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攻(養(yǎng)成)系統(tǒng)_分節(jié)閱讀_4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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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理論上,如果一個人專注于某件事,就無法分心想別的東西了。這從某種角度來講,也是構(gòu)成一道自我保護(hù)屏障的方法。比如,在腦子里反復(fù)并快速地唱國歌? 淮真顯然察覺到了宋觀的意圖,他直接給了宋觀一個耳光:“你敢唱一個試試?!?/br> 宋觀直接被打得腦袋偏向一側(cè),半邊臉發(fā)麻。 他下意識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自然嘗到了血的味道。 見到宋觀這般模樣,淮真笑了,他伸出手,手勢輕柔地將宋觀的腦袋撥正,然后說了一句:“總是不聽話?!?/br> 宋觀干脆放棄無用的抵抗,反正再怎么著也不過是多遭罪,他何苦? 然后他抬起臉,看著淮真,他知道對方能讀到自己的心里在想什么,所以他在心里問道:你說你有一世落入畜生道,可是做了小弱豬?其他人都還好說,為何我覺得那一世同你本人毫無半點干系? 淮真淡淡道:“不過是羨慕罷了。” 羨慕? 淮真摘了宋觀束發(fā)的發(fā)冠:“你最想問的,明明不是這個問題。何必拐彎抹角,想知道什么,不如直接問我?” 長發(fā)傾瀉下來,宋觀身上捆著紅色的捆仙繩。 淮真望著這樣的宋觀,他伸手挑了一縷頭發(fā)握在手中:“落入畜生道之前,當(dāng)了一回老桃花,與你是故交,見證了你同小桃花是如何要好的。明明一個一無是處只會撒嬌耍癡的廢物,跟條狗也差不多,偏你待他好。雖然不屑,但確實心里羨慕。畜生道時,記著一些片段,便不自覺地學(xué)著那小桃花精的模樣,后頭你死了,忽覺這樣裝著也沒意思,就此后都隨自己高興了。” 宋觀怔了怔,眼見對方小孩兒一般的,攥著他的頭發(fā)放到鼻端嗅了一下,宋觀見著這么個動作,立時頭皮發(fā)麻。 淮真仿佛什么都發(fā)生似的,微微抬臉:“說罷,你到底想問我的是什么?” 宋觀深吸了一口氣,一字一字在心里問道: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重復(fù)了這個問題,淮真笑了一笑,反問宋觀道,“你覺得我想什么做什么?” 宋觀哪里知道淮真要做甚,只是心里不安被無限擴大。 年輕的公子松開手,宋觀那縷被原本他握住的鴉青色的長發(fā)重新落回身前。 “明明暗暗,惟時何為日月安屬,列星安列。遂古之初,誰傳道之天命反側(cè),何罰何佑?”淮真唇角的笑意越來越冷,“化外之人?有意思了。我心里不快活,誰都不許快活。這些世界都是應(yīng)何而生,又是什么人在cao控?天命算什么?我偏不遂天愿!我要把一切都?xì)Я?,看看那左右我命的,到底是什么東西!” 第291章第十八彈輪回失德 宋觀聽得完全呆住,半晌回過神來:你準(zhǔn)備怎么做? 淮真并不正面回答,只說:“到時候你便曉得了?!?/br> 說完將宋觀一個打橫抱起。 宋觀愣了愣:你這是又準(zhǔn)備做甚? 淮真貼到宋觀耳側(cè)低聲道:“你猜?” 被放到床上的時候,宋觀覺得一切好像很荒唐,又好像詭異得很合理,總之他媽的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形容。 如今他手上也沒有任何可以和人談判的籌碼,感覺這位老早就將要做的大事都謀劃好了,有沒有碰到他宋觀都最終會是同一個結(jié)局,只是偏偏他很不幸地撞到這位槍口上。 捆仙繩散開,宋觀一手撐在淮真胸口,保持兩人之間距離:慢! 淮真反手抽去自己腦后發(fā)簪,不慌不忙地問宋觀道:“你有什么話要說?” 宋觀簡直苦口婆心:你同我做這事有什么意義? 淮真冷笑:“怎么沒有意義?五世執(zhí)念,你說有沒有意義?!?/br> 宋觀一頭冷汗:你是把感情混攪在一起弄錯了,其實你根本沒想這樣的。 “你怎知我沒有想?我怎樣想的,還輪不到你來下結(jié)論。”淮真解開宋觀腰帶,手順著敞開的衣擺滑進(jìn)去。 宋觀:這種事有什么用!你既然知道我是化外人,也該知道這殼子根本不是我的殼子! 淮真道:“我管你用的什么殼子,反正是你就成了?!眱芍改笞∷斡^下巴,挑貨物一般評價道,“雖然這身殼子確實沒有你以前用過的那幾次出挑,不過,也還入眼?!彼斡^還要掙扎,而淮真手上捆仙繩感應(yīng)到主人的心意,悄然將宋觀手捆住,跟著便是反綁在了床柱上?;凑嫘蕾p了一會兒宋觀狼狽的樣子,俯身壓住宋觀,“捆仙繩說起來,還是你當(dāng)初給鴉九君的,如今用在自己身上,滋味可好?” 又拍了拍宋觀的臉:“你放心,不會叫你難受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