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不熱氣 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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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蔡說:“去?。 ?/br> “等等等等我也要去!”章茹放下文件,一把扯上自己的小跟班星星:“走,剛好去聽你文姐講講產(chǎn)品,不要錢的講解,白嫖??!” 一行四個人,浩浩蕩蕩去到展廳。 文禾本來是想去看看監(jiān)護儀,給她們這么一搞,不得不帶著在展廳逛了一圈。 展廳很大,e康又是做影像起家的,ct,mri之類的單體設(shè)備就很占空間,文禾帶著她們從一樓看到二樓,看見一臺pet/ct,說這個東西照起來很貴。 星星問:“多貴呀?” “做一次要大幾千。”文禾說。 “這么貴!”星星不由咂舌:“照得很清楚嗎?” 文禾點點頭:“很清楚,也很快?!?/br> 章茹忽然說:“那讓周總?cè)フ找幌?,他講話那么毒,看看腦子里是不是有一架炮?!?/br> 文禾當(dāng)時是憋住了,但吃完飯正好看到周鳴初在辦公室訓(xùn)人,她飛快地別開臉笑起來。 “笑啥?”章茹打了個長長的呵欠,問她:“你明天出去么?” 文禾嗯了一聲:“明天要去送貨?!?/br> 章茹馬上說:“帶我一個,我跟你一起?!?/br> 第二天開完早會,兩人開車出去跑。 路上接到周鳴初信息,晚上都有飯局,文禾看了看,他吃飯的地方和自己在同一家。 都挺忙的,他要應(yīng)酬同行,她今天則是一天都在外面跑。 文禾先是帶著章茹去了東莞的一家私立醫(yī)院,告訴說這是葉總當(dāng)時介紹的其中一家,章茹說:“下次我讓他再介紹兩個代理?!?/br> 文禾立馬笑:“那我更要好好謝謝葉總,改天請你們吃飯?!?/br> 章茹也咧了咧嘴:“但他沒什么空喔,忙得到處出差。” “沒事,我等他回來請?!蔽暮袒位诬囪€匙,帶著章茹繼續(xù)下一站。 hrbp要了解業(yè)務(wù),章茹一來銷售文禾就有了伴,兩個人幾乎無話不說。文禾有點回到行政的感覺,但現(xiàn)在章茹變成了跟在后面的那一個,文禾帶著她上午送貨下午跑客戶,晚上又一起去應(yīng)酬。 今晚應(yīng)酬的是一位代理商,章茹問:“是你簽的代理么?” 文禾搖搖頭:“我也是從別人手里接過來的?!卑偬冂娍偅冀憬o的客戶,目前是文禾手里最大的代理。 因為面生,進去后鐘總看著章茹問:“這位美女是?” 文禾介紹道:“這是我們bp,她姓章?!?/br> “哦章小姐啊,第一次見,來來我們喝一個,認識一下。”鐘總很熱情,起身就要給章茹倒酒。 文禾知道這位的酒性,她不想讓章茹喝,于是以章茹不會喝酒和要開車為由,用手扶住瓶口,起來給鐘總倒:“我跟您喝?!钡鹊雇昃?,她自己先端起來:“我全干了,您少喝點,沾一下就行。” 被美女照顧,鐘總一臉愉悅:“該怎么樣怎么樣,不能讓你干陪一杯啊?!闭f完也仰頭飲盡,一氣跟文禾連喝三杯。 章茹看得有點傻,連忙給文禾遞紙巾:“少喝點?!?/br> “沒事,喝不了多少的?!蔽暮滩亮瞬磷欤娍傄蝗喝肆膸拙?,說起正事。 鐘總找她是有原因的,說打聽到桂西一家經(jīng)銷商到期不準(zhǔn)備續(xù)約,他打算把那個地區(qū)接下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攻那邊的單,等單子攻下來了,就去走手續(xù)。 文禾印象里是有這么一件事,點點頭說:“鐘總您看著辦,有需要盡管說,如果終端那邊需要我走一趟,我跟您一起去?!?