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攻(養(yǎng)成)系統(tǒng)_分節(jié)閱讀_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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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宋觀是不信江獨秀會放著自己不管,但這山賊頭子半點要放自己走的意思都沒透露出來,他坐在床上,看著半跪在自己跟前的山賊頭子,面無表情問道:“你到底什么時候放我走?!?/br> 大當家前日里剃了胡子,這一張臉還真是生得十分端肅俊朗的,他此刻正替宋觀脫了足襪,捏著宋觀的腳,他還替宋觀按了按腳上的xue位做了按摩,大當家說:“贖金未到,自然不能放你走的。” 此前宋觀不肯讓大當家?guī)妥约合茨_,總覺得對方頂著一張正經(jīng)臉,做事好像也挺正經(jīng)但感覺就是變態(tài)。其實非替別人洗腳這個行為本來就不正常挺變態(tài)的啊,但他被喂了藥,還能跟人扭到哪里去,所以最后也就只能隨這山賊頭子去了。 聽到大當家說沒收到贖金,宋觀差點翻白眼,他沒好氣地冷聲說道:“怎么可能。” 正握著宋觀腳的大當家,這時聞言倒是抬了一下頭,他說:“你這么篤定?莫非那個眉心有朱砂痣的,是你相好?” 宋觀皺了一下眉,本來想說“你才是他相好,而且誰是我相好關你屁事”,最后想了想,還是不冷不熱地說了一句:“干卿何事?!?/br> 大當家聽了這話,也不動怒,不過說起來,宋觀跟他講話就一直是這個調(diào)調(diào)。他甚至還笑了一下,低頭繼續(xù)將宋觀把腳洗好了,并且擦干。宋觀像平日那樣想將腳收回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腳踝被對方握得十分緊,竟是收不回來。宋觀說:“你干什么?!闭Z氣冷冷的,他自進了這山寨說的話,不論說的是什么,無論是不是疑問句,都一向似個沒有感情的陳述句。 大當家笑了笑,然后他捧著宋觀剛洗好的腳,低頭親上去,甚至將宋觀的腳趾頭含進了嘴里,以一種近乎貪婪的力道吮吸著,他就這么跪在宋觀床前,一邊吮吸著,一邊手指撫摸著宋觀的小腿,甚至有更加向上移動的趨勢。 宋觀只覺得自己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有炸裂的趨勢,他真的是氣得要死,偏偏正在被親的那只腳被人捏著死活收不回,他就改用另一只腳死命踹大當家的臉,可他渾身都沒有力氣,一腳踹過去,倒是沒把對方踹了個怎么樣,只把自己弄得因為這個力道給往床上后仰過去。 這時那山賊頭子倒是松開了他的腳,而且趁勢壓在了他身上,還來親他。宋觀惡心得不行,扭頭躲開那些親吻,眼見對方又要親上來,自己又被按得死死的,他索性不白費力氣不躲了,死魚一樣一躺,冷笑著,涼涼地說了一句:“你現(xiàn)在倒是不想想你的二當家了?” 大當家的身體一僵,沒再動作,片刻之后起身,倒是沒忘了再把宋觀的手給綁上,然后出門去了。 宋觀面倒在床上,心里咆哮著,尼瑪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擔心自己會被強jian的妹子一樣?。∵@破周目!要不要這么坑爹! 第二天那大當家又來了,居然還自帶了一根鞭子。大當家讓宋觀拿鞭子抽自己的時候,宋觀心里有氣,他毫不猶豫地接過鞭子就把人抽了一頓,只可惜因為身上藥物作用的緣故,抽人抽得也沒什么力氣,反而累得自己氣喘吁吁的,對方倒也沒怎么樣。 一連抽了三天,第四天的時候,宋觀見到了二當家。 二當家是背著大當家私自來找宋觀的。 