桌復原,捏著u盤起身。 孟城看著孟無憂手中那枚u盤,臉上露出一抹笑意。 當天晚上,孟城難得回到孟家,作為西部杯決賽的對手,孟賢德對他冷哼一聲避而不見,孟無憂倒像是找到家人,把這幾天的委屈向孟城傾訴。 孟城摸摸孟無憂腦袋,保持那副完美的笑容,接了電話說是公司有些事,要借用一會孟無憂的電腦,孟無憂立即把他的筆記本電腦拿來,對孟城十分放心。 孟城都不用多找,從孟無憂電腦里發(fā)現(xiàn)今天復制的文件,雖然只有三個視頻,但已然足夠。 孟無憂端茶過來,孟城合上電腦,幫他放回原位,看著眼前的孟無憂,余光掃過不遠處墻邊露出影子,孟城頭一次打心底露出笑意。 雖然說,小秋只要求把u盤內(nèi)容得手,但孟城還記得,自己欠孟無憂一份禮物。 孟賢德在棋室復盤了孟城和對手今天的棋,發(fā)覺孟城這一個月棋力竟然有不少提升,心煩意亂間走出棋室,卻聽到孟城和孟無憂聊天的聲響。 “無憂,你今天,是不是去看白嫆了?”孟城開口,仿佛平地一個驚雷,嚇的孟無憂上前捂住孟城的嘴。 再往周邊看,發(fā)覺傭人都離得遠,孟無憂方才緩了一口氣。 “不用遮掩,我今天比賽完時間還早,也想去看看她,但我沒見到白嫆,卻看見你從里面出來?!泵铣亲藨B(tài)輕松,“她是你母親,你想見她再正常不過?!?/br> “我,我怎么沒看見你?!泵蠠o憂努力回憶著,但自己出來時心神不寧,根本沒注意周邊有什么人。 “你還說,我離你特別近,但你只顧著低頭走路,嘴里還說什么‘書房’。”孟城自然開口,在孟家這么多年的時間,足夠他把謊話說的沒有分毫破綻。 “我沒說書房?!泵蠠o憂連連搖頭,極力否認。 模樣像極了此地無銀三百兩。 “算了,你不愿意說,我也不會勉強你,早點休息?!泵铣怯喙饴舆^墻邊凸出的那道影子,揚起嘴角,隨意拿過衣架上的大衣,走出大門。 孟城走出別墅,但沒有立即離開。 在距離別墅不遠的地方,孟城雙手插兜,從窗戶透出的影子,看著孟家別墅的動態(tài)。 先是孟家的幾位傭人都離開,孟城從兜里摸出盒煙,點了一只,打開手機攝像,靜靜欣賞。 別墅里只留下兩個身影,孟無憂看著眼前的人,一步步后退,緊接著兩人進了書房,雖然不知道交流了什么,但能看出孟賢德似乎已經(jīng)在暴跳如雷的邊緣。 孟賢德開始搜什么東西,把孟無憂房間翻的凌亂,緊接著就要搜身,孟無憂不斷的后退,終于把那枚小小的u盤拿在了手里。 不知道孟無憂提了什么條件,孟賢德站在原地,只是下一刻,孟賢德猛地撲上去搶奪,兩個人影像是互咬的狗,孟城嘴角翹起,直到下一秒,孟賢德猛地一推孟無憂,孟無憂向后仰倒,頭磕上了什么東西。 世界突然安靜下來。 孟賢德的身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孟城叼著的煙一動,片刻后露出更加燦爛的笑容。 直到下半夜,孟賢德才反應(yīng)過來,低身快速收拾,背起孟無憂,趁著夜色塞入車中。 孟城開著車一路尾隨,直到一家精神病院門口。 看到孟無憂衣服上沾著大片的血,歇斯底里的指著孟賢德說他是兇手,轉(zhuǎn)眼卻被護工架走,孟城眼底帶過一分失落。 再看孟賢德高度緊張的走出精神病院,孟城欣賞了半晌,拍下一張照片,發(fā)送出去。 年樂看到信息時,霍蔚然還在挑衣服。 “學長,這件怎么樣?”霍蔚然身前比劃著一件上一輩見了都說好的毛衣。 年樂閉了閉眼,“你得小心和我爸撞衫?!?/br> “那這件?”霍蔚然又拎起一件印著火紅愛心圖案的白色衛(wèi)衣。 “太顯眼?!蹦陿纺竽竺夹?。 眼看霍蔚然又開始在一堆衣服里翻找,年樂默默嘆了口氣。 第105章 “親愛的觀眾朋友們, 這里是西部杯總決賽,歡迎你們的到來,不得不說, 此次對弈的陣容真的是非常有意思!” 女解說笑容燦爛, 男解說接過話,指向屏幕中的兩人。 “總決賽是由孟賢德九段, 也是本屆的圍棋天元, 對戰(zhàn)孟城七段!” “相信很多觀眾朋友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兩位棋手都姓孟,并且容貌上也有一點相似。” 女主持故作神秘, “不如就讓屏幕前的觀眾朋友們, 來猜猜兩人的關(guān)系。” [這還用得著猜嗎?] 一條彈幕飄過。 [一看就是父子啊。] [是啊, 長時間接觸過圍棋的人都知道,之前孟城七段狀態(tài)可不好,連個初段都不下不過, 最近可能是通過了瓶頸,成績一次比一次好。] “是的,有很多觀眾朋友應(yīng)該都猜到了, 可謂上陣父子兵,這父子倆也是在戰(zhàn)場相見,并且還是在最激烈的總決賽中狹路相逢!” 男主持時時關(guān)注著動態(tài), 隨時都可以和觀眾互動。 “不如大家來猜一猜?!迸鞒痔? 饒有興味開口,“此次西部杯總決賽的冠軍, 到底是父親, 還是青出于藍的兒子?” 屏幕上彈出一個投票窗口,一邊孟賢德, 一邊孟城,兩邊的票數(shù)都在不斷的增加。 [肯定是孟天元,姜還是老的辣。] [我倒覺得孟城最近狀態(tài)也挺好。] [我投孟天元!之前的道歉視頻不知道你們看沒看,孟天元帶著小兒子道歉,孟城可連面都沒露,這人品上,孟城還不如他爹一根腳趾頭?。?/br> 兩邊票數(shù)上漲的越發(fā)快,只是代表孟賢德的紅方,已經(jīng)遠超藍方一大截。 各種彈幕不絕,兩位主持人也是盡力調(diào)動著觀眾的積極性,坐在棋盤兩邊的人,此刻反倒是極其的安靜。 孟城注視著眼前的孟賢德,不得不說,在一夜未睡,親手推搡小兒子受傷,又把兒子送去精神病院后,孟賢德此刻表現(xiàn)出的情緒,真是離奇的專注。 好像昨晚,他只是摘了朵棉花送進野地里。 西部杯的總決賽,需要在同一天內(nèi)下三盤,三局兩勝制,每局兩個小時,五次一分鐘讀秒,超時判負,雖說每局中間有一點休息時間,但這對兩人的精神要求極高。 隨著分針撥動,裁判宣布第一局對弈開始。 年樂在車上,打開手機看比賽直播,霍蔚然腦袋湊過來,單手拿著手機當手機架。 此時雙方已經(jīng)開局,男女主持人也在旁講解著。 “孟天元這手黑棋,掛左下角,形成一個漂亮的雙飛燕,看看孟城七段怎么應(yīng)對?!?/br> 下一手棋出來,男主持人不由得開口,“好家伙,孟城七段根本就沒有理會這邊的雙飛燕,反而掛右上角,到底是年輕氣盛,一點點都不害怕被雙掛啊!” “學長。”霍蔚然抬頭,身體緊緊貼著年樂,聲音都軟和不少。 “你覺得誰會贏?” “棋盤上,也許是孟城贏,孟賢德也有可能贏?!蹦陿访嫔绯?,“但等他們走出棋室后,我們會贏。” 霍蔚然點了點頭,一只手拿著年樂手機,一只手又滑過自己手機,挑了兩款衣服圖片過來。 “學長,哪件好看?” 年樂閉了閉眼,目光略過那兩件衣服,聲線沉穩(wěn)。 “只要你穿,都好看?!?/br> 霍蔚然嘴角又忍不住的揚。 “那我讓專人送過來,最遲明天早晨到,應(yīng)該來得及?!?/br> 年樂點頭,繼續(xù)看西部杯,還沒下兩手棋,霍蔚然的手機再次湊過來。 “學長,如果穿這件衣服,搭配這條褲子合適嗎?” 年樂安靜兩秒,將西部杯靜音,專心陪著霍蔚然挑褲子。 半晌下來,正經(jīng)褲子沒挑到,不正經(jīng)的東西倒是下單好幾條。 “學長,這條是排扣的,一扯就開,來一條?!?/br> “學長,這種腿箍你以后穿西裝肯定要用到,黑色深藍色,都來一條好不好?” “學長,這種襪帶,你以后肯定也能用上……” 年樂沉默看著那幾條帶子的價格,有些不明白它們是怎么上了五位數(shù)。 是因為品牌效應(yīng)嗎? 穿在里面的東西,似乎也用不著品牌加持。 眼看霍蔚然又要買一個十幾萬的領(lǐng)帶夾,年樂按住霍蔚然的手,目光示意他冷靜。 霍蔚然眨了眨眼,像是接受到什么信號,緩緩摸出自己的錢夾,遞到年樂面前。 年樂這次沒有拒絕,將他的卡盡數(shù)收過,留了兩千現(xiàn)金給他。 霍蔚然看著手中薄薄一疊粉紅,頭一次開始思考這個月剩下的時間,每天能花多少。 年樂重新打開西部杯總決賽的直播,只是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兩人已經(jīng)到官子收尾階段,第一局棋已然能看出勝負。 直播旁邊的ai也測出兩人的勝負概率。 孟賢德占了優(yōu)勢,勝率足足有56%。 “孟城輸了?”霍蔚然收好錢再次貼過來。 “差的不多?!蹦陿纷⒁曋灞P,“孟城有些急切,他太想獲得勝利,反而被孟賢德抓住了一絲機會?!?/br> 一局官子結(jié)束,ai數(shù)子,孟城只輸了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