/br> “好,阿萍沒說錯,文小姐果然是個負責(zé)任,能讓人放心的廠家!”鐘總笑呵呵地,開始吆喝自己人給文禾敬酒。 他帶了得有三四個人,文禾拿著杯子準(zhǔn)備應(yīng)戰(zhàn)時,周鳴初帶著同行過來了。 做耗材的同行,跟e康不是對家,周鳴初帶過來順便給雙方引見一下,也算送個人情。 桌上一下變得更熱鬧,有他控場,有同行搶酒,文禾后面沒怎么喝。 只是同行里有位女士似乎看中了周鳴初,只要他說話,眼睛就直勾勾盯著他。要不是他說不喝酒,估計早就沖上來灌他了。 盯得久,連章茹都看出不對。 她也望向周鳴初,這位不還是那樣,你在他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除了很明顯的皺眉。章茹納悶了:“這女的有點饑渴啊……”對著周鳴初這種厭世臉都能花癡,章茹琢磨了下,跟文禾咬著耳朵討論道:“你說她喜歡周鳴初,會不會是出于獵奇心理?” 文禾這次實在沒忍住,直接趴在手臂上笑了兩秒,笑完裝作找東西,拿補妝包去洗手間。 出來的時候看到周鳴初,他站在鏡子后面的吸煙區(qū)抽煙。 文禾沒理他,掏出化妝包開始補妝。 周鳴初極其隨意地瞥向她,見她穿了條針織裙,裙子繃在身上,從臀收緊到腿,一舉手一投足盡是曲線,也盡沾男人目光。 他掐掉煙過去洗手,打開水龍頭時說了句:“胖了。” “你才胖了?!蔽暮淘阽R子里瞪他。 周鳴初一笑,改口說:“好像是胖了?!?/br> 文禾拔出口紅對著鏡子邊瞄邊說:“那你黑了,黑了好,人家說你型男?!眲倓偰莻€女同行真就這么夸的。 只是復(fù)述完才感覺有些不對勁,文禾面無表情地收起口紅,拍開周鳴初的手:“走開,一股煙味?!?/br> 周鳴初攬住她,快速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一會等我?!?/br> 文禾沒好氣地瞥瞥他,一扭腰走了。 回到包房,章茹戳戳她肩膀:“等下老葉來接我。” 文禾問:“葉總么?” 章茹眨眨眼。 果然等送完客戶,葉總的車就在樓下。 周鳴初過去打招呼,章茹在后面拽著文禾:“你等等跟我一起,我送你回去。” 文禾笑著搖搖頭:“我自己打個車就好了。”她這么說是不想當(dāng)電燈泡,但等葉總朝章茹伸手,周鳴初也掏出車鑰匙叫她:“上車。” 當(dāng)著這兩個人的面,他一點都不避諱。 文禾也沒想避著章茹,她跟他上車,開出不遠又去加油。 自助加油站,文禾在車上打瞌睡時聽見周鳴初的聲音,從后視鏡看出去,見他站在油箱旁邊跟人說話。那人戴頂鴨舌帽,打扮得很年輕但看起來年紀(jì)并不小。 文禾探出腦袋,跟那人對視了一眼,很快周鳴初把油槍掛回去,回到車上,一言不發(fā)地開出加油站。 文禾直覺有些奇怪但也沒問,直到周鳴初點開導(dǎo)航:“你家里地址?” 文禾腦子里有根線驀然緊了緊,很快說:“我家太小了,去你家?!?/br> 周鳴初問:“你跟人合租?”又說:“我記得你剛剛跟章茹說的,你一個人住。” 文禾沒想到隨口和章茹聊的兩句被他聽過去,一時語塞,畢竟她新家地址這回事,除了她剛搬家的時候問過一回,后面周鳴初沒再問,默認都是去他家過夜。 但今晚的周鳴初很平靜,語氣淡而堅持,似乎在耐心等她下一個借口。 堅持變僵持,她不說周鳴初也不催,但車子方向也沒往自己家開,而是漫無目的,一條道就這么筆直地向前開,文禾不說話,他不停下。 文禾腦子里閃過很多事,大部分都跟工作有關(guān),她兩只手放在安全帶上,幾次都想不如下車算了,又覺得現(xiàn)在不是好的時機,于是幾番心理搏斗后,還是不情不愿地報了自己家地址。 起碼關(guān)于家里小這件事,文禾是沒說謊的。 雖然不再是城中村,但一室一廳的小區(qū)房也很逼仄,四十多平帶個生活陽臺,周鳴初往里面一站,更顯得地方小。 