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魔王總裁結(jié)婚了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94
“嘶——有點爽。”鞠翰傻笑:“我好像會了,我也給你捏捏?” 郁久笑著搖搖頭,表示自己來就好了。 頭等艙服務(wù)周到,有吃有喝,味道還行。 盡管郁久也是第一次坐飛機,但他適應(yīng)良好,中途還換了位子,把靠窗處讓給鞠翰。 不久,外面入了夜,郁久戴上眼罩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會兒。驚醒時,他看見鞠翰仍然盯著窗外。 “醒了?”鞠翰聽到動靜,小聲問。 郁久點頭:“看什么?” “晨昏線?!本虾渤Γ骸拔腋銚Q位子?!?/br> 那是一幅郁久沒有想象過的畫面。 云層上方,地平線不再是筆直一條,它向下彎曲,落日停在那道弧線上,溫柔浮動,像是永不會沉沒。 微橙的色彩如同一抹暈在水中的染料,黃、紫、墨綠……最終與無邊黑暗相接。 郁久久久不言,沉浸在無聲的感動中。 “那個不是極光吧?”過了一會兒,郁久問鞠翰。 鞠翰說:“應(yīng)該不是,我也不知道,雖然有點像……”綠的色帶,比極光照片微弱許多,但仍淺淺掛著。郁久掏出手機拍了一張。 “要給你家屬看嗎?”鞠翰熟知網(wǎng)上那些調(diào)侃:“藺總怕是飛來飛去,早就看得不稀罕了吧?” 郁久笑著說:“那不一樣,這可是我拍的。他要不說好看,我就揍他。” 鞠翰聽出來郁久是開玩笑,因此更驚訝了。原來郁久和那個總裁是這樣隨便的相處模式么?他以為有錢人會更……不好親近些。 到了機場,十幾小時的飛機讓他們精神都不太好。落地是當?shù)貢r間早上十點,郁久和鞠翰等到托運行李后,按著指示牌向外走。 郁久:“他說有人接我,還是我認識的人,但沒具體說是誰……不過牌子還是舉的,我們看牌子吧?!?/br> “舉牌的都是些半黑啊,你認識嗎……” “!”郁久驚喜招手:“雪萊姐!” “嗨兩位小朋友!”雪萊襯衫牛仔褲,英姿颯爽:“見到我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郁久上前擁抱:“好久不見!”然后轉(zhuǎn)向旁邊的裙裝馬尾女孩:“這位是?” “我朋友,路曉雯?!毖┤R介紹。 路曉雯和他們握了手,笑瞇瞇地說:“我現(xiàn)在是你家藺總的下屬,厚著臉皮多蹭了幾天年假,正好跟雪萊出來玩。” “我的好朋友?!毖┤R補充。 雪萊是來工作的,但今天接人則是受藺從安所托的私人行程。 帶他們到了定好的酒店,四人吃了頓飯,聊了聊賽制。 雪萊對肖賽可謂了如指掌,她就是五年前報道肖賽成名的記者。 “首先第一點,別緊張?!毖┤R眨眨眼:“鞠翰也沒出過國嗎?” 鞠翰點頭。 “你倆都別怕,外國選手沒有你們想象的可怕,履歷更不代表一切。”雪萊說:“你們只是沒有參加這些比賽,卻不代表你們的水平一定差。大師的弟子也未必各個都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否則大家別練了,直接靠拜師定勝負不行嗎?” 路曉雯哈哈大笑:“按誰的老師牛逼頒獎,這倒省事了?!?/br> 郁久他們都笑,心情卻是放松了些。 藺從安準備周到,兩人住下的酒店套房里還有可以練習的鋼琴。郁久和鞠翰輪流保持了手感,也沒有出去閑逛,就到了預(yù)選輪的時間。 人數(shù)多,周期長,預(yù)選賽要比十天左右。 組委會在比賽前一天發(fā)下了賽程表,表格是按照姓氏首字母排序的,郁久的Y在第八天,鞠翰則在第五天。 往年都是這么排,但保不準有什么改動。有些人怕水土不服提前來了,也有些要再等幾天,畢竟組委會不提供食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