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敵說他愛我_分節(jié)閱讀_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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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伽堯喘息聲重,所以對方很快就轉(zhuǎn)過頭來,但就是瞧著他什么都沒說,薄眼皮下面的眼珠往上翻,挺輕蔑的露出眼白。 方伽堯瞧他,這個人如果不這么刻薄,其實也算挺好看一人,但是現(xiàn)在眼窩深,眼皮上壓了一道rou褶兒,每次翻眼皮的時候,都會覺得這人實在是刻薄。 “你來找宋希玉的吧,”原本低頭看書的房子名,沒再扭過頭,只是把身子挺直,伸了伸腰,“這事兒可真是瞞不住,俗話都說了,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說到這兒的時候才把頭傳過來,臉上露出的是一種極為怪異的微笑,嘴角干癟著,拉扯著表面的皮rou上揚,嘲諷道,“你跟吳畏,是那種關(guān)系?。俊彼穆曇粽f到最后,笑得發(fā)顫,加上他身子單薄,上衣里頭的陰影就透過外面肥大的格子襯衫一晃一晃的。 “宋希玉呢?”方伽堯往前走,就站到房子明身邊,居高臨下看著他,雨水就順著睫毛一滴一滴往下淌,方伽堯有種直覺,宋希玉肯定來過這兒,而且跟房子名說過話。 “她在哪兒?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啊,你有野男人還想著泡她,有點不要臉吧,”房子名揚著下巴,推著小眼鏡兒,“要我說你們這種違背自然倫理的人,都不應(yīng)該出生——” 方伽堯沒讓他把話說完,直接抬腳踹在他后背上,力道朝下,讓他整個人的前胸趴在水泥臺上,直接用后腳跟兒頂住他的脖子,“耳朵不好使,你嘴倒挺能說,說話有點兒重點?!?/br> “方伽堯!這是學校,你如果敢打我,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房子名被方伽堯直接壓迫到氣管,說話都帶著嘶啞,出的動靜兒就更難聽,而且偏偏這個聲音讓方伽堯想起來一個人,所以腳上沒忍住又使了點勁兒。 “可以,我不打你,直接弄死你成不成?”方伽堯說話帶了痞氣,他壓著后腳跟朝下按,自己好整以暇地從兜里掏出一小皮筋兒,朝著后腦勺摸了兩把,扎了個小發(fā)揪。 打人的時候不能不爽,這是他一貫貫徹的。 其實這個習慣一直都有,只是后來他收斂了不少,打架的次數(shù)也沒以前多,整個人挺淡泊的過了小半年,房子名是為數(shù)不多頭一個,讓他想重拾這個習慣的人。 “你...開玩笑...吧?”房子名艱難地扭過臉,眼睛就這么驚恐的瞪著,里頭的瞳孔極具放大,整個人跟只受驚的兔子一樣。 “我說真的,沒開玩笑,是,我跟吳畏就是那種關(guān)系,”方伽堯仰著脖子,輕輕呼了一口氣,一時間覺得如果自己沒有那么多顧忌,大大方方坦坦蕩蕩的承認跟吳畏在一起,自己可能會很舒服,甚至很爽,現(xiàn)在這樣肆無忌憚的發(fā)泄自己的欲望,才恍惚又覺得自己是個人。 但是,日子不能總向著自己過,他把吳畏放在心上,就多了分量顧忌。 還多了束縛。 “方伽堯,君子動口不動手,我承認剛才說話可能有點過分,你罵我可以,但是你不能動手,”房子名整個臉憋得通紅,本來他皮膚白,手上的血管也明顯,這會兒壓得時間太久,導致臉上爆紅,血管兒也順著皮膚下面開始陡然凸起,原本窩在懷里的書都被他掙扎掉在地上,上面的字全花了。 “知道跟男人做有多shuangma?”方伽堯用手拍拍房子名的臉,“就你這樣兒的,怕還是個雛吧,”方伽堯說著顫笑出聲兒,“君子動口不動手,但是你覺得我是君子么?” 房子名倒是想說話,但是現(xiàn)在一句話說不出來,貌似所有的氣息都卡在嗓子眼兒,上不去下不來,急得他直拍大腿。 方伽堯現(xiàn)在對他做的事完全超出了他對方伽堯的固有印象,之前在學校因為顏值挺出名的,他之前觀察過,方伽堯沒事兒的時候就喜歡坐在角落,不喜不笑,除了在萬科聚餐上的那一次,其他的時候他都是一副這種表情。 他原本以為是個挺隨和的性子。 所以盯著方伽堯一張乖學生的臉,才覺得現(xiàn)在才在自己脖子上的這個人,根本就不是方伽堯。 是魔鬼。 房子名只能嗚嗚咽咽,伸著手指頭,不停的在頭前面來回比劃。 最后實在受不了,嘔出干水,終于壓得他脖子的那只腳在往回撤。 “哈...乎...”在一瞬間獲得重新通暢的喉嚨,大口大口的呼吸,兩只手在脖子上扒拉,拉出一道又一道的紅手印,干咳了半分鐘,才能勉強說話,但聲音嘶啞,跟嗓子扯破了似的。 “我再問你最后一遍,你見過宋希玉?”方伽堯耐心用盡,直接按著人,往墻上撞,“簡單回答我,廢話不用說,在哪?什么時候?說過什么話?” “早上的時候,在這見過她,你跟吳畏的事兒,也是她告訴我的,來找我的時候哭的挺厲害,我就安慰幾句,”房子名說話斷斷續(xù)續(xù),跟不上趟兒,所以就得傳半句,“我說完了。” 方伽堯聽完,直接一腳踹在他肚子上,房子名直接仰了個身,從臺子上翻下去,胳膊著地,還能聽見清脆一聲。 方伽堯兩腿站到水泥臺上,順勢蹲下,兩只胳膊撐在自己膝蓋上,眼神陰冷,“實話?” “實話,她就一小姑娘,你也別跟他計較,以后甭搭理他就完了,”房子名說話的時候沒敢看他,只是自己往后挪,后背磕在另一邊的水泥臺子上,想盡量的離方伽堯遠點。 現(xiàn)在他說話純屬就是自保,方伽堯跟平時大相徑庭,這會兒陰郁的臉色,簡直跟吳畏一模一樣。 “還有,萬科是我兄弟,我不管以前他欠你什么,以后你要是這副嘴臉,活該給人欠,滾。” 房子名聽著這句話,簡直如臨大赦,試探半趴到方伽堯旁邊兒,抓著地上的書濕噠噠的就往包里塞,一點形象都沒有,連爬帶滾的跑了。 這會兒雨小,方伽堯坐在原地往天上看,抽了半支煙,買的是以前的牌子純藍色的煙嘴,熟悉的燙金小字,他先自己冷靜了一會兒,不知道剛才為什么就情緒失控了,以前跟杜欲在一塊兒的時候,任憑別人揪著他倆怎么說,他心里都挺平靜。 現(xiàn)在,他聽不得別人不念吳畏的好。 只要是旁人說了,在他這兒,就是罪。 直接死刑的那種。 他仰著頭,輕輕聞著空氣里的潮氣,隱約覺得自己哪里不對。 跟吳畏靠的太近,的確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