一眼能看完的布局,但周鳴初也沒空到處看,開門不久就抱著文禾進了房間。 怕貓跟進來,還記得把門給踢上。 他平時力氣再大也沒有窮兇極惡的樣子,今晚卻特別的不留余地,文禾想推他,卻感覺他胸膛很燙,心也跳得格外有力,幾乎是震著她掌心的力度。 她有點被嚇到,一不留神被他抓到床沿,周鳴初的汗滴在她身上,像動物露出原始的一面,邊用力邊把針織裙從她腰間往上推,文禾被翻來翻去地弄,好幾次連氣都只能含糊地喘,咬著牙承受他輕輕重重的動作。 終于他停下來,把她扳過來啄了啄唇說:“剛剛那個,是我媽男朋友?!?/br> 文禾腦子里的線被扯了一下,她雖然感覺到他今晚不太對勁,但她心里更不痛快,不管是車上的僵持還是剛剛他不留情面的動作,于是撈起枕頭反手砸了他好幾下。 周鳴初一聲不吭地給她砸,砸完把枕頭接過來,把她翻成正對的姿勢,順手墊到她腰那里:“怎么了,不舒服?”他靠很近,聲音還過分的低和啞,鼻息熏著她也刺著她。 文禾緩了緩,開口想罵他兩句,又想問里面的事。 她對他家里的事不關(guān)心但不代表不感興趣,因為沒少聽毛露露說他mama的事,一位優(yōu)雅的女設(shè)計師,對其他人都和藹和善,唯獨對自己兒子跟仇人一樣。 文禾好奇他們母子之間的恩怨,有氣無力地問:“你跟你mama關(guān)系不好么?” “很一般。”周鳴初如實說。 “你討厭她?”文禾問:“因為她找男朋友?” 周鳴初撈過那條修長的腿扣到身后,密密地啄了她一會說:“她討厭我。”周鳴初手從針織裙里滑進去,語氣壓得很平靜:“她需要的是一個聽話的,健忘的傻兒子?!倍挠浶杂謱嵲谔茫椒矫婷娑加秀S谒嗡固m的期望。 文禾感覺陷在泥里,被他一下是一下的動作弄得滿臉悶紅,忽然周鳴初伸手把燈打開,俯視著她說:“你臉很紅?!?/br> 文禾收回一條腿踢他:“你以為你很白?” “那是你家里的燈有問題。”周鳴初順勢握住她那條腿,往后壓的時候問:“昨天在公司笑什么?” “嗯?”文禾自己都聽出鼻音有多重,抓著他的手臂勉強擠出一句:“我一天笑那么多次,哪里記得哪一次是因為什么笑?!?/br> “那今天晚上呢,又莫名其妙笑什么?”周鳴初撈起她的頭發(fā),嘴唇一路滑擦下來,到胸口輕輕扯了兩下。文禾被迫抱住他腦袋,手指深深按進他頭發(fā)里,沒能說出話。 真正結(jié)束的時候已經(jīng)沒力氣去看幾點,文禾勉強回了章茹一條消息,介于半睡半醒間的狀態(tài),腦子里還想著周鳴初和他mama那點事。 怎么會有母親討厭自己的孩子,文禾一直不太能理解他和他母親之間的關(guān)系,畢竟毛露露說經(jīng)常是劍拔弩張的狀態(tài)。 她想起自己,她對于mama愛她這一點從來沒懷疑過。小時候雖然不常在家,但mama經(jīng)常給她寄好吃的和裙子,每天要給她打電話,加班再晚也要找電話亭,因為她沒聽到他們聲音會不高興。 然后有一天她沒接到電話,以為爸媽又是加了通宵的班,結(jié)果第二天哭得連學(xué)都不想上,守在電話機子旁邊,卻接到父母出事的消息。 現(xiàn)在回想,覺得那時候的自己不懂事,好該死。 周鳴初洗澡回來,發(fā)現(xiàn)她不太對勁,看了會問:“怎么了?” 文禾把臉埋進被子里,明明是問著別人的事,自己卻紅了眼圈,她覺得沒臉,也極其的不愿說話。 周鳴初大概看出她情緒不好,也沒非要把她扒出來問個清楚明白,只是躺下來把她撈進懷里,低頭看看,慢慢撫背,也慢慢收緊手臂。 第二天起床,文禾的聲音有點啞,她把這歸結(jié)于周鳴初壓她被子的原因,于是格外沒有好臉,木無表情地說約了姜姜和瀟瀟。 周鳴初說:“我去釣魚。” “你還會釣魚?”文禾一時好奇,這根本不像他會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