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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按在懷里親了又親,“哎喲喂我的小寶貝兒,哭什么吶,是不是睡醒難受???” 秀城偎在美麗的阿姨懷里,小手揪著袁菲的衣領(lǐng),抽抽搭搭的,一張梨花帶雨的小臉顯得特別委屈。 袁菲抱著他在壁爐前徘徊,拍著他的背哄著。 等她把孩子哄好了,郭塍和盛寵外婆參加社區(qū)活動回來,拆開了香噴噴的蛋糕招呼孩子。袁菲空了手回來,雙手叉腰站在沙發(fā)前,一點兒也不客氣的一腳踩在盛家大小姐的肚子上,“我說你真夠可以的,兒子哭成那樣你連動都不動,你的心石頭做的???” 藍藍過來拉她,搖搖頭,叫她別說了。 袁菲氣呼呼的收了腳,“我可事先知會你了啊,你老公早就答應(yīng)要在家里招待我的!” 盛寵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嘿,小樣兒!”袁菲拉高了調(diào)子,“不管啦,后天我就去紐約,你要是不一塊兒跟我回,可別怪我霸占你的傭人你的床?!?/br> 盛寵終于有了點兒動靜,從沙發(fā)上起來,捋了捋一頭烏黑秀發(fā),白了袁菲一眼,然后抱著枕頭走了。 袁菲被她的不為所動氣得不行,看著藍藍問:“她這德性你也管著她?” 藍藍笑了笑,哥哥和jiejie的事兒,她沒法干涉,過去的就過去了,她總覺得有個美好的未來會在遠方等著他倆的。 隔了一天,袁菲真的去了紐約。 晚上到了盛寵家,管家說袁小姐已經(jīng)到了,算是和女主人報平安。 袁菲這次“蜜月”是她“姐夫”特準(zhǔn)的,沒人管著她,她就更只松鼠似的四處撒野,當(dāng)然,樣式薄從北京回來之后她稍微有了些收斂。晚上和盛寵打電話都是抱著話筒說話的,“你老公不說話的時候可真夠嚇人的……” 當(dāng)然,還有例行撒潑,比如:“你要不要回來啊,不回來我介紹我小姐妹給他認(rèn)識了啊,我那小姐妹長得可漂亮可清純了呢……” 再比如:“你老公明天去佛羅里達出差誒,今天我偷瞧了他視頻會議,和他開會的那女的長得不是一般正點,我原以為美國女人長得都粗制濫造的,沒想到也有這么美的呢……” 諸如此類的話頭,無非是想誘盛寵回去,好讓她當(dāng)個和事老,叫樣式薄欠她一個大大的人情。 可惜,袁菲始終沒成功。 盛寵最后接到她的電話,是她銷假回國的告別電話,說是她“姐夫”感冒了,很嚴(yán)重,不玩了,回去了。 然后就真的被那jian詐的男人騙回國了。 掛了電話,盛寵嘴角有些彎彎的,藍藍走過來,“有什么好笑的事兒嗎?” 盛寵抬起手臂抱抱meimei,“你說,都這么多年了,她怎么就不長記性呢?” 藍藍知道她是在取笑袁菲,也跟著笑笑,“她那樣沒心眼兒才可愛,我和復(fù)雜的人處不來的?!?/br> “也是。”盛寵點點頭。 “姐?!?/br> “嗯?!?/br> “我能求你件事兒嗎?” 盛寵知道她要說什么,但沒阻止。 藍藍咬了咬下唇,垂下眼睫,輕聲細氣的說:“我哥他,真的挺可憐的……” 盛寵沒有反應(yīng)。 “我和皮皮能在這兒生活,也是哥幫我們擋著石頭臭雞蛋,你也知道皮皮……時好時壞的,那天那句話,亂說的也指不定?!?/br> “藍藍?!笔櫞驍嗨乃悸贰?/br> “嗯?”藍藍抬起頭來。 盛寵嘆了一口氣,她端詳著自己這個meimei,總覺得這世界虧欠她太多太多,多的無法彌補她心里的傷痕。也就只有真善良,才會在這叫人為難的時刻站出來替她哥哥說幾句好話。要知道,那可是把她害成這樣的人的親兒子,無論如何,血緣的羈絆是無法輕易揮刀斬斷的。 “你不是想過要給靈生添個弟弟meimei嗎?” “……” 盛寵點了點她傻傻的額頭,“真笨!” 藍藍摸摸自己額頭,不明所以。 盛寵索性將她拉到一邊,對著她的耳朵一通說道。藍藍越聽眼睛瞪的越大?!澳闶钦f,皮皮他也……” 盛寵眼神堅定的看著她,藍藍和皮皮一起生活的幾年,藍藍的肚子一直沒有動靜,藍藍一直認(rèn)為自己身體有問題,只不過要照顧皮皮分不開身去做具體檢查。 可盛寵不一樣,皮皮還是個奶娃娃的時候就和她光著屁股滾在一塊兒玩,她太能猜皮皮的心思了,他們訂婚時皮皮還是個大學(xué)生,又和藍藍有“前科”,為了保險,他去做手術(shù)也不是不可能的,他向來體貼。 至于這法子的由來…… 他既然知道他大舅子對自己做了手腳,那么就是簡單的有樣學(xué)樣罷了。 “我叫人去查幾年前皮皮的就診記錄了,能動這手術(shù)的醫(yī)院不多,但是醫(yī)院方面資料不是很完善,要查那個倒是廢了點時間。”這也就是她為什么在魁北克一橫就不走的原因。 聞言,藍藍捂住嘴巴。 盛寵笑了笑,上前抱住她,撫摸著她的頭發(fā),“傻瓜,皮皮愛你呢。” “我……知道。” 次日早晨,飛往紐約的航班準(zhǔn)點出發(fā)。 頭等艙里盛寵坐在靠走道的位置,她三歲的兒子正趴在窗戶上看窗外的云彩。 “秀城。” “嗯?!毙∧泻号d致勃勃,沒有回頭。 “你喜歡坐飛機嗎?” 秀城扭過頭來,這才意識到是母親在問他話,小臉顯得有些吃驚。他鮮少和mama單獨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