那是個大雨天,天際一聲雷鳴,宋觀出不去,這屋子四面封死連個窗子都沒有,大門緊鎖,他只能聽聲音來感知,他聽著外頭應當是個大雨交加的樣子,雨聲噼里啪啦的仿佛天空已經(jīng)崩裂。宋觀側臥在床上,閉著眼睛,忽然這屋子的大門就被人“咣當”一聲給一腳踹開了。 循聲看過去,外頭大風卷著大雨,整個天幕因這壞天氣黑得如同深夜,一道閃電冷厲地劈閃下來,撕裂了暗淡的天色光影。 那光亮將室內(nèi)照出白影的一瞬,也照亮了門口那人身影。因是背光的關系,門口那人的影子被拉扯得長長的,似曲折又蜿蜒地爬進了室內(nèi)。閃電一道連著一道劈下來,明明又暗暗,眼前的景象仿佛破碎不連貫的片段一樣,透出股幽冷的鬼魅感。 瓢潑的大雨在那人身后,而宋觀冷靜到近乎冷漠地看著一切。 在這密封的小黑屋里,宋觀有點被關出抑郁癥的傾向,近來他對外界感知十分漠然,所以他看著這一切,一點都不驚慌,就算見到跟前這么個突發(fā)境況,也不大喊大叫或是嚇得渾身哆嗦,他只是慢悠悠地從床上爬了起來。 眼見門口那人,渾身濕透,如水鬼一樣,反身將門合攏了,然后走進來,摸黑拿起一旁架子上的火燭,似乎是對這房間的布局了如指掌。 黑暗里,也不見此人有如何動作,卻已是點燃了燭火。 燭火倏忽幽幽地燃起來,照亮那人的臉,柔和的燭光之下,顯出來的,是那人修眉鳳目的一副好樣貌,唯一不好的就是此刻神情看起來很兇,好像馬上就要殺人全家一樣。 這人拿著火燭,一臉殺氣地走向床邊,行動間都是帶風的。然后他一手舉著火燭,俯身一手扯住了坐在半床上的宋觀的頭發(fā),毫不猶豫一把用力將人扯起來。 在看清宋觀模樣的剎那,二當家瞇了瞇眼,就好像是方才在外頭被閃電耀目刺了眼一般。他眼下原是個和宋觀面貼面的姿勢,這會兒猛然松了手,直起身子,二當家居高臨下地看著宋觀,猶帶殺氣的面上突然漾出一個笑來:“你就是那個什么宋公子?” 也不等宋觀回答,他保持著那個俯視的姿勢,手一抬,宋觀在昏暗的光線里,也沒看見那是個什么東西,只感到有什么東西抵在了臉側,冰冰涼涼的一片。 那東西到底是什么宋觀也沒看清,不過現(xiàn)在再去看也是晚了點,而且那點觸感不用多看,他也知道,應當是個什么匕首之類的,并且還是很鋒利的那種。宋觀不動聲色地看著跟前這人,二當家和他對視半晌,臉上皮笑rou不笑地扯了一下嘴角:“膽識不錯么。”手中貼著宋觀臉側的匕首卻是更逼近了一分,又說道,“臉生得也不錯。” 屋外磅礴的雨落之聲依舊無止無息,這屋內(nèi)燭火燃燒照亮的寸許方圓里,二當家拿著匕首貼著宋觀的臉,他說:“你就是用了這張臉勾得我們大當家正事都忘了?” 宋觀沒說話,二當家手里頭的匕首貼著宋觀的臉,來回輕蹭著,仿佛是漫不經(jīng)心的動作,然而接下來卻是猝不及防地將宋觀一把推倒在床上壓住,匕首的刀尖直指著宋觀的臉頰,已見了細微的血跡,二當家就這樣嗓音森寒地一字一頓說道:“我倒是要看看,如果我將你的臉劃爛了,他是不是還會那么死心塌地喜歡你。” 第127章第九彈人人都愛宋丞相 臉上貼著的匕首觸感是十分鮮明的,但宋觀木然地想著,你愛劃爛就劃爛,老子又不稀罕這張臉——而且就算你劃爛,我照樣還能把這張臉重新長好了,被潑硫酸都能照樣恢復,你以為區(qū)區(qū)劃上幾刀能把我怎樣? 呵呵,太天真。 宋觀沒說話,由著對方拿刀比劃著自己的臉,就這么一臉diao樣地看著二當家。 二當家倒是沒想到自己放了狠話后,對方居然完全無動于衷,就有點下不了臺,只好將自己聲音弄得更陰森一點:“你看什么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睛挖出來?!?/br> 宋觀:“……” 也不知道如果眼珠子被挖出來,這“繪顏”還能不能讓他再出一雙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