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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廣闊,抬頭只見華枝春滿,天心月圓。 …… 魔君的身形隱去,車中蕩然一空。 懷柏跳出車,一劍挑穿一只魔物,縱身掠到佩玉身前,與她后背相抵,面對千軍萬馬。 東海云上魔宮中,紫衣少女從重重紗簾走出,垂眸望著滿山桃花,面無表情。 洞庭似有所感,猛地回頭,手腕上藍鏈劇烈顫動。 長凌感受到魔君離去,飛過來,低聲問:“還打嗎?” 洞庭眼神一冷,長槍凜冽,萬里之水浩然奔來,朝結界襲去,“先把結界攻破,沒有守護的東西,他們自己會放棄的?!?/br> 大水裹挾塵沙,從荒原滾過,轉眼即逝。 地面不停震動,傳來轟隆巨響,如同萬馬奔騰。 凡人士兵紛紛后撤,架馬往回逃,想要躲入結界中。 至于他們身后的魔物,在瞬息內(nèi)被大水淹沒。 洪水咆哮,勢不可擋,摧毀沿途的荒丘巨木。 正當它要把士兵們卷入其中時,一座巍峨山峰拔地而起,擋住了滔滔大水。 陵陽站在峰頂,與洞庭遙遙相望。 第185章 長路漫漫 萬年陪伴,再相對時卻是生死之敵。 洞庭面無表情,眼神如冰,抬了抬手,示意長凌去對付陵陽。 葉云心沖了過去,擋在陵陽身前,琤琤琴音流瀉,殺氣如絲如網(wǎng),墨黑的發(fā)散在空中, 陵陽勾了勾唇:“傻木頭,不是說不給我彈琴了嗎?” 葉云心:“……大敵當前,你還計較這個。” 流火飛轉,魔氣森森,長凌雙翼一合,渾身被魔氣包裹,如流星轟然砸來。 陵陽抱住葉云心,長鞭繞住一顆巨木,如輕燕掠過云間。 轟的一聲巨響,碎石滾滾而落,山峰一角崩裂。 “他是想把山砸裂,讓水沖垮結界。” 葉云心將琴橫在膝上,隨著裊裊琴音,山上樹木生長,將碎石緊緊纏繞在一起。 陵陽踏著流火,長鞭出手,柔如柳絲的細鞭狠狠扎入大魔血rou中。長凌雙目血紅,轉身與她纏斗在一處。 懷柏垂眸看了眼,笑笑,對佩玉說:“擒賊先擒王?!?/br> 佩玉心領神會,兩人刀劍合璧,穿透魔潮,朝洞庭奔掠而去。 洞庭早有準備,巨大的水墻橫在中間,阻絕兩人退路。 懷柏點上云巔,驚鴻一般輕掠而起,青衣翻飛,寶劍出鞘,將水墻一分為二。 洞庭喝道:“雪衣、北辰!” 雪粒散開,大魔應召而來,撕開烏云,徒手抓住了云中。 只來了雪衣?洞庭眉頭一皺,往旁看去。 沈知水握刀的手,微微顫抖,似乎掙扎不定。 “知水……”朝雨攔住她,眉目凝愁,鳳眸凝睇,千言萬語凝于眼中。 沈知水只覺頭痛欲裂,不自覺撐住頭,蒼白的唇動了動。 朝雨眼睛一亮,從懷中取出一個玉匣,打開匣子,一枝杏花躺在其中。 花枝鮮艷,花心猶帶晨露,過了數(shù)年,它依舊被保存得好好的。 “記得嗎?這是你送我的,你說過,它是你的春天。” 沈知水身子一震,往事如潮水一般涌來,她似乎回到那場杏花春雨中,對面少女笑意盈盈,眨一眨眼睛,壓過滿園春光。她踉蹌著往前,握住杏花,“朝雨……” 朝雨笑著,眼底含淚:“你記起我來啦?” 沈知水上前一步,將她攬在懷中,不住道:“抱歉。” 朝雨哽咽道:“不用道歉,這不怪你啊?!?/br> 怪只怪命運弄人,陽錯陰差,但所幸,她們還有很久的時光。 沈知水眸光轉暗,再抬首時,冰冷的目光直直朝謝滄瀾刺去。 她終于記起萬魔窟底下的不死不休,長刀呼嘯出鞘,一道火光躥過天際,朝雨見狀,緊隨其后,玉簫如電刺來,銀光熾盛,與沈知水左右夾擊。 謝滄瀾執(zhí)刀而立,灰發(fā)被風吹起,黑袍如烏云翻滾。 …… 一絲血順著云中流下。 雪衣眸里紅光流轉,不覺疼痛,反而更加興奮。另只手五指如鉤,朝懷柏劃去。 無雙抵住了魔爪,佩玉瞬息出現(xiàn)在懷柏身前。 正膠著之際,一塊小石頭啪嘰砸下,打在大魔的角上。 這點疼自然不痛不癢,但卻是十足的挑釁。 雪衣扭頭,赤子乘龍,立在云間,手里掂著一塊石頭,朝它喊道:“辣雞!” 懷柏喊:“老三,你們怎么來啦?!” 容寄白笑:“師尊師妹有難,我們當然要來幫忙啦,是不是,滄海?!彼呐凝埥?。 青龍低吟,風卷殘云。 不等幾人反應,容寄白又扔了一塊石頭,不偏不倚,正打在雪衣的角上。 她咧嘴,做個鬼臉,“你長得好像一條狗哦!” 雪衣怒火頓生,放棄懷柏二人,轉身追容寄白而去。 懷柏:“小心!” 青龍躥出數(shù)里,容寄白擺手,聲音清亮:“師尊別怕,它追不上我們!” 懷柏扶額,行吧,確實追不上。 佩玉轉身,艷刀指向洞庭君。幾位大魔皆被纏住,無人再來救她。 洞庭不慌不忙,嘴角含笑,似乎還有依仗。 “師尊,請將她交給我?!?/br> 懷柏點頭,反身一劍,把偷襲的魔物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