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么大一個媳婦呢! 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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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一時間陷入沉寂,中年男人和女人不知道該如何回話,池眠眠眼睛一動,上前一步。 “師公,您在哪看見的小師叔?” 老人神色微松,示意一個方向,池眠眠走過去,發(fā)現(xiàn)是一疊報紙,幾十份都是同一天的新聞。 池眠眠拿起幾份報紙,分發(fā)給眾人,自己也拿起報紙,通過師公指點看到頭版照片的瞬間,頓時愣在原地。 照片上是此次弈心杯決賽的場面,孟城七段與業(yè)余三段選手的對決,老人指向孟城對面的青年,眼中帶起幾分柔意。 “看見了嗎,你們的小師弟?!?/br> 羅卜陽盯著報紙眉頭緊皺,根本看不出這氣質(zhì)文雅的青年,和記憶中天天啃糖葫蘆的小師弟有哪點可以對上。 像做不來題的學(xué)生,羅卜陽偷偷看向身邊師姐,只見她看著報紙表情有點震驚,似乎是真的認了出來。 “他長的和小師弟確實像?!睖赝癖砬橐稽c點嚴肅起來,“真的有些像小師弟長大的模樣!” “不是像,他本來就是?!崩先搜壑袔е鋹?,將身上被子掀開就要起身。 “師父!”羅卜陽嚇了一跳,連忙去扶,卻發(fā)現(xiàn)師父這次站的極其穩(wěn)當(dāng)。 “我已經(jīng)做了決定,去找到你們的小師弟,帶來重新教他,這次無論孟家怎么樣,我也絕不會再放手?!?/br> 老人精神煥發(fā),看著報紙臉上更是帶了點血色,“你們看看,他這些年沒有我?guī)е?,定段都沒考,業(yè)余三段去下人家職業(yè)七段,竟然還贏了!” 老人仿佛回到十幾年前的狀態(tài),眼中帶幾分傲意,難掩笑容,“這孩子,再怎么也該定個段,去更大的賽場,讓他們擦亮眼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天才!” “醫(yī)生說您不能勞累,找小師弟這事,應(yīng)該是我們出馬才是?!睖赝穹畔聢蠹垼鲋先俗吓赃呉巫?。 “師父您等好,不出三天,我們一定把人給您帶來!” “三天?”老人聞言眉頭一蹙。 “兩天!”羅卜陽咬牙,把時間縮短。 “太長了?!崩先艘姞罹鸵鹕恚拔易约喝フ??!?/br> 溫婉眼中難掩為難,余光里卻見池眠眠朝她豎起一根手指。 一天? 溫婉詫異看向徒弟,池眠眠對她肯定一點頭。 “那就一天!”溫婉硬著頭皮開口,老人思索片刻,重新坐下。 “好,我等你一天?!崩先艘恍?,目光轉(zhuǎn)向站在后面的池眠眠。 “對了,我看眠眠這次在弈心杯上的表現(xiàn)也不錯?!崩先颂郑醋o迅速拿來一個小匣子,里面裝著各色的小鑰匙。 老人從里面拿出一個標著“叁”的鑰匙遞向池眠眠,池眠眠快步上前雙手接著,眼底是忍不住的開懷。 這些小鑰匙,是師公對小輩的獎勵,從高到低有五種,拿了鑰匙就能去和師公有合作關(guān)系的私人銀行,打開對應(yīng)等級的保險柜。 保險柜里都是師公這些年的收藏,從名人書畫到陶瓷玉器,之前池眠眠贏了比賽,也得了一個三級的獎勵,挑中一個拓本,有人出價一百五十萬,池眠眠當(dāng)時都沒有舍得賣,最后被人追著苦苦請求,竟然腦袋一熱,捐進了博物館。 “快謝謝師公。”溫婉看著徒弟傻笑的模樣出言提醒,池眠眠這才回過神來,笑的像不要錢一般。 “謝謝師公!師公最好了!” 私人銀行就在離師公家不遠的地方,眼看師公和師父師叔有話叮囑,池眠眠帶著狗蛋先去銀行,興高采烈的向工作人員展示鑰匙。 私人銀行的工作人員認得池眠眠和小孩是林老徒孫,一臉笑容的帶兩人到保險柜前,池眠眠看看手中鑰匙,盯著眼前的若干保險柜猶豫不決。 “師姐,隨便選一個,應(yīng)該都不差的?!惫返芭d奮的到處查看,兩人還沒選完,只見另一片區(qū)的安全門突然打開,四五個工作人員小心翼翼的推著畫架走出來。 畫架剛推到兩人附近,畫上覆蓋的黑布突然掉了一半,旁邊一工作人員眼疾手快,將黑布快速拉了上去。 只是一瞬,池眠眠也看到那半幅畫的內(nèi)容,隱約覺得眼熟,卻想不起在哪見過。 等到工作人員推著畫架離開,狗蛋湊近池眠眠,小聲“哇塞”一下。 “怎么了?”池眠眠一臉疑惑。 “那幅畫?!惫返把壑袔е猓岸熓逶趲煿^生日時候送的,叫‘鶴發(fā)銀絲映日月,丹心熱血沃新花’,畫的可漂亮了!” 狗蛋這么一說,池眠眠方才記起來為什么眼熟,低頭再看狗蛋,不由得感嘆新腦子好使。 “就選這個吧?!惫返爸赶蛞粋€保險柜,“我猜它不錯?!?/br> “行!”池眠眠使用鑰匙打開柜門,只見里面放著一扁平的絲絨盒子,打開一看,盒子中間只有一枚平平無奇的銀幣。 狗蛋一伸舌頭,扭頭假裝什么事都沒發(fā)生。 池眠眠默默嘆了口氣,拿著小盒子走出銀行,眼看師父還沒出來,帶著狗蛋去果茶店等待。 坐在店里,池眠眠試著在網(wǎng)上搜這枚銀幣的信息,看著眼前跳出的上百條信息,池眠眠打開第一條,就是國外某個拍賣行,同樣的銀幣,拍出了二百多萬。 池眠眠深吸一口氣,坐直身體,認真比對網(wǎng)上的配圖和自己手中的銀幣,竟然,一模一樣! 發(fā)了。 池眠眠激動抱住對面的狗蛋,在他腦袋上親一口,再看網(wǎng)上的信息,不知怎么的,想起那幅露了一半的畫。 池眠眠猶豫片刻,試著將那幅畫長長的名字輸進去,再看詞條,發(fā)現(xiàn)這幅畫是當(dāng)代藝術(shù)作品,畫家還很年輕,曾是一位大師的關(guān)門弟子,成績斐然。 這位畫家名下幾幅畫作價格都是意外的高,而那幅“鶴發(fā)銀絲映日月,丹心熱血沃新花”更是拍出一個近千萬的價格,已經(jīng)高到了離譜境地! 池眠眠看著網(wǎng)上信息眼神愈發(fā)疑惑,這畫在銀行好好不保存,師公突然把它拿出來做什么? 來不及細想,池眠眠接到師父電話,帶著狗蛋一溜煙的跑回去,剛到師公家前,就發(fā)現(xiàn)師父和師叔拿著報紙,滿臉沉重的在旁邊等著,眼里隱隱透著絕望。 “師父,怎么了?”池眠眠將銀幣收好,美滋滋的看向師父。 “你師公,只給了我們一天的時間找到這個年輕人,還要毫發(fā)無損的帶到他面前?!逼邘熓宥⒅鴪蠹垵M臉愁容。 “我們現(xiàn)在只知道他叫年樂,業(yè)余三段,剛剛我在網(wǎng)上搜,他竟然連個圍脖都沒有,怎么找?” “我已經(jīng)打電話去弈心杯那邊,但主辦方不肯透露參賽者信息,我又給協(xié)會打去電話,已經(jīng)盡力在找,現(xiàn)在還沒有消息?!睖赝駸o奈看向池眠眠,將最后一點希望寄托在她身上。 “你之前向我豎了一根手指,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之前就想說。”池眠眠整理一下語言,“師父你還記不記得,我在預(yù)選賽上輸了一場。” 溫婉點了點頭,“我知道?!?/br> “我當(dāng)時就是輸給他?!背孛呙吖淖阌職?,看向報紙上氣質(zhì)溫潤的男生。 “我當(dāng)時差點遲到,穿著睡衣跑到賽場,工作人員要帶我離開,是他借了衣服給我。” 池眠眠有些不好意思看師父。 “前天晚上,我被隊友帶去拉贊助,喝了一杯酒,在賽場上過敏了,他看到我的情況,就想要盡快結(jié)束棋局……”池眠眠一五一十的把情況告訴兩人,溫婉神情一點點軟了下來,羅卜陽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傻孩子,這情況怎么不跟師父說?”溫婉看著自家徒弟,眼中一片憐惜。 “他真的是我小師叔嗎?”池眠眠有些不敢肯定,眼中卻帶著光彩,“他真的挺厲害!” “你小師叔他……”溫婉像是想起什么,深深嘆了口氣。 “其實是不是,現(xiàn)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師公認定他,并且你也看到了,師公今天的狀態(tài)有多好。” “今天師公還摸我的頭。”狗蛋開心摸摸自己腦袋,“師公一提到小師叔,看起來精神了十幾歲!” “聽你描述,這個孩子很善良?!绷_卜陽眼中帶著感慨。 “我會和你的師叔師兄們商量,如果這孩子愿意配合我們,在師父面前扮演小秋,可以向我們提任何要求,只要不過分,我們都可以答應(yīng)?!?/br> “可現(xiàn)在的問題是,我們沒有他的明確信息,并且只有一天時間?!睖赝褚荒槼林?,心底正努力琢磨著途徑,只見一部手機被小心遞了過來。 “那個……”池眠眠撓撓頭,“我剛剛有沒有說…… 我賽后要了他的聯(lián)系方式?” 溫婉愣在原地,羅卜陽聞言,一點點張大嘴巴。 “池眠眠!”羅卜陽差點沒跳起來。 “有聯(lián)系方式你不早說!” “我伸指頭了啊?!背孛呙哂悬c委屈,“要不然我怎么確定一天內(nèi)找到他?” “快找,快快快!”羅卜陽激動不已,“你師公今天去找了孟家要人,搞不好孟家現(xiàn)在也在找這孩子,現(xiàn)在誰先搶到人就是誰的,快!” 池眠眠聞言有些緊張,快速打開薇信界面,找到年樂點開聊天框。 六只眼睛盯著,只見池眠眠手指飛速在鍵盤上滑動,最后點擊發(fā)送。 [在?] 三人頭抵著頭,盯著那簡單一個字,空氣有點凝滯。 “池眠眠?!绷_卜陽盡量穩(wěn)住呼吸。 “你懂不懂什么叫緊急?” 池眠眠眨了眨眼,剛想說自己其實是網(wǎng)絡(luò)i人,對上師父黑沉沉的臉色,池眠眠低頭快速按下語音通話。 幾秒鐘的等待,無比漫長,對面接通后,池眠眠將手機遞給師父,師父將手機快速傳給師叔,師叔一激動把手機扔給狗蛋,狗蛋認真低頭“喂?”了一聲。 溫婉眼疾手快把手機遞給池眠眠。 池眠眠撓撓頭,和電話另一邊的人聊天,旁邊幾人緊緊盯著,依稀聽到青年清越溫和的聲音,直到三分鐘后,電話方才掛斷。 “是他嗎?”師父有點緊張。 “是。”池眠眠點頭,“他還記得我?!?/br> “那他現(xiàn)在在哪,江洲嗎?”七師叔更是緊張。 “沒有?!背孛呙呙H婚_口,“他說他在蘇城。” 就在本地?! 兩人齊齊吸了口涼氣,想起另一頭的孟家,快速叫車搖人,急的宛如熱鍋上的螞蟻。 年樂坐在蘇城的酒店客房中回復(fù)消息,剛聊不久,就聽到門口傳來敲門聲。 “年樂棋手?!泵铣堑穆曇舾糁T,“我是孟城七段,還記得我嗎?” 年樂看向貓眼,目光快速掃過孟城身后跟著的幾人,打開酒店房門,一臉的不設(shè)防。 “孟城七段?” “打擾了?!泵铣悄樕蠋е鴺酥拘缘耐昝佬θ?,“有件事,我能不能進去說?” 年樂有些困惑的看向孟城,再看他身后帶的人,一臉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