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敵說他愛我_分節(jié)閱讀_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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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談錢,才是情誼。 來到這來一遭兒,欠人情最大的除了吳畏就是方黎明,剛來這的時候有多困難,也只有他跟自己知道,活兒能介紹好的就介紹好的,平常也沒少接濟,他也知道人在那里過活,沒人這么白白施舍你。 方伽堯手里抱著的是一小袋兒人民幣,用繩子捆的整整齊齊,就這么一小沓兒,“上次我還你的錢,我知道根本不夠,你拿著。” 方黎明接濟他的,他現(xiàn)在悉數(shù)還的差不多了。 做人,就得懂得知恩圖報。 “知道了,我拿著,”方黎明沒跟他在這兒掰扯,他也知道他的脾氣,看他態(tài)度堅決,自己也沒想多攔,只是忍不住勸他,自己至少站在旁觀者的角度看的也算清楚,“反正我覺得畏爺,整塊兒的真心都砸你身上了,我也知道你的想法,畢竟跟他談戀愛又不是小孩過家家,就是他背后是整個吳家,所以適當(dāng)留個心眼兒,也確實對你對他都好。” “你這個決定我不做表態(tài),只不過我希望如果你倆還能有再見面的一天,那個時候,你就別騙自己了。”方黎明數(shù)著自己衣服上的灰方格兒,“不過話又說回來,你現(xiàn)在其實挑的時間也對?!?/br> “畏爺還欠缺點兒羽毛,現(xiàn)在他作為吳家人,護不住你?!?/br> “你單純作為方伽堯,也不夠有實力,”方黎明兩手撐在自己身子后頭,嘴里止不住笑,“你能想到這層,我不意外,主要是畏爺?!?/br> “20歲生日還沒過呢,就這么老成,他能放你走,我打心眼兒里佩服。”方黎明說的這是實在話,想當(dāng)年他20歲的時候,還趁著中二牛逼的盛風(fēng),恨不得鼻子掛在天上走,走道都直飄,“再等個兩三年,真成熟了,年紀(jì)擺在那兒,cao,我他媽都有點心動了?!?/br> 少年老成的吳畏,要是褪了一身稚羽,直接讓人沒法兒想。 方伽堯停了收拾的手,扣在那個小鐵盒上,扭頭停了一會兒,嘴里重復(fù),“20歲?” 方伽堯?qū)俏纺挲g的事兒一直“自以為是”,倒是被方黎明這么一提醒才想起來,自己從心里掰著手指頭算了一下,確實也差不多。 可能是對他的固有印象看慣了,“確實不像,”他有點自嘲的笑了笑,對吳畏,他確實了解的少了。 不是不想,是不敢。 人一旦開始想要了解一件事情,就是感情建立的開始。 “他等下次生日,送點兒像樣的東西,”方伽堯這會兒把東西都搬空,幾個橡木做得四方柜子里頭就剩了個空空蕩蕩,他盯著瞧了一會兒才繼續(xù)說,“不知道來不來得及?!?/br> 方黎明沖他一擺手,從床上站起來,蹬了蹬自己的衣服,瞅了一眼外頭陰沉沉的天氣,“這種事兒得問你自己,你想送的東西,在他那兒就沒有‘來不及’這一說?!?/br> “走了,不用送,到了那地方給帶個平安就行,有啥需要幫助的就直接給我打電話,家里不是還有柚子嗎?你要是擔(dān)心我就幫你看看?!狈嚼杳鞑宥低刈撸R走敲在門框上,“有事兒別忘心里擱,跟哥說?!?/br> 方伽堯一愣,最后站在門口兒朝他道了聲謝。 也沉沉叫了一聲哥。 表親雖然血緣上疏淺,但是方伽堯知道,方黎明是真心疼他這個弟弟。 他進了屋,從臺歷上拿筆劃了,數(shù)著日子。 一下一下敲著。 后來幾天,方伽堯還一直去吳畏的工作室。 學(xué)校里頭很多人都忙著最后的期末考試,每天早上出門都能看見紅紅綠綠的大箱小箱被人拉著,朝學(xué)校外頭的出租車上擱。 趕巧的是決賽也就在這幾天,一般晚上工作室的燈一直亮到凌晨,吳畏在中間也是來回跑,很長時間他跟吳畏的關(guān)注點都只放在排練舞蹈上。 倒是對于兩個人的感情,像是有默契一樣,就這么放在一邊,誰都沒撿。 就是吳畏排舞算是拼了命,好幾次直接是工作室才關(guān)了燈,人還穿著晚上那身兒,只是擦了把臉就回了吳家。 萬科只有到了寒假的時候,才有時間往方伽堯這邊兒跑。 早上冷,幾個星期之前的下的雪到了現(xiàn)在就剩了一路的冰渣子,他早上踩著到出租屋的時候,在門口兒好一陣跺腳。 “這天兒真他馬冷,出去一趟凍得我魂疼,”萬科進來先往方伽堯床上摸了軟面暖手寶,直接揣懷里了,“后天八號,收拾好了沒?” 交換時間下來了,萬科特地跑過來報個信兒,“畏爺那兒怎么辦?” 萬科來的時候,方伽堯正坐在桌子上擺弄花盆。 里頭就光禿禿的一根草似的桿子,方伽堯還碰的小心,“我從手機上給他說一聲,人就不見了?!?/br> “省的留念想?!?/br> “堯哥,你這是一丁點都不給畏爺留???”萬科到了現(xiàn)在才覺得方伽堯身上帶著的那股狠勁兒,從他開學(xué)第一眼見到他開始,他身子周圍的那股生分,原來從來沒在他身上消失過。 只不過相處都被他自己藏起來了,以為跟他交了心,過了命,最后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發(fā)現(xiàn)只不過是腳尖兒蹭著他畫的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