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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打眼望去,頓時整個人如中魔障,筷子夾著的那塊肥美的rou,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在東京的時候,式薄曾自告奮勇陪大小姐去百貨商店購物,為了作弄他,盛寵挑個不停,有些連價碼都沒看就買下了。進了奢侈品區(qū),一直負責刷卡的式薄讓她挑幾件悅農(nóng)和她姑姑們喜歡的帶回去做手信,小姑娘倒也沒跟他客氣,看中意的就直接拿下,式薄眉頭都沒皺一下,各式各樣的卡片刷了一張又一張。 彼時他還有些學生的周正之氣,行事有板有眼的,所以他表現(xiàn)出的闊綽都讓收銀的小姐傻眼了。不過,盛寵覺得樣式家多少有點離譜,住家就在皇宮邊上,要不是去過,還以為是吹牛呢。可她也始終不過多思考,雖說現(xiàn)在兩人發(fā)生了rou體關系,但她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復雜。 式薄對她的冷淡熟視無睹,放任自由,很是沉得住氣,飯桌上也只和自己meimei說話,偶爾和皮皮交談幾句,眼神雖有掠過盛寵的時候,但總是點到輒止,并不過分。 直到,藍藍去洗手間,皮皮陪著一起去了。 包廂一下子靜了下來,式薄也不開腔說話,低著頭,修長的食指剝著面前的那盤蝦,一連剝了三只,包廂門打開了,傳膳的進來,呈了一盅稀奇古怪的羹湯上來,盛寵見那湯色疑惑地皺眉,過了會兒才拿起面前那根玉調(diào)羹舀了一勺,送到嘴邊,也不見這東西冒熱氣兒,原來是一盅冷羹,這吃法倒是新鮮,引起了她極大的好奇心。 這東西滑滑的,入口時有些魚腥味,但很淡,入了喉頭,則有一股別樣的清甜感,似乎摻了某種無色的花汁,是清冽的,爽口的。菜單不是她點的,所以這時她才抬起頭來看向式薄。 “這是什么菜?!?/br> 式薄停下手里的活計,饒有趣味的眼神鎖住她?!澳阏嫦胫??” 她以為他在使什么欲擒故縱的把戲,便不耐地皺眉,“不想說就算了?!?/br> 式薄眸染笑意,忽而站了起來,換了個位置,端著手里那盤剝好的蝦仁,在不屑一顧的小丫頭身邊坐下,盛寵本能地挪了挪尊臀,然而式薄卻抓住了她椅子后背,不讓她逃。 那不懷好意的眼神,讓她十分慎戒,式薄目光里閃出磷火一樣的光芒,幽幽地將唇湊到她小巧精致的耳廓邊,又睨了眼桌上的那盅冷羹,小聲又小聲地說,“好吃嗎?” “不好吃!” “是嗎?那我叫他們重新做。” “不必了!” “那怎么行,難得你來一趟,總不能叫你敗興而歸。再說了,你都說不好吃了,傳出去也壞了廚子的名聲?!?/br> 盛寵瞪著他,不知道他又在耍什么把戲,臉腮氣鼓鼓的,悶聲不說話。 黎 盛寵(H,含luanlun)052做我的女人吧(5088字) 052做我的女人吧(5088字) 式薄輕笑,用眼神放肆地輕薄著她,天知道他有多懷念她那嬌美的身子,這細看之下吹彈可破的肌膚,那瑩亮的水眸,配上倔強的神情,若擱在臺面上供人欣賞,唯恐會引無數(shù)英雄競折腰。 “這東西,來之不易……”他執(zhí)起調(diào)羹舀了一勺,目光輕輕落在那晶瑩的物體上,“還是趁新鮮吃比較好,要不要我喂你啊,嗯?” 盛寵忙別過頭,蹙著眉頭,仿佛那是一勺離迫在眉睫的毒藥,正被這壞心眼的男人包裝成甜美的樣子送到了她嘴邊,她要是會吃才怪呢! 見她又躲又鬧,式薄也不捉弄她了,放下調(diào)羹坐回自己位子上,這東西取自新鮮河豚體內(nèi),一只河豚只這么一點兒,要做出這么一碗,不知要犧牲多少活物。 這飯館,唯有這道菜是無名菜肴。因為它,珍貴又稀奇,古怪又腥膻。 愛掏錢的男人們總是會點一盅給自己的玩物嘗嘗鮮,顯擺顯擺這稀罕的美味佳肴,當然,他們更愛的是女人們知道這東西的主料后露出的驚訝神情,那時候,男人們臉上總是浮現(xiàn)出曖昧的笑,正如式薄此刻的笑容一樣。 如果這嬌嬌知道剛才那一口吃的是河豚的jingzi,還不知道她會露出什么樣的表情呢。 但是,他也不想知道。 待她氣消了,他適時地投去鼓勵的眼神,試圖讓她把那個羹全部喝完。 盛寵不作多想,只賭氣似的端著那盅,別過頭去繼續(xù)吃。她若回頭,便能看見式薄正吃吃地笑,只可惜,她光顧著生悶氣去了。 羹食畢,皮皮和藍藍回來了,小兩口不知道在說什么,青春的臉上堆滿了笑。進了門,藍藍見哥哥坐到盛寵身邊去了,和皮皮互換了個眼色,皮皮便拉著她坐到了自己身邊。 等他們落座,式薄將面前那疊蝦仁放到轉盤上,轉到了藍藍面前,“哥都給你剝好了。吃吧。” 藍藍有些臉紅,皮皮雖然從小見慣了懷秋那樣對待盛寵,但藍藍是他媳婦,不像盛寵是懷秋的小東西,他直覺的認為大舅子這份疼愛在現(xiàn)下是不合時宜的。便大著膽子說了句,“哥,這都冷了,還是我剝給她吃吧?!?/br> 式薄挑挑眉,“哦”了一聲,語氣里卻尋不到懷疑。然而他卻問,“那我這碟給誰吃?” 皮皮眼珠子一轉,溜到jiejie頭上。 盛寵“哼”了一聲,將那疊蝦仁撥到茶杯中,邊上一壺龍井茶,澄清的茶水注入,蝦仁翻滾,泡了三十秒,取出蝦仁,rou質未損,吃到嘴里另有一番風味。 然而她卻是一臉的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