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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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為所欲為,什么攀附貴族。 溫越不知道陸御權為什么會從貓說到這些有的沒的…… 他心里亂糟糟的,滿腦子都在想理查德闖了禍,他等會兒要怎樣才能把它安全帶走,陸御權又會對理查德做什么呢。 他語氣顫抖道:“大人,沒看好貓是我的不對,我……我現在就帶它回去,用籠子關好,以后絕對不會再出現在您面前,請您原諒我?!?/br> “除了貓呢?”陸御權沉聲道,目光浮在溫越臉上,像是陳述,又像是一種提醒:“陸家不需要不本分的奴隸。” 溫越依舊感到茫然。 什么叫本分,什么又叫不本分? 在陸家養(yǎng)貓算是本分還是不本分?和陸文柒頻繁往來呢?想必這些在陸御權眼里都是不本分的行為。 溫越心里又急又怕,不知道陸御權在打什么啞謎,嘴唇囁嚅片刻后重復承諾:“我……我會關好貓的,您放心?!?/br> 兩人說話不在一個頻道,答非所問。 陸御權耐心不夠,直接怒從心起:“這貓我看你還是別養(yǎng)了!在內院你就關不住它,到了外院更關不住。胡德!去找個籠子來,把貓抓了扔出去?!?/br> -------------------- 第10章 對峙與過往(修) 話音剛落,胡德立即上前,去奪溫越手中的貓。 “不……不是的!我能看好它?!睖卦铰牭疥懹鶛嗾Z氣中突然暴起的狠厲,急得手足無措,甚至伸手去拉胡德,制止他的動作。 “不要!不要這樣!大人,求求您!” “您相信我,我能看好它,今天是因為眼睛受了傷要休息,才不小心讓它溜了出去,我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我……我向您保證!” 溫越說到后面甚至有些語無倫次,被嚇得眼淚一滴滴滑到下巴上,打濕衣襟,他扯住胡德不放手。 “原來你還記得啊。”陸御權像是終于聽到了自己想聽的答案,朝胡德抬了抬下巴。 胡德退后。 “聽說給貴族捐獻腺液素了?一個奴隸能做到這個份上,能告訴我你是攀上了哪家的alpha嗎?”陸御權笑了笑,又帶點諷刺意味,“你連申珂都看不上,想必這個要比申家厲害?” 溫越心下大震,總算是明白過來了。 所以,陸御權口中的本分是指這個本分…… 溫越內心的害怕和恐懼突然變成了對背上莫須有罪名的憤怒,他甚至覺得很荒唐,不要說他和顧玉沒有什么,申珂這個猥褻犯他甚至再看一眼都覺得惡心。 何來攀附之說? 難怪他覺得聽著奇怪,又想不出奇怪在哪兒……現在看來,奇怪在,他在陸御權口中仿佛是個無所不用其極、四處攀附貴族的yin.蕩奴隸! 可明明是申珂纏上了他! 顧玉就更不可能了!雖然捐獻了很多年腺液素,他也的確存了點私心,但他與顧玉從來沒有見過面,更談不上攀附! 溫越接受不了這樣的懷疑與指責,心里的憤怒化為一聲質問,他瞪著淚眼,脫口而出:“我什么也沒有做過,您為什么這樣說我?”就因為我是奴隸,我就可以被任意抹黑攻擊,就因為你是貴族,你就可以站在制高點審判所有人。 溫越甚至有點想通了,陸御權突然暴怒的指責并不是厭惡理查德這只貓本身,而是在審判他這個在陸御權看來不本分的奴隸! …… 陸御權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被奴隸質問。 他感到不可思議,怒火因歷來的習慣被掩蓋在陰沉的面色下,他覷著眼,狠盯著面前這個奴隸的臉。 罪魁禍首。 真正的罪魁禍首。 陸御權一步一步靠近溫越,將手中的槍抬了起來,說:“陸家的奴隸從來沒有問為什么的權利。你有沒有做過,只有你自己最清楚?!?/br> 隨即,溫越感到下巴被冷硬的槍口頂住,他盡量控制自己不要發(fā)抖,順著槍口的力道抬起頭,鼻子聞到淡淡的硝煙味,倔強地望著陸御權,“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過,我沒有想要攀附任何人。” “不,你做過。”陸御權拿著槍慢慢往上,直抵溫越紅腫的眼睛,點了點,又滑向他耳邊一個很細小的傷口,“這里……還有這里,你就是做過?!彼f完停頓了片刻,問:“你想去申家嗎?如果你想去,我可以成全你,這樣就不用費盡心思去捐什么——” “我不去!” 陸御權用最好心的語氣,說出了最令溫越感到惡心的話。溫越急切地打斷陸御權,不讓他繼續(xù)說下去,指尖仿佛還有黏膩的溫熱,是被申珂舌頭舔觸的感覺。 他不去,絕對不想再和那個猥褻犯有任何關聯。 “你不想去?”陸御權故作訝異,“哦對,差點忘了,申家你還看不上?!?/br> “我說了我沒有想要攀附誰!我真的沒有!” 這種百口莫辯的感覺讓溫越感到崩潰。陸御權永遠在陳述虛假的事實,他無論怎么說都沒用,無論怎么說都沒用! 溫越覺得自己好似置身強光燈之下,有人一直在用虛假的罪名質問他,他陷入一種奇怪的循環(huán)。 如果不承認,這種質問會一直循環(huán)下去! 可是明明他什么也沒有做過…… 溫越再也撐不住,淚水泛起在眼眶里:“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想要攀附誰,求求您放過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