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攻(養(yǎng)成)系統(tǒng)_分節(jié)閱讀_180
書迷正在閱讀:丑飛蛾 完結+番外、我吃我自己的醋[星際]、和魔王總裁結婚了 完結+番外、入局、嬌寵、盛寵、一朝風月(1v1)、煉體成神、惑心(古言 )、龍虎亂
比如說宮里頭管事的是太后,如今皇帝還年幼,許多事都是應由太后經手的,并且朝堂之上太后也是垂簾聽政。 當時反對的大臣很多,有些老臣甚至開始考慮要不要以死諫言,那個時候倒是太皇太后出來說話了。 眾臣子一驚,尼瑪太皇太后你這個時候出來是要做什么! 說起這個太皇太后,也是個挺神奇的人物。不過若是要概括一下這一位如今在宮中的作用么,卻是很好說的。太皇太后他如今在宮中,也就是個閑人。 是的,閑人,向來是不過問事情的。 以前太皇太后還是太后,而如今的太后還是皇后的時候,他老人家就向來是把所有事情都丟給當年的皇后來做的,至于后來成了太皇太后,他老人家便越發(fā)不管事情了。 這位太皇太后人生跌宕起伏得可以寫成一本書,他老人家的出生并不好,只是一個偏遠地方某個小吏的幺子,后來一步步攀到了皇后的位置,并不是說他多心機婊,反而是整個人不靠譜得讓人懷疑,當年皇帝是眼睛被眼屎糊住了么,怎么會喜歡這么一個各方面平平無奇,除了腦回路構造清奇得讓人想抽一耳刮子,其他根本一無是處的貨色的?大家除了讓人覺得,能看上這位太皇太后的人,是腦子簡直進了水之外,實在是很難有其他想法。 舉個例子吧,就比如說先帝還在的時候,某位妃子獻舞,這一位太皇太后也是在場的,看完那妃子跳完之后,太皇太后說,這孩子身上衣服不錯,給我了吧。然后就動手把那妃子當場扒干凈了,還美滋滋地問旁邊的人,我這么穿好看嗎,是不是比剛剛那孩子穿得還要好看點? 又比如說,曾有兩個妃子都錯做了事情,先帝讓她定奪怎么懲戒,當時太皇太后看了底下跪著的兩個妃子一眼,說,就打那個藍衣服五十大板子,白衣服的放走好了。先帝當時聽到這話也是愣了,因為完全是不能理解,所以也就問了一句這是為何。 當時太皇太后舀了一勺粥,慢悠悠地說,穿白衣的那個比藍衣服的好看那么多,你說我不打藍衣服的,還打誰? 乍然聽聞這樣的理由,先帝也是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又接著問出一句,母后也不問是誰對誰錯?太皇太后當時搖了搖頭,長嘆一聲,說,不用問了,長得不好看,肯定就是有錯。 如此理由,先帝竟然無言以對。 種種奇葩例子舉不勝舉。 之前也是說了,太皇太后他是個閑人,一般就不管事,但倘若他是要管事了,那就是很讓人頭疼的了。做事不按理出牌先不論,還喜歡胡攪蠻纏,簡直我去你媽個大西瓜。眼看著太后想要垂簾聽政一事受阻,沒成想太皇太后居然出面了,眾臣面上沒顯現(xiàn)出來,但心里都是跑著一匹匹禿毛狂喊著“這搞什么”的神獸草泥馬。 反對意見最大的一個年近七十古稀歲數(shù)的老臣,被太皇太后叫去談了話,太皇太后嘴上向來是個沒個把門的,什么上不得臺面的耍流氓的話,都能說得無比順溜,直把那老臣氣得犯了病。 隔了日太皇太后又回來跟眾人說,禁止太后垂簾聽政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反對的人要全被拖出去在午門前被彈丁丁一千下,如果這樣還有人能堅持住不暈倒的,那他也就贊成不許太后垂簾聽政的決定。 眾臣:“……” 以前的時候,雖然世家出身的太后,是向來私底下瞧不起太皇太后的,但明面上兩人一直是屬于兩不相干,但經過這一件事,且不論太皇太后他自身到底是個什么想法,才出來做出這樣的事情的,總之太后確實是同太皇太后他老人家生了嫌隙。 但凡太皇太后折騰出什么妖蛾子了,太后總是會將一干相關之人懲戒得特別重。 如今小皇帝在太皇太后的幫助下居然出了宮來玩,而太后此前對此一點都不知情,可以預見小皇帝此番回去之后,能見著太后他如何震怒的一張臉。 