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斷他的腰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01
“等等,衣服拿來?!?/br> 下人恭敬地將衣服遞給他,然后趕緊開溜,再不走恐怕他要被世子嚇死了。 李垚看著還在房間里的齊牧野說:“你想看我換衣服?” 雖然李垚并不在意別人看自己換,當初他也毫無心理負擔(dān)地跟宋如玉打架,不過這個齊牧野明顯有別的意圖,他不能放他在這里。 齊牧野不自然地攏拳輕咳一聲,掩飾眼神的慌亂,起身出去,還幫李垚掩門。 表現(xiàn)得十分正人君子。 然后他的精神力被一堵結(jié)實的墻壁給堵了回來,讓他無機可乘。 齊牧野:“……” 李垚又穿上了那套黑色的侍衛(wèi)服,氣質(zhì)瞬間不同了,英姿颯爽。他將換下的深藍色衣衫給齊牧野,說:“你讓下人洗了,干了之后送回給原星宿?!?/br> 這點李垚還是懂的,既然別人給他送回了衣服,他理應(yīng)將對方的衣服送回去。 齊牧野覺得李垚做得對,不應(yīng)該將對方的衣服手收下,就這樣送回去,兩人互不拖欠,讓他沒有借口再上門。便接過后,讓下人拿去洗干凈后再送回原府。 齊牧野的府邸離著集市較近,兩人走出不遠,便到了喧鬧的集市,鹽京的街頭每天都是不變的攤位面孔,熱鬧的吆喝,熱騰騰的屜籠冒著熱氣,孩子的哭鬧聲,一片市井之氣。 連齊牧野坐在茶樓時,頓時感覺到自己回到了平常的生活當中,頓時那些如何逃出鹽京的煩惱暫時拋卻了,腦子里只有在這片煙火之地安靜地喝杯茶聽個曲兒。 只有李垚,坐在熱鬧的茶樓里,聽著說書的正說得起勁時,周圍一片叫好聲,他也無動于衷,眸子偶爾看看窗外,又看看茶樓之中的說書人,旁人的情緒似乎絲毫影響不了他,但是齊牧野卻覺得,此刻在李垚的身邊,卻莫名地感到一陣平靜。 那是與這片世俗不同的平靜。 這一坐就坐到了下午。 茶樓一片祥和時,一人從他們身邊而過,腳步匆匆地走出茶樓。這時,李垚放下茶杯,對齊牧野說:“追上去?!?/br> 齊牧野不假有他,立馬起身,給了錢,并跟了上去。 就在他們出門后不久,茶樓里一個男人突然大喊著:“我的東西?。?!誰偷了???!”但是,男人怒吼過后,卻被旁邊一人按捺住,示意他不要太過張揚,他們意識到剛剛有個人撞到他們身上,恐是那個時候偷了,立馬出門要去追。 李垚和齊牧野則跟在偷東西的男人身后,小偷不時地往回看,生怕被人追上,七扭八拐,拐進了一條小胡同里。 小偷左顧右盼,意識到?jīng)]人后,才打開偷來的荷包,發(fā)現(xiàn)里面并沒有很多銀兩,倒是里面有一張雕刻著詭異圖案的木牌,還有一個信封,看起來都不像值錢的樣子,小偷不識字,并不懂這封信上寫得是什么,小偷咒罵著這兩人看著像是有錢人結(jié)果居然才裝了這么點錢。 齊牧野蹲在屋檐之上,看清那木牌上的圖案時,瞳孔一縮,他是認定那圖案的,并且十分肯定,那是塞漠之人的信仰的圖案,他們異族向來敬畏這些奇怪的牛馬,經(jīng)常將這類動物妖魔后刻在木牌上保佑平安。 那還是鎮(zhèn)南候給他講的,說是塞漠士兵幾乎每個都會帶上這么個小小的木牌,能夠保佑他們在戰(zhàn)場上活下來。 那封信定是寫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李垚低聲道:“他們追來了?!?/br> 果然,不一會,那兩個被偷了荷包的男人便找到了小胡同口,看到了正要收起荷包的小偷。 小偷見狀馬上撒腿就跑,跑了沒兩步,卻被兩人追趕上,一把按在了墻上。 這兩人身形魁梧,動作敏捷,力大無窮,但是卻穿著上等的綢緞,像是富貴人家,身手卻是常年鍛煉的利索。 “大爺饒命?。?!我再也不敢了!!東西還給你們,求求你們大人有大量,放小的一馬!”小偷被按壓在墻壁上,掙扎不能,連忙求饒。 小偷原以為不過像是平常一樣,被抓到后打一頓就完事了,最多就是被送進官府,總歸不會有太大的事情發(fā)生。 但是,這兩人看到荷包已經(jīng)被動過,里面的木牌肯定已經(jīng)被翻過,眼里頓顯殺意,兩人對視一眼,在小偷還在求饒時,手卡住他的脖子,將他抵在墻上,看著小偷活活被憋死。 確認了小偷確實沒了氣息后,兩人便商量著:“人死了,不能放在這里,被人發(fā)現(xiàn)可能會耽誤任務(wù)?!?/br> “……那應(yīng)該放在哪?也像處理那幾個從翼州來傳情報的人一樣埋了?” “現(xiàn)在太傅的宴席已經(jīng)要開始,暫且將他裝進麻袋里扔到角落里拖延時間,等到刺殺完成,發(fā)不發(fā)現(xiàn)都無所謂了?!?/br> …… 齊牧野一驚,翼州來的?莫非是來給他傳情報或是傳到皇上面前的斥候?那封信中說的又是什么? 這兩人從塞漠而來,到底有什么企圖,為何與太傅今晚設(shè)宴有關(guān)? 齊牧野心中太多疑惑了,他急需解答。