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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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 打電話。 給陸御權(quán),打電話。 溫越從床上驚醒,第一件事就是檢查自己全身上下……沒有傷痕、也沒覺得哪里痛,和昏迷之前唯一不同的是,衣服被換過了。 他感到不可思議,甚至下床趿拉著拖鞋走了幾步……沒感覺錯,下.體的確沒有任何不適。 …… 可是怎么會呢,他還很清楚地記得,那天和陸御權(quán)發(fā)生關(guān)系之后,下面痛得宛如撕裂一般。 除非…… 難道李維斯根本沒碰他? 可連下藥的招數(shù)都用上了,怎么會輕易把他放了呢? 究竟是怎么回事? 溫越好奇心陡起,意識到自己沒被侵.犯,確確實實松了一口氣,但卻產(chǎn)生了另外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就好像,即將要面臨什么更大的風暴一樣。 他感到心里特別不安。 “醒了?” 一道低沉的男聲將思緒飄遠的omega喚回了神,溫越一愣,轉(zhuǎn)頭便看見了陸御權(quán)。 只見男人站在門邊,臉色簡直可以用鐵青僵硬來形容,仿佛只需要一顆小火苗就能將他點燃引爆。 看見陸御權(quán)頸側(cè)青筋鼓起,一副就要壓抑不住怒火的模樣,溫越一瞬間就想通了,他找到了不安的源頭—— 李維斯,一個第一次上課就敢釋放信息素,第二次上課就敢下藥的alpha,這樣色膽包天的人,在計謀得逞之后,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輕易放棄的! 溫越再傻也明白過來了。 他之所以沒有受到任何侵害,是因為有人出現(xiàn)救了他! 很顯然,這個人現(xiàn)在就站在自己身前。 “啊……對,醒了?!睖卦皆G訥道,說完便立馬低下了頭。他不敢再與alpha對視,陸御權(quán)的脾氣他很清楚,之前不是沒有承受過他的怒火,還因此挨過胡德好幾巴掌。 “醒了就下樓?!蹦腥说?。 雖然沒有像溫越預(yù)想中的那樣怒目動手,但是語調(diào)比凜冽的寒風更甚。 溫越弱弱道了聲好,心里卻很清楚,下了樓就將面對質(zhì)問與怒火,甚至更壞的可能是,李維斯教授和申珂都在樓下,陸御權(quán)是在等他醒來,進行一場徹底的清算。 私下與申珂勾結(jié)、欺瞞家主帶不明人士進利亞花園、違反聯(lián)邦法律讀書……溫越數(shù)不清自己究竟犯了多少錯,這一樁樁算起來,嚴重到他都不敢想陸御權(quán)會怎么懲罰自己。 他甚至覺得,自己今天或許會死在陸御權(quán)手上。 一時間,溫越竟軟了腳,害怕猶豫到不敢邁步。 “我讓你下樓你聽不到嗎?”陸御權(quán)見omega一直站在原地,心里的怒火直沖腦仁,他猛然回身,用力拉住溫越的胳膊將人往樓下帶。 溫越?jīng)]陸御權(quán)走得快,可以說一路是被拖拽著下樓的,強烈的恐懼感爬上他的身體,他被拖得踉踉蹌蹌,胳膊痛得和脫臼一樣。 陸御權(quán)要對他做什么? 怎么辦,他該怎么辦? 其實溫越還模模糊糊記得那天晚上,記得陸御權(quán)撐在自己身上的樣子,alpha用一種他從未見過的眼神注視著他,不再是平日里的冷漠疏離,甚至可以說稱得上溫柔。 因為信息素裹挾了alpha的思想,那是alpha對那一刻他所占有的omega的溫柔。 不是陸御權(quán)對溫越的。 看著陸御權(quán)此刻冷硬到極致的一張臉,溫越莫名生出了一股委屈感,為什么呢?難道就是因為alpha床上床下完全不一樣的兩面? 溫越不知道,他找不到原因,但眼睛卻因此紅了起來。 周醫(yī)生說不能哭。 不能哭不能哭。 即使在心中無數(shù)次提醒自己,可他偏偏就是越想越委屈,他想讓陸御權(quán)不要生氣,可他犯的錯實在是太多了,直到被拖拽著來到一樓客廳。 一個人也沒有。 不僅沒有申珂,也沒有李維斯。 胡德也不在,甚至看不見哪怕一個奴隸的身影。 alpha特意清空了整個城堡。意識到這一點,溫越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他驚慌地望向陸御權(quán)。 “跪下?!标懹鶛?quán)突然厲聲道。 溫越徹底被嚇懵了,他沒有跪,一邊掙扎著向后退,一邊嘴中嗚咽起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陸御權(quán)?!?/br> “我讓你跪下!”陸御權(quán)面無表情說:“為你的欺騙向我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知道錯了。”溫越眼睛里已經(jīng)有了淚:“你不要這樣……不要這樣陸御權(quán),我好怕……嗚嗚,我好怕?!?/br> “怕?你也知道怕?!”陸御權(quán)像被什么刺中一樣,徹底爆發(fā),他伸出手直接按住溫越的肩膀,強制omega跪在地上,大聲質(zhì)問:“我看你根本不知道怕字怎么寫!竟然膽子大到敢私自放人進利亞花園!甚至還讓他進你房間!你知道他是誰嗎!你了解他嗎!一個犯強.jian罪剛剛刑滿釋放的alpha,你敢往家里帶。溫越,我看你是在找死!!” 強..jian罪??? 李維斯竟然是個強..jian犯?! 溫越瞪大了眼,強忍著膝蓋的疼痛,帶著哭腔邊抽噎邊急急解釋:“我不知道,他說,他說他是大學教授……當初申珂把他帶過來的,我以為申珂考察過……就信了。” “原來是這樣,申珂把他帶過來你就信了?!标懹鶛?quán)陰陽怪氣地冷笑一聲,俯視著跪在地上的omega,掐住下巴讓他抬起臉:“我能知道,你什么時候和申珂這么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