宋觀大哥也不問小皇帝為什么明明很害怕太后生氣,還配合著太皇太后胡鬧出了宮門,總歸一路便這樣沒什么話地來到了皇宮門前。 眼前的宮門實屬巍峨,大哥他命人去通報了,然后在這前后交接的空檔里,大哥他將一直抱在懷中的三弟交給了宋觀,說是讓宋觀帶好三弟自己回家。 宋觀也覺得的確是沒自己什么事情,非常樂意早點滾蛋,只是沒成想他剛接過三弟抱在懷里,那前來接引的太監(jiān)便先是一步出現(xiàn)在了他準備離開之前。 這人能出現(xiàn)得這么速度,顯然是之前便已是得了吩咐等在此處。 領頭的那位公公陪著笑走至他們一行人跟前,先是給如今已是臨淵道長的宋瞻行過了禮,待直起了身子,又說是太后知曉了臨淵道長來了,也知曉了宋二公子宋三公子是一并跟著的,既然來都已經來到宮門前了,不如一道進來,也好方便太后向尋著了小皇帝的他們一行三個人一起道個謝。 話說到此,宋觀就見著自家大哥回過頭盯了自己一眼。宋觀心想著臥槽我又怎么了,不過大哥雖然盯了宋觀一眼,但沒在人前說出什么很難聽話來,也算是給足了宋觀面子。 之后由著這位公公一路接引入宮,大哥和小白兔皇帝是一齊被領著去見了太后,但是宋觀抱著三弟被留在了外頭先等著。好吧,等著就等著吧,但是等了那么久還沒個音信是要鬧那樣? 宋觀等了許久也是等得有些煩了,便也就是這時,外頭一聲唱名的通報,“太皇太后娘娘到——” 四周宮柳如煙,借了夜色憑著盞盞琉璃宮燈,哪怕是再生機盎然,于著森寂的宮中,也是被渲染出了一種孤冷的味道。 太皇太后素來在宮中走動,便是憑著所謂的興致,想到哪兒便去哪兒,也不許人來清理宮道,若是半路遇著什么人,那也就遇著了,不需清場子,自是不擺那太皇太后的架子。 這層層臺階之下,宋觀聽著了那一聲唱名的時候,他正等得耐性全失,屬于心不在焉,于是聽到那唱名的第一反,應自然不似這世界其他人那般的是個下跪的姿態(tài),他先是抱著三弟轉過頭,所以便就這樣避無可避的,就與那位傳聞里頭行事沒個譜的太皇太后的視線,對了個正著。 來人似乎是極其畏寒的模樣,這夜里披了一頂狐裘,純白得沒有一絲雜毛,可偏偏手里卻握著一把紙扇,面容倒也算是俊秀,只是上了一點年紀,而且表情不正不經的,倒像是一個分分鐘就要調戲良家夫男的紈绔子弟。 宋觀是頓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自己似乎是應該要下跪的,節(jié)cao這種東西早就拌飯不知道被他啃了多少口了,所以宋觀跪得來是毫無壓力。說跪就跪,宋觀往旁邊挪了幾步,然后抱好了懷里的三弟,一撩衣擺就非常瀟灑地跪下了。 可有時候,事情的發(fā)展就不是他不想生事,事情就不來找他的。偏偏那漸近的腳步聲和著衣料于行走間摩挲的細微聲響,還就在經過宋觀跟前的時候停住了,宋觀沒有抬頭,先聽到頭頂上傳來的說話聲,果然這位太皇太后說話的模樣,與其看起來仿佛是紈绔子弟的外表還真是有點匹配。 太皇太后停在宋觀跟前笑了一聲,痞里痞氣地開口說道:“喲,這又是哪個宮里頭的?我怎么感覺自己是從沒見過呢。你倒是抬起頭來讓哀家瞧瞧,讓哀家瞧瞧是哪個宮里頭的美人啊?!?/br> 宋觀感覺自己要被雷死了,他抬了頭,還沒開口說話,太皇太后又笑起來了:“你倒也有意思啊,臉上還戴著面具,莫不是毀了容的罷?能丑成什么德行,也是讓哀家看個一眼,好圖個樂子,你說是也不是?” 說著便直接伸手一把揭了宋觀臉上戴著的面具。 大楚后世的史書里對于宋二公子這個人著墨不算多,也不算少,史官稱宋二公子一生便是一則傳奇,無論是生時的異象,年少時便擔任丞相,又或是最后為國捐軀的結局。但除卻這一段正劇色彩的悲劇,為后世人更加感興趣的,大約還要數(shù)宋二公子的姿容風月之事。野史里是如何說的先且不論,然正史里白紙黑墨地的確是記載過這樣兩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