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書迷正在閱讀:花都不熱氣、我那么大一個媳婦呢、快穿之學習使我快樂、我那么大一個媳婦呢!、和宿敵協(xié)議結(jié)婚后,我馬甲掉了、極品禁書、被偏執(zhí)雌蟲撿到以后[蟲族]、穿成病嬌偏執(zhí)狂后,我人設崩了、被讀心后成了全職女兒、重生反派把笨蛋美人拐跑了
他的孫子,竟然防他這個祖父到了這個地步! “都退下?!?/br> 不知什么時候,陸御權竟忍著痛,一步步下到了客廳。 只見alpha捂住自己的胸口,面無血色地倚著墻,他用盡全力深吸了一口氣,像是想要說什么。 但被打斷了。 “你竟敢不經(jīng)允許帶這么多奴隸闖進老宅!” 陸政仁本就滿目怒火,看見alpha手中握著的槍更是怒上加怒,他不管不顧,劈頭蓋臉一頓斥責:“這可是陸家老宅,規(guī)矩你都忘了是不是?! “不經(jīng)允許帶奴私闖是為一過,枉自在宅子里用槍是為二過?。筷懹鶛嗄惴戳瞬怀?!” 陸御權感到心臟一陣陣刺痛,他閉著眼,任由陸政仁罵,目光中的失望越來越濃,最后變成一片深不見底的寒意。 直到陸政仁罵完,整個客廳倏然靜下來。 陸御權睜開眼,冷然與之對視,他一字一句問:“你有什么立場……指責我?guī)`,指責我用槍?”窒息所帶來的胸腔痛感讓他說話極慢,可以說是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明明,是你把我逼到這個地步。這都是你逼的。” “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你甚至不惜下藥?!?/br> “你這么做……就不怕,就不怕我今天死在這兒嗎?”陸御權說完已到極限,開始艱難呼吸。 死在這兒? “怎么回事?”陸政仁一抬眼,這才注意到陸御權慘敗的面色,以及劇烈起伏的胸腔。 這不太像alpha易感期的癥狀。 猝然想到什么,陸政仁如夢初醒。 ……腺液缺失癥?! “藥呢,趕緊用藥!” 陸政仁悔之晚矣,起初他和孟家商量用藥時只想著刺激出易感期,怎么也想不到會間接導致fac腺液缺失癥也跟著爆發(fā)! 前者不過就是區(qū)區(qū)催情素,如果能成一樁美事何樂不為,可后者關乎自己長孫的性命,這是陸政仁萬萬沒想到的! 兩人的對峙轉(zhuǎn)變太快,所有人面面相覷,都還沒反應過來。 陸御權更是默然而過。 因忍痛,他滿眼早已布滿了血色,提起最后一口氣朝自己的人走去。 他最后只說了一句。 “回利亞花園?!?/br> 從北邊農(nóng)場回到利亞花園后,溫越整天無所事事閑著,逐漸養(yǎng)成了睡午覺的習慣。 吃完午飯后他再一次企圖踏出城堡大門,被胡德給攔下,只能訕笑了一聲回到房間,躺上了床。 睡夢中,溫越感覺自己好似行走在一片沙漠里,陽光猛烈,全身上下被炙烤得guntang,尤其是沒有被衣物覆蓋的后脖頸,被曬得火辣辣痛。 可這片沙漠廣闊無邊,溫越不知道自己腳下的路是否正確,只能不停地走下去,繼續(xù)走下去。 隨著時間的推移,后脖頸的痛感也越來越強烈,直到溫越再也無法忍受—— 從夢中驚醒。 omega渾身是汗,坐靠在床上。 原來不是什么沙漠,是發(fā)燒了,溫越下意識扭了扭脖子,后頸的不適感猛然竄到了全身。 他身子一僵,瞪大了雙眼。 不是發(fā)燒! 這種感覺……這種后頸腺體發(fā)燙,還時不時如心跳般跳動凸起的感覺,和昨天李維斯教授釋放信息素后一模一樣! 溫越慌了神,強忍著全身的不適,迅速從床上爬起,想再次沖進衛(wèi)生間用冷水撲一撲后頸的腺體。 身子一動,陡然意識到了不對勁。 他一伸手,摸到褲子上奇怪的濕黏。 溫越腦子里轟然炸響,回憶起讀書時生理課上老師曾教過的知識。 難道…… “咚咚——” 巨大的敲門突然響起,仿佛砸門似的。 溫越嚇得一抖,被喚回神智,這時他才隱隱約約聽到,樓下十分嘈雜,像是進了許多人。 發(fā)生什么事了? 這個時間點,又是誰在敲門? 溫越難受地唔了一聲,忍受著黏膩感帶來的不適,挪到床邊穿上拖鞋,別扭地夾著腿往門邊走去。 他一把將門拉開:“胡叔,是有什么事——??!陸御權,你干什么!” 沒設防的omega發(fā)出一身慘叫,被高大的alpha狠狠撲倒在地。 哪里有什么胡德。 是已經(jīng)被窒息感和疼痛逼得失去理智的陸御權。 -------------------- 第31章 你中我我中你(修) 只見alpha腥紅著眼,面色慘白得嚇人,往日矜貴的模樣早已不復存在。 他癲狂得不管不顧,就連黑色大衣也不知什么時候只剩下了一只袖子虛掛在胳膊上,半個衣身被拖在地上,沾染了許多灰。 “你別……別壓著我!”溫越架起胳膊試圖反抗,動了動鼻子,聞到一股alpha信息素味道。 這味道…… 好像是從陸御權身上散發(fā)出的! 溫越察覺到自己在聞到這股味道后,身體變得越來越不對勁。 就在被陸御權撲倒的一瞬間,后頸的腺體竟愈發(fā)guntang,身下也變得更加濕.黏。 “放開……我要喘不過氣了陸御權!” alpha本就要更為強壯,更不要說常年握槍鍛煉的陸御權,肌rou更是緊實粗壯,這種體型的alpha直接壓在omega身上,omega是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的。 但溫越此刻已經(jīng)難受得要命了,明知自己掙不開,還是攥起了拳頭,不停地捶打著陸御權的胸膛:“快放開快放開!你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