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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尺素張開手,喊:“我許愿我們的交誼能天長地久!” 盛濟抱著手,眉目舒展。 懷柏湊過去,小聲問:“崽崽,你許了什么愿?” 佩玉面上帶著微紅,攬住她的脖子,在懷柏耳畔輕聲道:“想永永遠遠和師尊在一起?!?/br> 懷柏腦中轟隆一聲,還沒品出心底情緒,天邊爆出一聲巨響,五彩煙花在空中炸開。 十里繁花在夜空綻開。 長夜未盡,人間繁華。 少年鮮衣怒馬,意氣風發(fā),煙火下,笑容燦爛。 散后,佩玉與懷柏回到小院中,二人同臥于一張塌上,懷柏側過身,手攬著少女的腰。 寄余生的新話本還放在床頭,懷柏拿起話本,翻幾頁,看到最新刊載的勇士屠龍記,輕笑出聲。 “師尊?”佩玉抬起頭來,少女柔美的輪廓被燈火暈出幾分朦朧,鳳眸迷蒙,美不勝收。 懷柏看得有幾分移不開眼。 佩玉面上飛紅如霞,羞得垂下頭,眼波瀲滟如醉,輕聲道:“師尊,你在看什么?” 懷柏柔聲道:“佩玉,你長得真是好看?!?/br> 佩玉心狂跳不已,身子微微發(fā)顫,半是羞赧半是歡喜,手拉著她的衣袖,軟軟地說:“師尊,你不要再看啦……” 少女身嬌體柔,懷柏臂上稍一用力,佩玉便輕呼一聲倒在她的懷里,頭枕著溫軟,面上紅得要滴出血來,“師尊……”聲音也又輕又軟,話尾軟綿綿的,勾人得很。 懷柏勾起她的下巴。 經(jīng)過方才一番推拉,佩玉的衣衫松松垮垮掛著,露出雪白的肩膀,烏發(fā)如絲,纏在懷柏身上。 “佩玉,我有一事想問你?!?/br> 佩玉美目微張,熱流從心底流至各處,渾身血脈賁張,涌起一股不知名的悸動。她雙頰早已通紅,不敢與懷柏直視,直視輕聲道:“師尊不必相問,我自然是愿意的。” 懷柏點頭笑道:“那好,我給你講個睡前故事吧?!?/br> 佩玉呆若木雞,“啊?” 懷柏放開手,揚了揚話本,“看到這個就想起以前經(jīng)常同徒弟們說睡前故事,你想聽什么?” 佩玉使勁捏著衣角,聲音冷下來,“師尊隨意?!?/br> “哎,不要這樣嘛,我跟你說白雪公主?勇士屠龍?皇帝的新衣?” 佩玉道:“師尊若是想說,不妨與我說說你以前的故事吧,我只想聽這個?!?/br> 懷柏想了想,眼神柔和,“也好?!?/br> 她說的是她年少游歷天下的事,和鶴青、明如雪、越長風一起。 那時他們幾人剛從天海秘境出來,名動天下,又暫時沒有職務纏身,便約著一同斬妖除魔,其實沒什么妖魔能在他們四人手中過一招,這場出行說白了就是吃吃喝喝,到處玩玩。 三百多年前,仙門也沒有這么多妖魔作祟,無論人間天上,都是一片祥和。 幾人萬水千山看遍,又跑去逢魔之地刷怪。 血雨如網(wǎng),明如雪站在雨中,拉著懷柏越長風拍照。 當年鶴青發(fā)明出來一種新偃甲,可以記下一剎那的景象,懷柏叫它照相機。 明如雪紅衣如火,把陰森可怖的逢魔之地都照得生了光。 她握住懷柏的手,“小柏,就跟我拍一張嘛?!?/br> 懷柏有些害羞,微偏過頭,輕輕“嗯”了聲。 鶴青在前喊,“看我這!” 三個女子一同展顏,陰暗的天地在一剎那有了色彩。 拍完照游玩一番,還是沒遇到什么怪打。 逢魔之地那些妖魔并非不怕死,知道他們幾個煞星組隊來,早遠遠逃開,跑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越長風嘆氣,“真是無趣,還不如陪我家小蛇玩?!?/br> 明如雪不停翻看偃甲里的畫面,聞言翻了個白眼,“出來一趟你念叨多少句小蛇了?重色輕友!” 越長風瞪大眼,“你怎么能這么污蔑人?她還沒化形吶!你說我喜歡上一條蛇嗎?我有那么重口嗎?” 鶴青笑得溫文爾雅,輕輕點了下頭。 越長風氣得要跳起,“好啊,老大,你就知道護著她!”她一把攬過懷柏的肩,“小柏,你最公道,你評評理,我是那樣的人嗎?我怎么可能喜歡人獸?” 懷柏唇角微勾,沒有說話。 越長風道:“我越長風就是死,就是在秘境里死無全尸,也不會喜歡一條蛇!不對,是龍?!?/br> 明如雪打斷她,“好了,發(fā)誓就發(fā)誓,說得這么不吉利做什么?” 前面草木簌簌顫動,他們表情迅速嚴肅起來,防備好后放緩腳步走過去,懷柏用云中挑開草木,結果看見一只仰著脖子“啾啾”叫喚的小鳥。 鶴青蹲下身子,看著小鳥新生的白色絨毛,判斷道:“這是只白孔雀。” “白孔雀?”越長風沒那么溫柔,揪著毛把它提起來,“那不是消失好多年的靈獸嗎?留在這個地方肯定是死,我說你們誰要提回去?” 明如雪揚眉,“別看我,我可不喜歡靈獸。” 越長風笑道:“我知道,你小時候被嚇過嘛。小柏,老大,你們呢?” 鶴青搖搖頭,“我日后會和如雪住在一起,她若不喜歡……” 明如雪大怒,抬手一掌拍在他胸口,“誰要和你住一起!” 越長風見慣了他們打情罵俏,翻個白眼,看向懷柏,“小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